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派人去我的营盘杀入灭口”
“爷我不懂你再说什么”此言刚出,林胜再度出刀,见此,蔡安下体兹的一股闷声,旋即骚气冲出。
“他娘的窝杂菜,竟然吓尿了,真够没种的”
李虎笑骂,林胜刀至蔡安手边停下,只是自始至终林秀的神色都没有变化,那般深沉冷目就如古潭一般,让人看不到底。
“小爷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蔡安此刻已经没有任何底气,哪怕他背后所谓的贵人也顶不住面前疯子的可怕:“小爷我就是海记商货行的二掌柜,海大富月余前去兖州城运货,谁也没想到他竟然运的是军中禁物,那日,货物被九门督司查出,让后案令移交都府衙,我们就被抓了,可是当海大富失踪的消息传出后,我们就无事放出,至于小爷您说什么杀人我们哪敢啊”
林秀细酌,摇头冷眼,蔡安还没狡辩出声,林胜刀落,蔡安右中指也飞了出去。
“你们这些混账知道我是谁么”痛极疯癫的蔡安咆哮不过一息,他的食指继而飞了出去,林秀伸手卡主他的脖子:“你还有几根手指手指没了就砍脚趾,脚趾没了就砍手掌脚掌”
疯癫对威杀,蔡安瞬间败下阵来:“别小爷求求你别杀我”
“那就说把一切都说出来,别试图糊弄我”
“我说我说”
生死,蔡安这般混迹奴仆中的细巧人不怕,可生死交错的折磨,恐怕世间都没有多少人能够忍耐住,他面色煞白,强撑着心气道:“海记商货行是中都境地最大的商货共计三十余家商号,海大富原名不叫这个他是中都某个朝臣的家奴具体真名不知道,关于天雷珠的事,他是得了主子的私令,便前往江淮兖州城,从郡城军行里搞的,可是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让都府衙和九门督司的人发现,海大富当夜就消失了连带他深夜入城的九门令也没影了,我们这些人也都是他买来的奴仆,根本跑不了,数天前,都府衙突然放了我们,后来我一打听,他们把义通镖局的人抓了,我就知道义通镖局的人要被当做替罪羔羊,果然,那骆镇山死在北疆流放的路上随后身后那些贵人找到我强行把我顶了上去,周转货行生意小爷我只知道这么多”
“你不过是个奴才,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虽是奴才,可在海记商货行待了二十年,很多东西我知道,但不代表我会说否则我也活不到今天随着海大富出事,商货行暂封,可是它的股东有不少朝中贵胄,且货行又干系着盐铁东西周转,暂停一天,就能够损失数万钱,那些贵人不会坐视不管,我真是驴拉磨盘,不干也得干的贱命种”
说到这,蔡安哭泪满脸:“小爷,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是我求求你,饶我一命,我就是个奴才,活在夹缝里的狗我知道的都说了至于什么人去你营盘里杀人,我根本不知晓”
林秀思忖半晌,确定海记商货行这根线索与边洪的死无关,就在他准备起身时,忽然想到什么,便再度质问:“你说商货行暗中有朝中大臣贵胄插手都有些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