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巨大身影被当场打了个倒仰,却马又好像没事儿人一样跳了起来。
“拿着,用这个”冯甜从车窗里把桃木剑递给我,“这是胡波炼化的铁甲尸,一般武器打不动”
我接过桃木剑,正想去战个痛快,哪知道黑暗之突然响起一声尖厉的呼哨。
对面那家伙立刻停步,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正想追击,听到大傻惊叫一声,探头一瞧,见一个巨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傻身后,一手掐着大傻的脖子把他给拎了起来。
大傻身高将近一米九,可是和那巨大身影起来,简直跟个侏儒一样,被拎在手手足乱蹬,没有丝毫对抗的能力。
拎着大傻的家伙至少有三米高,全身都是惨白的肥肉,皮肤表面遍布着横七竖八的缝合刀口,简直跟游戏里的缝合怪一模一样。
我摔车门,从车前的机器盖跳过去,挥起桃木剑对着那巨人般的缝合怪砍。
这缝合怪看我一剑砍过来,把大傻一举,我收剑不及,正砍在大傻脑门,当时吓了一跳,收剑一瞧,大傻的脑袋完好无损,是脑门出了个大包。
想来这桃木剑只对这些鬼怪阴胁有杀伤力,对于普通人而言,不过是个普通的木剑,没什么太大威胁。
想通了这一点,我心大定,踏步绕着缝合怪连砍带劈,一口气砍出十几剑,一半砍在大傻身,一半砍在了缝合怪身。
大傻被我砍得哎哟哎哟叫个不停,缝合怪直接被我砍了个七零八落,变成了一堆腥臭的肉块。
大傻掉到地,捂着脖子叫道“老大,你下手不能轻点,打死我了”
我怒道“轻点能砍碎这家伙吗我再慢点,你脖子都得断了,少废话,快走”
我这话音还没落呢,身旁的车子轰的一震,凌空飞起,侧翻,重重摔在地。
一个尸体从车底下的地里爬了出来。
瞧这尸体也不是很大,是正常人大小,而且长发飘飘,前挺后翘,还是具女尸,身材不错,是长得丑了点,脸都烂得没了模样,整个一大黑窟窿。
无脸女尸爬出来一跳,跳到了侧翻的车门,一把将车门扯下来,探手往车里抓。
车内传出冯甜惊恐的尖叫。
我靠,冯甜不是会法术吗怎么来个尸体都吓到这熊样,简直给传说打鬼驱邪如斩瓜切菜的法师丢脸啊
我急忙冲过去,一剑把那女尸的两条腿给砍断,正想再接再厉砍下脑袋,忽听大傻大叫“老大小心”
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脑勺重重挨了一下,眼前一黑立时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8章惨胜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觉得有人打我脸,打得这叫一个痛啊,睁眼一瞧,见一张丑无的老脸近在眼前。首发
这脸叫一个难看啊,眼睛一大一小,眉毛斜鼻子歪,一张香肠嘴半咧着,露出七零八落的大黄板牙。
长得这么丑还敢出来吓人,简直叔可忍婶不可忍,我二话不说来了个头锤,正撞在那老脸,当场把那老脸扭得鼻血长流。
那人捂着脸一屁股坐到地,哎哟惨叫。
我扭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冯家的那间老式破屋子里,正被倒剪着双手吊在房梁,身边并排吊着大傻,身衣衫破烂,鲜血淋漓,大大小小的伤口也不知有多少,更让人惊惧的是那伤口处泛黑,还有许多蛆一样的小白虫爬进爬出。
往自己身一看,也是这副惨样。
冯甜倒是没被吊着,而是坐在屋地央,被绑在一张椅子,身衣衫完整,也没什么伤,是脸色难看得紧,白得简直跟死人一样。而且她还在不停的剧烈的哆嗦,看起来不像是害怕,倒更像是犯了什么毛病。
冯楚帆的尸体平放在屋地央,身周摆着一圈小油灯。
油灯都是七层宝塔样,共有十三盏,冒着缕缕黑烟,令空气充满了刺鼻的燃烧味道。
屋子西北角并排站着几具尸体,高矮胖瘦不齐,一共是五具,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身体表面又青又黑泛着金属光泽。
那被我撞破了鼻子的老头坐地叫了两声,又站了起来,抹了把鼻血,满是怨毒的瞪着我说“小子,有种,等会我处置你的时候,你还能这么硬气”
我试探着问“你是胡波”
“没错,我是赶尸道人胡波,湘西赶尸道正宗传人”老头很是自豪地一挺脖子,我提醒他,“你鼻血又流出来了”
老头连忙又抬袖子抹了一把,恨恨地说“小子你是冯楚帆的徒弟吧挺能打的嘛,居然连坏我两具铁甲尸。”
我干咳一声道“我要说我不是他徒弟,纯粹是路过的,你信吗”
胡波恶狠狠地瞪着我说“一会儿我要活剥了你的皮,放光你的血,掏出你的内脏,把你制成五毒甲尸,放心你会很爽的,直到我把你的心掏出来,你都会活着,清楚的感受我是怎么泡制你的”
看来他是不相信我的话了。
我只好问“你是要把我们都弄死吗”
胡波咬牙切齿地说“没错,我不光要把你们都弄死,还要把冯楚帆的尸体炼成傀儡尸,把他的魂魄困在体内,永世不得超生,生生世世供我驱使”
我叹气说“这多大的仇啊,至于这样吗你看,你是前辈,我们跟你没怨没仇的,要不然你老大人有大量把我们几个当成屁,随随便便放了吧”
胡波脸都扭曲了,怒吼“没多大仇冯楚帆杀了我五个徒弟杀了我儿子打断我两条腿还毁了我一千万的货,害我被追杀”
这仇可真大发了,换我也想不开啊
我不吱声了,在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念头,琢磨逃生的办法。
胡波吼了两句,气消了点,一瘸一拐地走到冯甜身前,伸手在她脸摸了一把,淫笑道“至于这个嘛,我留下来,好好调教享用,让她给我生个儿子”
唔,这个理想真伟大,不过他这岁数似乎大了点,还有这能力吗
冯甜哆嗦着抬起头,呸地冲胡波吐了一口口水,哑着嗓子说“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胡波大笑,“算死了,你也别想逃过去”
尼玛,他这是打算呢,太重口了
胡波淫笑着,从怀里掏出把银亮的小刀来,抵在冯甜的胸口,“嘿,嘿,我现在当着他们的面了你,冯楚帆,你死得能闭眼吗闭不睁开啊”刀子往下一划,嗤啦一声,把冯甜的恤带胸罩一并齐划开,一对高耸的雪丘登时暴露在空气。
冯甜一声不吭,眼睛瞪得大到吓人,狠狠地盯着胡波,眼底的血仿佛在流出来。
“别那么看我这是冯楚帆欠我的,他杀了我的儿子,杀了我的徒弟,毁了我一辈子这都是他欠我的”胡波狠狠地扇了冯甜一个耳光。
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