李念原寻了杯茶塞到徐承志怀里,瞧着他那正经模样忍不住推推他肩膀,“你怎么就这么无趣呢”
徐承志把茶杯一甩,又剜了他一眼,“我无趣,你回头别拉我移居扬州,淮安挺好的,我住惯了。”
“那不行,我地都给你找好了。”
李念原选了扬州定居,可他住下后发现徐承志家在淮安。淮安和扬州虽然不远,但李念原觉得如此和徐承志一起吃饭着实不便,于是软磨硬泡要徐承志搬家到扬州。
其实徐承志也不是被李念原逼的搬家的,就李念原那句“你搬来后日日来我家用饭”,徐承志当时心里就直接“投降”。
不过是后来犯了点懒,乐意见李念原为自己忙里忙外挑园子挑家具,这才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李念原对着夜空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受不了老高那色眯眯的眼神,咱们另找点别的事做。”
徐承志问:“做什么去”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不爱我了,哦不,不爱舅爷爷了,完结木有留言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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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皇帝一百回穿书by簌晓
沈初黛发现自己活在里,她是给炮灰皇帝殉葬的炮灰,刚开局就挂的那种
女主踩着他们的尸体上位,风光无限,还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展开爱恨纠葛。
沈初黛:敲里吗
在随手救下“百分之百英年早逝”的炮灰皇帝,又无意点亮了“皇帝一死她重生”的技能后。
于是她过上了拯救皇帝的日子
选后大典时,沈初黛劈手夺去刺客秀女手中的匕首。
众秀女鼓掌:沈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女
帝后大婚时,她接过皇帝手中的合卺酒往花盆里倒去,绿叶瞬间萎靡发黄。
众宫女星星眼:没想到皇后竟还精通医理
祭祀大典时,皇帝手捧玉礼器站在祭祀台上,沈初黛拉过他往后退三步,一道闪电劈到方才的位置。
众大臣呆若木鸡:皇后竟还通晓周易之术
后来坊间将沈皇后传得是神乎其神,沈初黛表示:小皇帝一死她就穿回七天前,她只是不想删档重来
再后来皇帝把病弱的面具摘掉,露出乖戾阴郁的模样,将她的细腰箍得紧紧得,贴着她的耳朵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跑,朕就死给你看。
论如何用最狠的方式说最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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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一
其实李念原也没想出来该做些什么,他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也不知是不是那几杯酒的关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徐承志觉得现在胸口也不闷了,脑子也清醒了,精神也比刚才好了些。
在李念原苦思冥想之际,他抬眼看着窗外,秦淮河上被来来去去的画舫妆点得灿若星河。
徐承志忽然说:“念原兄,我们索性撇开那两人,偷偷溜下去夜游秦淮河吧。”
李念原脸上亮了起来,但嘴里却是不屑:“老徐你怎么还是那么无趣,秦淮河你没见过吗还夜游呢,游个什么啊”
可他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和徐承志一起偷摸到凌霄阁的后院,翻过墙掉在一搜画舫上,把里面原来正在风月中酣畅的男女们吓得乱窜跳起。
就在那画舫的船夫举着鱼叉要来叉死他们两个歹徒时,两人又纵身一跃进了秦淮河,奋力游到了岸边看着气愤大吼的船夫哈哈大笑。
人生纵情肆意,莫过于此。
徐承志一生除了意外颇多,其他时候大多过得四平八稳、老成持重,只有碰上李念原这个顽童才会这般任性妄为。
李念原一生大多顺风顺水,能醒着的时候都在大笑大闹,尽情享乐,只有碰上徐承志这个老实人才会安静几天。
转眼又是几年,徐承志和李念原从生意到生活都变得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尤其是生意场上,李念原选货压价,徐承志结交奉承,两人合在一起既充实里子又全了面子,徐庄李铺在两淮地界有了实打实的名气。
而高朱普嘛,他流连风月,被他那富贵老爹不知道抽了多少回也没改。左手挣钱右手献窑子,没几年在两淮的盐运和漕米就被徐李二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好在他心思实在活络,高家毕竟在江宁根深蒂固,他脚底抹油嘴上抹蜜巴结了京城派到江宁的高官,用另一种方式站稳了脚跟。
徐承志觉得,做生意自然是要巴结官场的,但官场瞬息万变,巴结也要有巴结的底线,像高朱普那样,便是没了分寸。
他把这想法讲给了李念原,李念原听的时候正在专心钻研六月黄的十八种做法,非常随意地甩甩手说:“随意,你定。”
徐承志不满地撇撇嘴问:“你也不怕我哪天把你坑进大狱里”
李念原把拟好的菜单移到徐承志面前,六月黄从生到熟、从黄到腿,全都有不同的做法,不同的口味,只想一想都知道是一席天上有地下无的佳肴。
“你坑我谁给你安排这些吃的”
徐承志敲敲桌子说:“赶紧,我等下吃完还得去铺子呢”
李念原似乎是真的把徐承志的话听进了耳朵,自从靠着高朱普和赵老板帮徐承志买回江宁布庄后,就不太和高朱普来往了。
徐承志有日子没听过高朱普的信后,李念原还特别不满地撇撇嘴:“老高眼神有问题”
“什么问题他巴结的大官让你不顺眼了”
李念原“哼”了一声,“他捧得花魁比他巴结的大官还不入流。”
徐承志满脸窘态,掐指算算自己上个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