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让,一边安抚那些愤愤不平的部下。
然后一步步退让和隐忍的结果,对方彻底失去耐心和城府,也失去了最后一点忌讳,变得不择手段起来。
然后,在深入松漠都督府的阻击战,大公子和及其亲信、追随的部众先胜后败,陷入了响应罗藩而来,草原诸侯们的埋伏和包围,直到几乎所有人战死,都没有等来一兵一卒后援。
而与此同时的几天后,平卢辽西联军,却在无敌河边决定性大战,取得了针对罗氏的胜利。
然后,就有了那个满身恶臭和伤口,被捕奴队抓走的女奴三枚
说着说着,我感觉有温热的东西,从我的肩膀和脖子间滚落下来,看起来她也并不像口中所说的那么不在意和无所谓了。
难得泪眼婆娑泣不成声的露出小女人样的,三枚,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而让我有些按捺不住了。只能牵手打查边球什么的,都给我去死好了。
只是当我的大宝剑昂然而起,只想剑履及第的时候,她却面红耳赤变得有些手忙脚乱起来,知道如何帮我解脱出来。
这时候,门外却再次传来一个败兴的声音。
“制帅罗藩急报”
“后方有变”
我惊讶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罗藩的后方发生问题了。
“据说是有一只北军出现在辽东的沿海之间”
负责联络的虞侯道
“乘着腹地的空虚和无备,一路杀烧掳掠过去”
“辽城方面一方面派出人马追击和征缴一方面急忙向前方告援呢”
我惊讶了一下,却是想起当初宗泽麾下的水军,在海上遭遇战中的漏网之鱼,难道是他们居然成功登岸了。
然后第一反应是,难道我派驻到积利州的那只后备人马,就此可以派上用场名正言顺的在辽东半岛动一动了。
只是,罗藩明明已经得到我的警告,为什么就一点防备和警惕都没有,而任对方长驱直入了呢。
然后,在大帐前的旗杆上十几颗高悬起来的家臣人头,总算让我得到一个差强人意的回答。
不是身为藩主的罗湛基不重视这个消息,也不是前沿军队的疏忽;而是在往后方传递的过程中出了问题,居然被相关负责的人为疏忽给遗漏了。
好吧,我彻底无语了。看起来在仓促的应战和动员之下,连带罗藩的情汛和传译系统,也出现了不小的问题。
只是近来被一路高歌猛进的胜利和捷报所掩盖了,因此,一旦后方遇敌之后,就彻底被爆发出来了。
第七百五十五章徒变5
被围着水泄不通的开义内城一角,在少数人的警戒之下,满肚子心思的薛鼎封,也籍着吊篮重新回到了内城的城墙上。
而城区中的喧哗声还在继续着,却不是之前坚持战斗的声音。
而是那些诸侯的人马按照约定,开始以清剿隐藏的薛氏残余的名义,自行在城区中获取相应的报酬和变相犒赏自己的部下了。
因此,其中荡漾开来的哭喊和叫骂声,就算远在城头上也可以清晰的听到。辽西之地虽然素来以民风彪悍著称,但在全副武装成群结队的诸侯军队面前,个人的武勇也不过是某种无能为力的杂音。
当负隅顽抗的男人和老人都满身血污的倒在地上,而躲起来的女人和孩子,被抓着头发拖出家门,然后,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翻找了出来,然后又乱糟糟的在院子里和街上面堆成大堆小堆的。
紧接着,他们就开始兴高采烈的享受自己的战利品和被蹂躏者的绝望。当然了,他们多少被交代了,严令将这些俘获的人口致死和伤残的。
因为,只要四肢齐全的经过淮镇营地的检查,再送货到南方青浦河的雄去,就可以换回相应的身价钱来,而这些身价钱回过头来,又可以在海边的临时驻泊区,就地采买那些淮东输送过来的特产和物资。
而以薛鼎封为首的内城军民,却是无能为力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做。因为,他们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
薛鼎封也只是沉重的叹息一声,只希望之前的布置和条件,能够稍稍起到作用了。被夹杂在那些城民里,被卖去淮东驱使为奴,总被留在这里被宿敌之家,给斩尽杀绝的好。
在这里他也多少稍稍留了个手尾,这些被夹带出去的种子,都是幼龄稚童为主,这样相比成人,可以减少被人指认出来的风险,也不容易引人瞩目;
而且看在“大公子”和那位淮帅,不为人知的特殊关系份上,或许还不至于过于苛待和拼命驱使。
“随我去见少藩主把”
“至少守住薛氏最后的体面和尊严”
“诺”
只是当他还没走出多远准备下城梯,却听到内城另一端传来的巨大喧哗声,然后有变成了激烈的战斗和厮杀声。
“该死”
薛鼎封霎那间背后冷汗津津的叫骂出来。
“难道有人开城纳敌了么”
“儿郎们随我前去应战”
他亲率一干卫士,沿着城墙飞奔了好一阵子之后,才得到一个勉强算是噩耗中噩耗。
“那些平卢军裹挟着少藩主,从北门突围了。”
看来薛鼎封只是稍稍离开片刻,却又再次被这些貌合神离的平卢军,给狠狠坑了一把
辽东半岛南端,港湾怀抱中的青泥浦,已经是大变了样。
满地污泥和垃圾,破破烂烂的渔村,已经被从海边的地面上抹去了。
众多扎堆的新建筑和相应的脚手架,在原地上不断拓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