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婵盯着薄晏清看了一会儿,又看向薄黎,“大哥,你知道我老公具体是死在哪一天吗?”
薄黎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被气得。
也是慌的。
他们把薄暮的死讯瞒下来,没通知二房任何一个人,这件事本来就不占理。
尤其是薄晏清也用怀疑的眼神看他,他却根本不敢接。
喉间梗了梗,强行憋出一句话来,“不用在这质问我,当时二弟的死要是不瞒下来,整个薄家都会跟着蒙羞……”
薄晏清脸色忽然凌厉,眉眼锋利,刀刃一般直直的刺向薄黎。
薄黎心里一惊,眼角余光瞥见薄晏清,他心里莫名的坠了一下,气势弱了一半,在这摆大家长的威风,可薄晏清就一个眼神,不正面硬碰他都招架不住。
“等爸醒了,会给你解释的。”
邓婵“哦”了一声,“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上去看你爸去,我看你是欠的,非得过来招惹我做什么,大清都亡了,还要我守寡妇那套,迂腐。”
“你……你这张嘴!”
薄暮拿他没办法,他也不能跟一个妇人在这打嘴仗,多跟她说两句非得气死不可。
“逸尘,我们上去!”
他叫上儿子,领着几位医生上楼。
薄逸尘落后几步,跟邓婵和薄晏清规规矩矩的打招呼。
“二伯母,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