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蔡安一时结巴,眼泪鼻涕混做一团,让那张丑脸更加难看:“小爷,您您最好别知道那些人可都通着天呢我就是熟知整个海记商货行运做的狗,他们一时找不来合适顶替的人手,才留我一命,若是说了我恐怕活不了几天,你们也活不了”
“哈哈哈”林胜冷笑:“狗杂碎,我们敢做,就不会怕,北蛮都动不了我们寸毫,你们这些中都贱人又能奈我何”
闻此,蔡安一愣,以他的头脑细品,瞬间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你们是骁武皇”
林秀听到这,顿时要变脸,但瞬息之后,他想到了什么,便直言:“正是如此你可以说了,说了我就放你走”
眼看林胜那个疯子像狼一般盯着折磨自己,蔡安不得已道:“小爷,说了您别怕,朝中贵胄数个,有司农丁奎尚书右丞长祁连国子司业韩成生”说完,蔡安长喘一息,他忍痛将右手以布裹起来:“人生在世,谁人不爱钱,谁人又不爱钱滚钱这些老狗,个个身居高位,外表官家面子堂皇亮丽,暗地里不比我这个细巧人好到那”
听着这么朝中大员,李虎转目看向林秀,那意思好像在说:秀哥,这事大发了
“小爷,该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关于天雷珠的事,我不知道你们骁武皇怎么扯进来,但是看在你们北疆搏杀,保家卫国的份上,我在这多句嘴,战场搏杀,你们行,阴谋诡计,朝人奸诈,你们不行”
“你”李虎怒然,却被林秀拦下:“蔡安,该不该说的你都说了,你还有命活么”
“哈哈”蔡安笑声凄凉:“一只狗而已,只要不咬主人,怎么不能活”旋即他看向林秀:“小爷,接下来是杀还是放”
中都北城,还是民坊区,还是那个院子。
九疤脸时不时向外张望,可还没有陈定铄的影子:“这个老畜生”此言刚出,掌门小厮颠颠跑进来,后面跟着鲁兆风。
“陈定铄呢”
九疤脸直问,鲁兆风不应声,反话道:“那两个杂种的人头呢”
“被火烧死了,火太大,冲步进去,砍不下人头”
“这么说你是没有带回来喽”鲁兆风目眺不屑,言语的狂妄让九疤脸心火暴起:“鲁兆风,老子这次死了四十来个弟兄,这笔账算谁的那两个杂种自焚大火,鬼才能冲进去砍下他们的脑袋陈定铄呢他在哪在哪我的兄弟呢”
鲁兆风之前已经听闻骁武皇骁骑军营盘突然起火,损失辎重兵帐无数,还有十几个巡防的骁骑甲士丧命,现在又从九疤脸口中得到确认,他阴阴一笑:“陈大人公务繁忙,无空前来,你那黑狐狸兄弟我给你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