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敏感了,一提到钱,你就想到了自己的富有。你说这些钱与朝廷无关,难道它们不是你用非正常手段,一点点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吗?”
“我不这样做,别人也会这样做的。朝廷的金库,己失去了监管。我只是做了别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现在它就是我的私有财产,与任何人没关系。”
“你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这些财宝是属于你的,皇上也不想再追回。但是…”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
魏忠贤注意地着。
“但是,有一样东西,对皇室的兴衰,影响很大。”
“这又是什么。”
“你听我说,它原来是属于皇家的,藏在一个专门珍藏它的地宫里,但是后来失踪了。经过我们的调查,它跑到了你手里,因此,这个东西你必须返还皇家。”
“什么东西?”
“就是永乐大帝留下的那幅藏宝图。”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就是朱棣先皇留下的那张藏宝图,这个你比谁都明白。”
“这个藏宝图对皇上很重要吗?”
“你应该知道,这是永乐大帝留给后世子孙的最大一笔保障,只有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才能使用,现在己到了那个时期。”
“我在皇官时,好像也听过有这么个传说。”
“所以你才知道这张藏宝图所蕴含的价值,”
“是,我是知道一点。但它是皇家的东西,一定藏的很隐蔽,我怎么能知道它藏哪儿呢。”
“皇家的那么多的东西,不都是到了你手里吗?偷皇家的东西,你可比一般的盗贼专业多了。盗贼眼里看重的是钱,你眼里都是前世先贤们留下的珍宝。同一样是贼,眼界可不一样。我没说错吧,老前辈?”
在这儿,张信突然对魏忠贤改变了称呼,由你改为老前辈,大概是考虑到二人同是公公,他又在东厂任过职,应该给他一个起码的尊重才对。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们又如何怀疑被我盗走了的呢。”
“偶然的一次机会,我们捕捉了你曾经的管家,是他出卖了你。”
“你们把魏平抓了?这事我只向他透露过。”
“是的,他被捕后,在交代罪行的同时,把这件事出卖了给我们,只为了减轻自身的罪孽。从他身上,我们也知道你还活着。为了帝国能够延活下去,我们启动了追责机制,并最终锁定了你的藏身地。”
“只要东厂想办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况且张大人亲自出马。好吧,我承认,那幅宝图确实在我手里。”
“好,你很痛快,在你手里这么多年,它还完好无损吧。”
“我原以为,得到它,使可以拥有一笔巨大宝藏的使用权。谁知道,它那么神秘,我到如令也没有看懂。我甚至把它的局部,临眷下来,让天下最耻明的人给指点一下迷津,却始终没人看明白。因此,我高度怀疑,这幅永乐大帝的所谓藏宝图的真假:是不是大帝给后人画的一个大饼,其实这笔财富是不存在的?”
“怎么可能呢,你忘了,君无戏言,况且如此严肃的事。听说永乐大帝为了这事的流传,特意设计了一套独有的密诀,只在帝王中口头流传。后来因特殊原因,丢失了,才造成了面对宝图,如同读天书一样难解的困境。”
“确实是这样,反正我是什么也看不懂。皇上派你来,难道会认为能破解这个秘密吗?”
“试一下吧。祖上留下来的东西,不到最后,是不会放弃的。况且藏宝图这东西,并不是人人都一下子能看懂,它需要人的天赋,以及各人对事物的理解能力。别人看似天书的东西,在另一个人眠里,也许就如同读一扁白话文一样,通俗易懂。”
“我明白了,你稍等,”说着,魏忠贤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