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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王府(新书求打赏求月票,求各种支持)(1 / 2)

元洛逸闭着眼睛,灵敏的耳朵紧紧注意着上面声音的来源,神色比洞底的空气还要阴冷。景个便得。

“你是何人?为何要杀我?”沉沉的声音从洞底传来。

洞口处的黑衣人更加狂妄地笑了,低头看着黑漆漆的洞底道:“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你管的太多了,就必须得死。”

卫然低下头,神色微微闪烁道:“王爷的伤并无大碍,昨天上了药休息了一晚就好了,陆小姐不用担心,只是王爷不在,这府里恐怕会招待不周。”

啊?陆景初脸色更加尴尬,只觉得是说什么错什么,幸好跟着的家丁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擦了把汗道:“小姐,钱袋是抢回来了,只是那小偷还是让他跑了。”

两人便又像猫捉老鼠般跑了起来,陆景初急忙从另一个巷口穿出,眼看小偷就在前方不远处,她急忙抓起身旁一个摊位的几个鸡蛋,“老奶奶,鸡蛋先借我啊,一会儿给钱?”

云罗眯着眼睛警示地盯着他:“人家都十六了,哪里还是什么小女孩,谁要你这么好心了。”

陆景初刚刚反应过来,腰间的钱袋就一下子被扯走了,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个胆大的贼人,随即恼怒地大喊:“天子脚下你也敢如此放肆?你不想活了不成?”

“我知道,你心里有他。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我,甚至是讨厌我。”

绿竹着急地扯着她:“你跟他说着些废话干嘛?”看着那人快要跑远了,她赶紧对着家丁催促道:“你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追?”

陆景初翻个白眼,这不也是废话?你叫人不跑他就不跑啊?

绿竹回来后看到她精神不错地坐在秋千上,心里也放心不少,便侍候她吃了些清淡营养的东西,然后便叫她去了陆振涛的书房。

“陆小姐在王爷心中什么地位,你我都清楚,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小姐,你昨天吓死大家了?”绿竹心有余悸地走过来,坐在床边,忍不住抱住了她单薄的身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待他走后,陆景初满眼笑意地盯着她,羡慕地说道:“云姐姐和王爷感情真好啊,现在云姐姐又怀了身孕,真是幸福?”

陆景初干干地笑了一下,眼角有些发涩,“我能瞎想什么啊,没什么的,我不介意?”她轻轻眨了下眼睛,眼眶有些灼热,她赶紧躺回被窝里,“绿竹,你先出去吧,我还有些累,再睡会儿?”

“啊——小心啊?”陆景初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下去下载。

“小姐,你也别多想。”绿竹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昨天婉婷小姐有些伤寒了,少爷便照顾了她一整天,可能还没来得及过来,说不定等会儿就来了?”其实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以前要是出了这样的事,少爷早就寸步不离地守着了,如今却连人影都没见到。

元洛逸轻笑两声,无奈地摇摇头,“你知道就好,我本来就没什么大碍。好了,你靠在石壁上休息一下,保存体力。”

两人都神色凝重,昨天卫然带着侍卫赶到的時候,他几乎是硬挺着一口气撑到他来,交代完事情便晕过去了。回到王府,大夫给他清理伤口時,几乎满屋子的下人都被吓到了,连他们两个出生入死的人都出了一把冷汗。他前胸被狼抓伤的口子非常深,后背又被石头划得血肉模糊,最严重的伤口处几乎深可见骨。血液差不多都干在衣服上了,衣服被撕扯下来時又牵动伤口流了不少血,他撑不住也是应该的,失了这么多血,可是大夫仔细诊断过后,说是气血不足而元气又严重损伤而至,大约还要昏迷许久。

“嗯。”绿竹站起来,往外走,“你先睡会,我去厨房准备点吃的,顺便去告诉相爷他们你醒了。”

“好了,我不说就是了。现在要紧的是王爷,我们去守着吧。”

云罗嗔怪他一眼,站起身子走到他身边,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一下,样子还不错,她很满意。“王爷别拿我打趣了,我就是喜欢那些长得好看的小姑娘,看着就赏心悦目的,比王府后院那几个可好看多了?”

“哦。”她模糊地应了一声,便在他怀里安睡了,只是身子蜷缩着,止不住地轻颤。

“还好,你很冷吗?”他不放心地伸手摸索着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凉,可是他也无可奈何,身上没有可以给她御寒的衣物,他身体有伤也不方便移动。

“真的吗?”陆景初呆呆地坐在床上,他真的没事吗?他已经走了吗?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空空的…

陆景初带着绿竹和家丁走到市集去便不急着回去了,她都好久没逛过街了,都快忘了逛街是什么感觉了?她准备叫家丁回去,可是陆振涛对前天的事心有余悸,死命吩咐他务必来回跟着小姐,他自不敢怠慢,陆景初也没办法,就拉着绿竹走在前面,直接把他当路人甲算了?

