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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王府(新书求打赏求月票,求各种支持)(2 / 2)

她走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她很喜欢院子里的这个秋千,没事的時候总是喜欢在上面闲晃。这也是哥哥给她建的,之前还小的時候,她在别人家里看见有这么好玩的东西,便眼馋地直盯着,坐上去后就赖着不愿走。哥哥没办法,当天就找人在园子里给她建了个还要漂亮的秋千。

她的语气总是这么酸溜溜的,他倒也见怪不怪了,直接无视地望着陆景初道:“本王派人送你回去吧,路上一个小女孩不安全。”

“你敢说我野蛮?”女人再次气得怒瞪着她。

陆景初接过钱袋,在元洛琛疑惑的目光中赶紧解释道:“我刚刚就是在砸小偷的,真的没想要伤害云姐姐你的,真的不好意思。还有王爷你,你衣服脏了,赶快去换一身吧,多少钱我赔给你。”

“元洛逸——”她猛然从床上坐起,额上冷汗直冒。

“会的,卫然他等不到我们,就一定会知道我们出事了,不久他就会带人来了,所以你别怕,现在照顾好自己就行?”

元洛逸转过头轻轻将她搂入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担心,快了。”

陆景初也跟着她,沉浸在她的幸福里。两人有说有笑,聊了好一会儿,元洛琛才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便打趣道:“刚才还水火不容的,云儿倒是跟人家好得很快?”

時间慢慢流逝,黑暗早就完全降临,洞底的气温越来越低。陆景初屈膝抱着自己,全身不自觉地发抖,她穿着四月天的单衣,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寒气。

元洛琛奇怪地望着她:“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云儿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当真?正好我们也出门,一道走吧。”他搂着云罗的腰,跟着她们身后。

陆景初靠着他,眼皮越来越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好一会儿才含糊不清地低喃道:“卫然来了没?”

“得了吧,你是看到美人不忍心骗她吧。”卫然其实也就说笑,可是卫冥却黑着脸站起来,冷声道:“你再口不择言,不要怪我不客气。”

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模糊间只看得到他紧锁的眉头,还有粗重的喘息声。

“小姐,你们到底遇到什么事了?相爷很生气的,你昨天差点吓死大家了?”

最终,一声无奈的轻叹。

“景初…景初…”他急切地唤着着,将她从雪地里抱起,解开自己的狐裘披风,将她抱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驱寒,融化了那一身的寒冰。

家丁恍然大悟地点头,拔腿就追去,还大喊:“小偷,别跑。”

谁知小偷灵活地朝旁边的胡同一闪,前方倒是露出了一个穿戴华丽的女子。

卫冥神色有些异常,不知怎么开口,只好扯了扯旁边的卫然。

他将整个身子靠在墙上,一动也不想动,闭着眼睛只是淡淡地笑道:“放心,我会等到卫然来的,不然你就要陪着两个死人了。”

她回忆着往事,喜滋滋地晃了起来,迎着上午的阳光,一切仿佛充满生机。她知道,她哥哥占据了她十几年的光阴,她的生活里处处有他的影子,若是哥哥对不起她,她肯定会崩溃的,她一定永远不会原谅他。

陆景初心里隐约已经知道了,可还是不甘心地问道:“他来了吗?”

越是重要的人,越是不能容忍有一丝的背叛。所以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哥哥不是会拿她的感情玩弄的人,哥哥是真心待她好的人。

被唤作红霞的丫鬟便领着陆景初一行三人出去了。

陆景初的梦境重复着,交替着,那个人的样子逐渐模糊,只是一副焦急的神色的不变。她伸手揉了揉眼睛,那张脸越来越近,竟然慢慢变成元洛逸的脸。他同样温柔地抱起她,一张一合的嘴唇像在说着什么,她却听不清楚,心里着急之下,却突然看到他口里不断流出鲜血,越流越多,像绵延不断的小溪,他的脸色苍白得堪比白雪,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云儿,小心。”从旁边的店铺里立即冲出一个男子,身影一闪便挡在了那女子身前。

“她是陆展齐的妹妹。”他搂着她的肩膀,看了一眼眼前娇嫩如花的陆景初,“她还是小女孩,你跟她这么计较什么?你别动气,大夫说了,怀孕的女人要心情好才会生出健康的孩子?”

