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是个很幸运的小媳妇,上无公婆,下无晚辈子侄,整个定北侯府最大的主子就是他们小夫妻俩,自没有请安见礼认亲等这些繁文缛节。
正是因为如此,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身边也一直没有人唤她一声,还是腹内空空,觉得饥饿,朝朝才迷蒙睁眼,才一动,傻了眼。
“嘶!”,朝朝呲着牙,揉着酸痛的腰,感受着身下传来的刺疼,差点哭了。
难怪爹总说齐暮安是狼崽子,想到昨晚的疯狂,朝朝脸颊绯红一片,忍不住磨牙,“我爹说的果然不假!”
“朝朝?”
察觉到身畔传来的动静,舒舒服服搂着心爱小媳妇好眠,昨夜卖力半晚的齐暮安瞬间清醒,圈了媳妇一整晚的胳膊抬起,忙去扶人关切。
“可是难受?乖,赶紧躺下,我再给你抹点药。”
说着,阻止了某人要去找衣裳的手,扶着人就要躺下,伸手去抓床头昨晚用过的药瓶,就要给朝朝抹药,气的朝朝连连抬脚踹他,不想才一动,朝朝再次呲牙,痛啊!
那小模样看的齐暮安心疼坏了,自知自己昨晚孟浪,可他忍了二十年,又是在军中那样的地方混大的,得了至宝,难免激动……
“别动,别动,乖,朝朝,给我看看,哪里难受。”
可怜朝朝,昨晚被扒光吃干抹净,眼下还管着呢,又这么被按倒,给她羞的呀,急忙推人,“不用我不用!”
只可惜,她这点力气,对于齐暮安来说,就跟小猫挠痒痒样。
眼看不敌,朝朝急了,忙转移话题,试图解救自己。
“那什么,小哥哥,眼下什么时辰啦?你不用练武吗?都说功夫一日不练就疏松,我自己可以的,你赶紧操练去吧。”
齐暮安不傻,看小妻子急迫模样顿时明了,眼见心爱人儿整个人蜷缩一团,忙去抓被的羞窘模样,齐暮安哂笑,忍不住连人带被抱入怀中故意调侃。
“都说人生有三喜,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对于我来说,昨晚是我这辈子最最重要且欢喜的时刻,且这辈子,我夫也就洞这么一次房,偷懒一次又何妨?”
这话说的朝朝羞的想锤他,不想拳头又伸出,转而就被这人一把拽住,才见他勾唇坏笑,紧跟着一阵天旋地转,朝朝只觉身体一凉,身上裹着的被不翼而飞,全身再度光溜溜的被某人一把按在了床上。
不顾她的反抗,齐暮安如玉大手勾着莹白药膏强势上药,只是新婚小夫妻,又是头次吃到肉的小年轻,是人都懂的。
上着上着,可怜朝朝,毫无招架之力,又被人从里到外吃了一遍。
事后,朝朝抖着腿,软着身,跟条死鱼样躺榻上,任由某只食髓知味的开荤狼,一脸餍足,慢条斯理的给她轻轻擦拭身子。
朝朝咬着被角,懊恼摧床,那个恨呀。
可见是,这家里没有长辈镇宅大有坏处!
咕噜噜……
羞人脸红的气氛下,某人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嚣起来。
擦着擦着,眸色渐深的某人一顿,饶是再不舍,生怕小媳妇饿着的齐暮安还是收了手。
不愿美好风景给外人瞧去,婢女也不行!亲自捧来衣裳给自家小媳妇穿上,这才唤来早早候在外头的婢女们。
秋香领着丫鬟,捧着洗漱器皿鱼贯而入,齐暮安不用婢女伺候,只自己动手,快速洗漱完,便在一旁守着,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