“初儿,你明天带些礼物,去睿王府看望一下王爷,毕竟人家那样保护你。”陆振涛小饮了一口茶,心里却是更加复杂,皇上的如意算盘莫不是要成功了,那初儿她,真的要嫁出去了吗?他看了下自己的女儿,十几年来无不是疼到心口的女儿,要嫁出去了吗?

“你怎么呢?”她害怕地朝他摸去,触手便是湿湿的热流,她看不清楚,但浓重的血腥味让她知道那全是鲜血。“你受伤了是不是?你受了很重的伤是不是?”

“那她年纪多大了?和王爷差不多大吗?”

看到几人走远的身影,卫然和卫冥同時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地坐到椅子上。

蓦地,元洛逸睁开眼,嘴角一抹残忍的笑意,“杀我?今天谁死还说不定呢?”

她半弯着腰,抬头看了一眼这新建的王府,光是门口“睿王府”那几个烫金大字,就显得无比气派,还不知道里面怎么样呢?

“小姐,钱袋抢回来了?”家丁松开小偷,举着钱袋高兴地喊道。

“大家别看热闹啊,一起去抓小偷?”她对着周围围着的人群大声说道。

说到孩子,云罗倒是更加不开心了,苦着一张脸埋怨道:“王爷,你根本就不爱妾身,也不喜欢妾身肚子里的孩子,你竟然为了一个野丫头说我,还阻拦我教训她?我可怜的孩子,你父王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们娘俩该怎么办?”

他取出身上带着的那个锦囊,打开,掏出里面的东西,将它戴上她的手腕。

陆振涛知道她醒了后,便紧张地一直追问她事情的经过,毕竟这浑身是血的,叫谁看了不怕?王爷他还直接就搬走了,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嗯,红霞,送陆小姐出去。”

“这…”绿竹神情有些尴尬,不敢看她。

“就是你砸的?”女人怒瞪着她,脸上的气势异常嚣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竟敢当众想伤我,你胆子还真不小?”说着,她便扬手挥过去。

陆振涛听后,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心里松一口气,“那就好,你先下去吧,注意身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要赶紧说出来。”

卫然瞪他一眼,满眼的嫌弃,真是个木头?他按照主子一早吩咐过的,从善如流地答道:“王爷出门办事了,现在还没回,恐怕要很晚才回,陆小姐既然来了,我们就只好自作主张先招待着,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客厅里只有卫冥和卫然,然后便是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鬟。

嘭…洞底又是一声闷响,尸体就砸在了他们旁边。

“什么感觉?”陆景初疑惑地望着他,随即想了想答道:“很好啊,他人真的挺好的?”她现在真的不讨厌他了,他能在危机時刻那样救她,她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不敢动,怎么可能再去讨厌人家。再说,他除了杀生的手法有些残忍,其他的真的还都挺好的。

卫冥尴尬地移开脸,“我不习惯撒谎。”

第二天,她便提着管家为她准备好的礼物,带着绿竹和一名领路的家丁一起去了新建的睿王府。

“真的吗?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嗯。”陆景初听话地点点头,可还是不放心地看着他模糊的轮廓,看不清他的脸色,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你不要紧吗?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卫然他什么時候会到?”

原来年纪大一些,还真的不一样?

“小姐,你醒了?”绿竹惊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云罗满眼嫌弃之色,恹恹地开口道:“她啊,说起来就晦气,她是王爷的嫡亲表妹,丽妃娘娘的长兄之女,可是儿時就父母双亡了,丽妃娘娘看她无依无靠,就将她定给了王爷,这王妃,一当就是七八年了?”

云罗脸色微僵,似是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对陆景初说道:“妹妹多礼了,不过我可担不起王妃这职,姐姐我只是侧妃,你叫我云姐姐就好?”

听到他这么说,她倒也懂了,熟人的面子,总是要给几分的,她便也不再计较了,顺势贴在他怀里,柔声道:“妾身知道了。”

打定好了注意,她精神也好了很多,便起来穿好了衣服,走到院子里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

陆景初一个趔趄,差点出丑地摔了下去,元洛琛松开搂在云罗腰间的手,立刻拉回了她。陆景初砰的一下撞回他的胸膛上,猛地抬头望去,他眼神里有些大哥哥般的责怪。

她示意身后的绿竹和家丁,说完便拉着绿竹往外面走。

陆景初尽量站开些,不好意思地鞠了一躬:“对不起,又给您惹麻烦了,我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见笑了?”她又朝着云罗抱歉地笑道:“我真的要走了,云姐姐和王爷再逛逛,当心身子,我先走了?”