“那元洛逸呢?”她着急地抓住绿竹的手,“他是不是伤得很重?他现在人在紫云阁吗?我去看看他。”说着,便想下床。

“那就多谢陆小姐了,卑职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多担待?”卫然恭敬地说道。

半天没有动静,只是绿竹扯了扯她的衣服,她微微抬头便看到绿竹正忍着笑意。她再转头,眼前的女人正生气地甩开他握着她手腕的手。

他们都不知道他为她运功驱寒的事,所以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是心里庆幸王爷身体底子好,这么重的伤也不用太过担心,总能挺过来的,大夫说醒了好好调养就没事了,只是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醒,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守着,不敢有一丝怠慢。

“那云姐姐,王府里的王妃是谁啊?”她睁着好奇的眼睛,追问着她。

“啊?”陆景初转头望着后面,有些郁闷地道:“他昨天就搬回自己的王府了,你不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陆景初点点头,出了书房门。

陆景初点点头:“知道了,爹,我会去的。”她本来就想去看看他,也不知道他伤势怎么样了。

听到他这么说,卫然也严肃了,确实这种玩笑还是不开的好,不然哪天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想什么呢?台阶也没注意到?”

“靠过来一点,”他伸手将她拉了拉,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再等等,卫然他们就快来了。”

陆景初便不再说话了,挨着他坐下,黑暗中只有他淡淡的呼吸声和浓重的血腥味。

睿王府离相府还挺远的,在不同两个方向,陆景初直接走过去的,还真走了好一会儿,到了王府门口,都累得有些喘气了。

她说着说着便红了眼眶,手不挺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

“也不是,她十三岁嫁进王府的,现如今也就二十出头,只是长了我两岁。对了,景初妹妹,你多大了?”

“初儿…”陆振涛有些迟疑地望了她一眼,“你对王爷感觉如何?”

陆景初闷闷地耷拉下脑袋,“遇到了几匹恶狼还有杀手,差点死了,不过我没事全靠他救了我?他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想到什么,她又抬起头有些忐忑地问绿竹,“府里人都知道吗?那…我哥呢?他来看我了吗?”

她恍恍惚惚地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巡视了周围一眼,“我怎么在房里?”

陆景初听着,心底更加羡慕了,让这样位高权重的男子独宠一身,应该是真的很幸福的事吧。那麟王肯定也是真心爱她了,单从刚刚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云儿乖,本王去去就回。”他将她小心地安置在座位上,低头在她耳边说道,顺便在脸上偷了一口香吻,害得她耳根子都红了。

还是那片大雪的树林,她躺在雪地里,全身冷得快要冻结了,十四岁的陆展齐疾步奔来,嘴角鼻尖不停地呼出热汽。

她看了看手腕上,刚才穿衣服的時候才发现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戴上去的,还是那个通体翠绿,晶莹剔透的翡翠手镯,摸着光滑玉润在阳光下更是色泽通透。想了想,她还是取了下来,放到首饰盒里,哥哥不喜欢她戴着,如果让他看见了,他又会生气了?

元洛逸的身子猛然一僵,眼底风起云涌随后都化作平静,他继续将内力产生的热流源源不断地往她体内输送,只是垂下的眼睑泄露了他心底的秘密。

陆景初四下瞄了一下,没见到元洛逸,奇怪地问道:“你们王爷呢?”

王爷这些日子,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总是避开带着自己,他是有感觉到的,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他却在王爷心中已经产生了嫌隙。

里面的丫鬟正好端着盆血水走了出来,刚换完药,又出了不少血。

“可是怎么办,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她正准备退出来站好,云罗就先一步拉开她,微微不满地抿着嘴巴,眼神里也没有之前的友好和喜爱,而是防备和怀疑。

云罗倒了杯温温的白开水,捂住手心里,骄傲地挑着眼角说道:“那当然?妹妹你不知道,王府里还有很多条件不错的女人,也不乏有为王爷生儿育女了的侧妃,可是王爷眼里只有我?我就是今天随口说说想出来逛逛,他就亲自陪着我出来,你没看到府里那些女人的样子?”她想到就浑身舒服,她虽然是侧妃,可是地位却一点不比谁低。她虽然跟王爷含沙射影提过不愿只当侧妃的事,可是他说王妃是遗孤,这样做怕是让她无法活下去了,他只要心在她一人之身便好。她也不是太贪心的女人,既然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就没再说什么。

陆景初也没闲着,立刻拉着绿竹在街道上追了过去。钱袋里的钱丢了倒没有多大紧要,可是这小偷也太猖狂了,不治治真当她好欺负了?

啪啪啪,几个鸡蛋全砸他身上了,蛋清蛋黄洒了一身,华丽的衣料被弄得脏乱不堪,还粘着几片破碎的蛋壳。

“你吃醋了?”他伸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陆景初吓得立马捂着脸蹲下了,耳光的滋味她可是尝过,能躲就躲吧,她才不是站着等打的傻子,况且只是弄脏了衣服,也犯不着打人吧?

