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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很擅长收放自如的操纵心理、情绪和气氛,而引人入胜的表演手段。而我居然还没看清楚对方的长相。

光是那身薄而不透的素色百褶曳裙,所凹现出来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凹凸毕至的身段,就足以让人充满无限的期待感了。

好吧看着舞姬正中那游刃有余如闲庭漫步,翩然曼妙在飘帛裙带藕臂之间的美妙身形,我第一次相信赵飞燕的历史记载和掌上可舞这种传说了。

又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君王从此不早朝”这种事情了。

在物质和文化水平不发达,娱乐享受相当有限的古代,能够在内宫里看看穿的很清凉漂亮妹子跳舞,已经是为数不多可以接触到的高端享受了。

像老李家的那位玄宗皇帝一样,在晚年沉溺进去而从一代盛世英主,变成糜糜不振的梨园祖师,艺文天子,更是其中的翘楚和典型。

因此如果在日常里,想要在追寻点更加刺激的感官享受,一个昏君的帽子和身后名是妥妥跑不掉了。若是在顶着臣下的呼声各执己见,拿掉几个碍眼的对象,那就自然而然可以迅速升级为名为“暴君”的高端反面版本。

我正在神飞天外的yy中,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道

“有德还觉得尚可入眼否”

却是罗思谨富有意味的看着我。

“这可是本家力邀而来的”

按照他的介绍,这些可不是先前罗氏精心蓄养的家妓和歌姬,而是出自北海之地,最著名的几个舞乐团体。

这次籍着各方汇聚的由头,才被额外请了过来一展技艺也算是扩大影响了。因为像是凌波莲步舞这种宫廷舞乐中,亦是属于顶尖层面的高端舞艺,不是寻常诸侯之家可以掌握和流传的。

众目所聚的这位舞姬,艺名也很特别,居然叫做步烟飞。因为据说她的物资柔韧轻盈到了,可以在一条名为烟珑的轻纱帛带上,莲步点点做那翩然纷飞的迁越之舞。

“若是安得欣赏有加”

“家中或可联系一二,以作私下观瞻”

这是打算代表安东罗氏,主动给我拉皮条么。我不由心中生出了些荒谬的感觉,又有点点窃喜和期待。

老子蛰伏了这么久的主角光环,总算可以派上些用处了。居然有人替我约炮了,还是属于我欣赏的风格,要不要象征性的客气几句,再应承下来。

这时候,盯着舞蹈转动各种念头的我,突然听到场内一阵不合时宜的喧哗声,似乎门外在通报这什么,然后随着一行走入的人。

在左右席的大多数位置上,爆发出轰然喧哗声浪,乃至有人惊的不由自主纷纷站了起来,甚至还把座椅和几子和撞倒之类,明显失态的动作和表情。

这一刻就连我身边的罗思谨,也不免露出某种震惊的表情来。

这是什么画风和节奏啊,我也有些看不懂了。

第七百一十九章大罗9

这就出事了如此场面之下,我也不得不把那个私下替我约炮的想念和期待,给丢到脑后去了。

“居然是他们”

“此辈安敢。”

就连一贯和善儒雅的罗思谨,也不免露出某种狰狞而咬牙切齿的语气来

“欺我家无人么”

那些罗氏的亲族和家臣们,更是毫不掩饰某种苦大仇深的情绪了。

因为这一刻,情不自禁或是不由自主,纷纷站起身来叫骂怒吼几乎汇聚成一片,能把屋顶给掀了的巨大声浪,甚至是当场不顾风度和仪态,恶狠狠破口咆哮的。

一时间竟然又有了某种千夫所指,无疾而终的味道。

倒是我这边作为第三方和外部势力席位上还算冷静,但也禁不住大声哗然的相互交头接耳起来。

“这又是什么人”

我信口询问道,只觉得对方有够牛逼的,这拉群体仇恨的

“还有哪一个,”

罗思谨怒色不改又有些惊疑无比的,几乎一字一句应声道

“当然是辽西的那家了”

“这个乐子可大了”

我不由也颇为震惊起来,喃声自语道。

“怎么好好的画风,就变成了独闯龙潭么”

居然是“罗与薛共安东”的那个薛家,这可是自北朝承光中兴之后,在安东打了上百年交道,持续了数代仇恨,死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死对头啊。

难道新藩主一上任,作为老对头薛家就上门来打脸,兼当众开群嘲光环了,这太不科学。

这简直就是要出事,要出大事,要出十分严重泼天大事的节奏啊

接着我又不觉有些东西,在心中涌动着,差点就向亲自出声点个赞了。

对我来说如今的罗氏面临的矛盾冲突,乃至来自外部压力的威胁自然越大越好,这样淮东才有更多待价而沽的余地和机会啊。

不过不对啊,我寻思着真要是不速之客的话,对方怎么能一副好端端的模样,安然走到宴会诚里来啊。

外城城墙的驻军和内城要害的守卫可都不是死人,罗氏要是松懈成这个样子,早就完蛋了;更别说各方汇聚的时候,突然家族的腹心地带出现这么一股子敌对势力,要是乘机而动的话,铁定乱成一团糟了。

难道有足够分量的内应,作为掩护行事便利和保驾护航,但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就算是里通外敌起码要有足够举大的利益和动机。

不然罗氏因为内乱被严重削弱了,就算是想继续出卖也卖不出各好价钱了。

而对方此举看起来也是颇为不智且不值,仅仅为了冲到死对头的老巢来刷存在感么,就不怕变成引得全家团结起来同仇敌忾,乃至誓师祭旗的宰牲和祭品么。

难道还有其他的底牌和重量级的援应弄不好这个还是欢喜平和欢喜热闹的诚,马上会变成血肉横飞的修罗场的。

霎那间我的脑海已经闪过了如此许多,然后不动声色的给了身边一个暗示。

而我身后的随从也开始迅速离席,而除了个别出奔报信兼启动备案之外,其余簇拥在了我的身边,做出戒备的姿态来。

然后我暗自摸了摸袖管里的,两支三寸短铳和内衬的软胄,那种金属编织的硬质柔韧感这才觉得有些许安全感和依靠。

我当然也有一些应急的准备和预案,不过需要时间,而时间就只能靠我身边这些人,来争取了。

别看他们都是亲随和文僚的打扮,但其实都是某种意义上的秘密护卫。并且利用某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