“王爷?我没见到他,不过昨天就是他派人送你回来的。都到深夜了,你还没回,老爷急得不得来,可是想着你和王爷一起出门了也便没派人出去找。可是谁知,你送回時昏迷不醒,全身都是血?”绿竹说话時还是忍不住地打颤,那時的场景真实吓死了,她本来穿的就是白衣服,可是全被染成红的了。“可是说来也怪,我和香儿她们连忙给你清洗换衣服,也没检查到你身上有伤口,大夫也说只是受了惊吓。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跟我说清楚,我都吓得一晚上没睡好?”

陆景初已经急忙地跑过来了,满脸的窘迫与歉疚,“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准备砸你的?”

刚穿过一个街道,小偷和家丁就都没了影子,陆景初郁闷地站在原地到处瞄,终于看到另一个拐角处家丁的身影。她又拉着绿竹冲了过去,便看到家丁一下子扑到了那个小偷,果真是爹爹派出来的人,还真有两下子?

他没事就好,她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府里没个主人,她一个人在这坐着有什么意思?

“啊…”陆景初害怕地往元洛逸怀里缩瑟,却听到他闷哼一声,似是在隐忍。

陆景初还没露出笑脸,就看到地上的小偷趁机欲跑,“喂,你别急着嚷嚷,当心小偷要跑了,他也要给我抓住?”

“云儿,你不要胡说,本王岂会不爱你和孩子?”他神色微恼,云罗依旧不依不挠道:“那你还维护这个不知好歹的野丫头,她刚才差点伤了我和孩子?”

陆景初干笑两声,行了个礼,“是景初不懂事,景初给王爷和王妃赔罪。”

绿竹急忙拉住她,“你不用去,王爷压根没回。昨天卫然送你回来后便带人取走了王爷的所有东西,说是王府已经修建好了,就不便多做打扰,改日再登门道谢下载。还交待说小姐你醒了就告诉你一声,王爷没事,有空再出来相见。”

卫然不服气的瞪着卫冥:“你呼什么气,半句话没说还好意思这样?”

陆景初摆摆手,“没什么,你们也忙去吧。对了,你们俩都在府里,他一个出门办事的吗?”她随意地问了一句,卫然和卫冥却都一愣,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王爷出门的确喜欢带上他们其中一人,可是他今儿没出门啊?

“恨我也罢,怨我也罢,但我终不愿放手。”

她脸一红,立马站起来了,“正的对不起啊,衣服多少钱我可以赔偿,可是打人就太野蛮了?”

他带着沙哑的声音,在空旷而黑暗的洞底回旋,显得分外凄凉。

“啊?他出去办事了?”陆景初将礼盒递给下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吃惊地望着他俩,“他不是受了伤吗?怎么这么快就要去办事?你们不会照顾伤患吗?”

“你胡说什么?”陆景初立即出声呵斥他,心里难受得又想流泪,故意板着脸道:“你才不会死的,不就是受点伤嘛,你不是战场上刀枪箭雨地过来的吗,能不能有点骨气,受点小伤就要死要活的?”

陆景初不知怎么回答,是不是年纪大了,大家都喜欢问她关于那一方面的打算?

“当然了,我房里的那些补品啊,首饰啊,都快挤满整个屋子了?”她说着,眼角眉梢全是幸福之姿。

“绿竹,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在一个黑黑的洞里吗?怎么会突然就回到房间里了?”她的心里越发焦急,那个噩梦总让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还有元洛逸,他呢?他没事吗?”

“王爷,你没事吧?”怀里的女子立刻惊慌地退出来,四下打量他,见只是几颗鸡蛋,便松了口气,可是想到一向注重穿着得体的王爷被弄成这样,刚才她还差点被砸到,就心里燃起一股怒火。

唰唰唰,她两手齐发,扔出了四个鸡蛋,砸死他个坏小偷?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然后默默走开了,只有一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看着她面红耳赤道:“我…我马上去。”

“洛逸在相府还好吗?好久没看到他了。”

她哭喊着,在原地手足无措,她做不了任何事情,她什么都不会,况且他们还在这黑暗无光的洞底。

他几乎凝聚了全力,将身上一枚柳叶刀射了上去。银白的刀片从黑暗的洞底飞速而出,快如一道闪电,洞口的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刀片便直接没入他大笑而张开的嘴里,穿喉而出。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珠突兀地快要翻出来了,而后口里涌出如流的鲜血,抽搐几下。整个身子便载了下去。

“还没呢?”她低下头敷衍地答道,随即转开话题道:“云姐姐怀孕很辛苦吧,王爷是不是待你特别好?”

“景初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去,我来救你了,你不会有事的?”他抱着她娇小的身子,急速地往外跑,和另一边的陆振涛还有管家们汇合。

她和绿竹兴高采烈地在各种小铺子间穿梭,不一会手里就买了好多东西,有吃的,有完的。路上的人看着这人相貌不凡,穿戴好,出手又阔绰,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就她和绿竹还完全不自知,从一个摊铺,又跑到另一个摊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