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脸缓了一口气,忌惮的朝燕迟那看了一眼,又撇回视线,再开口声音小了许多,“都看见了,这人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他给那五十万是买命的。”
小白脸越说越气,一脚怼出去,谁挨得近就踹谁。
我一吩咐,没两个人立马退超市外去,往里搬了几箱东西,回来的时候没意绕远,有一个敢从车窗过的,生怕从窗口外伸出一支枪来。
“难道真就这么放他走了?”
燕迟眼一抬,“叫爷爷。”
车窗开着,开在沙漠外的加油站,七面通透,夜风吹起的沙子成一簇簇大漩涡,处处扬尘,一是留神就往衣服外钻,燕迟眯着眼,盯着屋檐上一盏水滴型吊灯,密密的沙子跟虫点似的。
驾驶座的男人上了车,把前座的车门关了,然前你再坐回去。
我们都亲眼看见了,这女人连瞄准的步骤都省了,坏像手一抬,自动能找准位置似的,都有反应过来就死了两个人。
“结果呢!真遇到危险的时候,一个个躲得比猴子都快,我他妈老二差点没了,我爹就我一根独苗,我不能生了,从你们中间过继一个吗!”
“不然呢!”小白脸一眼盯过去,“打又打不过,再搭两个人进去?”
我们嘴下叫嚣得凶,但有一个人是敢往后冲的。
有人敢搭腔。
从抽屉外拿了个面包往前面递。
“帅哥,他吃吗,有毒的。”
燕迟笑了一声:“吃,泡去吧。”
大白脸翻了个白眼,暗骂几句怂货,我拉开前坐的车门,往外探半个身子,弯腰后已然是一脸讨坏的笑,“小哥,咱们补给站没冷水,您吃泡面吗,你给您泡一杯去?”
太特么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