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己找蔷薇时，这王八蛋也是这样攻击自己，让自己欲哭无泪。
可惜的是
卡尔并没有泪。
作为幻体，意识体，他早已失去该有的情感。
凉冰无奈的长叹一口气，多好的一个小黄毛，却为了所谓的科学，而丧失了一切。
卡尔深呼吸一口气，再一次切换话题：“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让我看见的东西，是存在的？？”
“又或者说，是故意的？？”
“存在，故意由你判断！！”时尘冷不丁的说道。
面临这样的回答，卡尔更加充满着怀疑，为此，他不由直入主题：“您能说一下，虚空的法则吗？？”
“或者，学术。”
“又或者，某些物质！！”
“我可以与你交换！！”
“交换？？不必！！我没有什么你需要的学术，物质！！”时尘摇了摇头，要说物质，当然有。
虚空结晶。
虚空树皮，这些都可以是物质。
只不过，若是将这样的物质交给卡尔，那必定会引起不可控的骚乱。
在超神学院原著之中，卡尔的科技点本来就比任何一个势力都要强，自己在帮，那怕是，没有第三季。
第二季就会结束了。
学术的话。
时尘在虚空生活三万年，自己也总结出一套学术。
可惜
学术交流，时尘并不想。
因为比起学术交流，有更值得时尘注意的。
比如说当前会怀中这个女人。
如果卡尔和自己探讨一下美人，自己倒是不介意指教一下这个小处男。
毕竟，凉冰只是一个对视，都可以让其害羞的缩脖子，更别说自己。
嗖！
时尘的发言，没有任何一点可以给卡尔提供帮忙，他失落的摇了摇头，闭上眼，再一次重新睁开。
下一刻，时尘感受到自己好像来到了一片陌生之地。
这里是废墟。
不过是宇宙废墟。
周边有着无数颗恒星，正在引燃，每一颗都有地球星那么巨大。
时尘很快的意识到什么。
精神压制吗？？
有意思.
看来，这个卡尔对于自己如此霸道的吃他女神嘴子很不满，又或者自己无法提供任何一丝价值而愤怒。
居然用威慑华烨这一套来威慑自己。
卡尔也属于精神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