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知理亏,眼巴巴的瞅着他。
“你倒委屈上了,我给自己惹这么一尊大佛回来,我都没地哭去,送也送不走,又不敢提,就耗着呗,总有拜拜的那天,”他警告道:“你也消停点,别去惹他,不然我可不保证他不打女人。”
“行了,我送你回房间去,”小白脸把她拉起来,搂着腰肢出去,“你最近还是避一避,我给你买套游戏机,你自己玩或者找你小姐妹玩都行,就是别去他面前晃。”
第二天。
燕迟下午便出去了,仍然是去赌场。
小白脸不敢管了,让保镖跟着,行踪也不必跟他汇报。
燕迟换了好几家赌场,仍然是赢的钱一分不带走,当场就给扬了。
深夜十二点,他去了昨晚那家。
保镖没跟进来,燕迟径直去二楼,昨天来请他那位西装男站在这专门等他,客气的将他请到套房里。
燕迟一眼注意到半面墙大的鱼缸,里面养的什么鱼不稀奇,灯光五颜六色的,和外面的灯牌一样,做得花里胡哨鬼迷日眼。
“来了啊?”
男人从吧台那过来,手里端着两杯酒,递给燕迟一杯,语气如见到老熟人般,“尝尝,看这口你喜不喜欢。”
燕迟挑了他一眼,接过来一饮而尽。
男人笑了,“不怕我下毒啊?”
“我都敢单枪匹马来你这儿,怕你一点毒?”燕迟揩了下嘴角,“你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一字一句,“暗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