待绿竹走了,陆景初又把头伸出被子,盯着屋顶发呆。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她不相信他哥哥会这样对她,他不是这样的人,况且前几天还是海誓山盟的,变心也不可能变得这样快啊?肯定不是她想的那样,她改天有時间一定要去问个清楚,他们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当面说出来,婉婷姐姐是客人,她病了他去照顾她真的是很正常的,她不可以再小心眼吃醋了。

“十六岁又两个月。”陆景初诚实地答道,心里也算出了她的年纪,差不多十八几。

她们正看别人捏糖人看得起劲,身后的家丁就大喊道:“小姐,有小偷。”

她轻轻勾起嘴角,虚弱地叫道:“哥,我不怕?”

陆景初吞了口口水,这人到底是唱哪出啊?她该不该说点什么?或是直接走算了?元洛琛她认识的,虽然不算熟,可是她哥哥跟他关系不错,一件衣服,不至于太计较吧?还是,等银子回来了,她还是乖乖赔钱好了?

“不用了,麟王府倒不缺这几个钱。本王去换衣服,你帮本王照顾一下云儿,她怀着身孕。”他又低头对云罗交代了句,便将她们先带到了就近的一间饭馆,自己去了不远处的一件衣坊。

陆景初尴尬地赶紧站起来,直接拒绝道:“不用了王爷费心了,我自己也带着两个下人的,我马上就回去了,不打扰王爷和云姐姐了。”

“好了,云儿,你别生气,小心肚子里的孩子?”元洛琛搂过她的肩膀,安抚了她一下。眼前的女人,正是他怀孕两个多月的侧妃,云罗。

无奈,卫然继续睁着眼睛瞎编,“王爷进宫了,没什么大事,况且府里刚弄好还有很多事需要我们协助打点,就没带上我们。”

他的脸色渐渐沉重,这样下去恐怕不行。他将大掌覆上她的腹部,运着内力给她发热驱寒。热乎乎的暖流顺着腹部传遍她的全身,她紧绷的身子也渐渐舒展开了,眉间的褶皱也展平开来,陷入了深深的梦境。

“哦,没事。”陆景初站起身子,笑道:“我就是担心他受着伤才来的,既然好了我也就不打扰了,我们就先回去了,等他回来后你们跟他说一声就行。”

陆景初第一次和他说这么多话,觉得他和元洛逸一点都不像亲兄弟,姓格真的很不一样。他对待心爱的女人的時候很温柔,对待外人也很随和,可是说起事情却是一副沉稳之态,眉目间不像元洛逸那么冷冽,只是多了份威严。看起来,有些多变?

陆振涛听她这么说,倒也松了口气,至少不是自己女儿惹出的祸,相府也不用为此担上什么责任了。

“哦,那你们忙,我先走了。”

卫冥也没再说什么,两人沉重地走到无名轩的门口,因为还没定名字,王爷的卧房便只能暂時叫做无名轩。

他贴着冰冷的墙壁,微微仰着头,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道:“我不可能眼睁睁看你这样错下去,等我们出去,我就去向父皇请求赐婚,让你做我的王妃,独一无二的宠妃。”

他们三人,跟门口的守卫打了声招呼,一个守卫便立马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便返回,恭敬地将他们带到主客厅。

她冻得直打哆嗦,僵硬地偏过头看着旁边的元洛逸:“喂,你…你冷不冷?”

云罗看着她啧啧的笑道:“也满十六了,哪里还是什么小女孩?妹妹可有什么打算没?”

他看着怀里沉睡着、呼吸清浅的女子,嘴角一丝苦涩的笑意。他轻轻抬起她的下颚,慢慢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地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味道永远是那么香甜,纵使那日只是意外一吻,他也永久不能忘怀。

陆景初大约讲了一下事情的原由,她自己也还没搞懂究竟是怎么回事,只知道那人是来杀元洛逸的。

“是的,我不骗你,我真的受伤了。”他低低地说着,伴随着虚弱的喘气声,“所以我现在照顾不了你了,你不要让我担心。快到晚上了,洞里会很冷,你别说话,尽量保持体力,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元洛琛微微皱眉:“他已经搬出去了?这事情也没听他提前说,明天有空本王去看看再问他,大了倒不懂事了?”说话间,无不是身为兄长的威严之气。

陆景初还是恍恍惚惚,她身上的血,应该都是他的吧。rbhy。

说完,不等他们反应,便拉着绿竹快速地跑开了,一头黑发也跟着步调左右飘动着。

“小姐,你跑这么急干嘛?”绿竹受不了地扯了扯她。

陆景初看已经跑了很远了,才停下脚步,大呼一口气道:“你没看到云姐姐刚才要吃了我的表情吗?我真的不是故意让王爷拉我的,可是让她误会了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先走为妙?”她大口地换着气,心里纳闷地想着,是不是成了婚的女子都会这样小心眼的,受不了丈夫和别人一点纠葛,这是不是…就叫做——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