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接过后，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啧啧称奇。
半晌才说，“器灵都沉睡了，没意思。”
将岁月无声谱还给杜祐谦后，她优雅地抬腿又放下，从沙榻上起身，凑到杜祐谦跟前，吐气如兰：“如果有一天你能晋升合道，为师需要拜托你一件事。”
杜祐谦笑道：“你可以现在就说，我会记着，等成为合道大能了马上替你办。”
解语莞尔，“也是，你似乎有着某种秘术，在转世后总能自己堪破胎中之迷……为师原本以为，你是在拥有了造化玉牒碎片后才有此能力，但是仔细想想，或许你早就有这能力了。若多给你几次转世的机会，只怕你真会成为合道大能……最奇怪的就是，你每次转世，灵根都那么好。这也是秘术能控制的范围吗？”
杜祐谦心跳加速了半拍，脸上却笑容不变，“说不定我是某位帝君留下的后手呢。”
解语沉思，“上古时期的八阶帝君么？确实有可能。说不定你是某位帝君归来的容器？”
杜祐谦心中一凛。
他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应付解语而已。
但解语说得这么煞有介事的，他忍不住有点发毛。
不，不是的。
他想起曾经在宙光碎片中看到的那位不知名帝君。
那位曾经说过，他的成道之机在未来。
若自己只是某位帝君归来的容器，又怎有成道的机会？
还是不要吓自己了。
“吓到你了？”解语忽然笑得前俯后仰，哪里还有半点圣洁之意。
“你这逆徒，看你以后还敢不听为师的话。”
好家伙，原来解语也是在满口胡诌！
解语只是来看看杜祐谦，说说话，并没有向他索要任何东西。
不过在她离开的时候，杜祐谦还是给了她几件她应该用得上的四阶天地灵物，应该能帮助她提升体魄和神识，让她有更大的机会晋升化神。
“化神？为师没机会的。”解语落寞地笑了笑，不过还是接过了灵物。
等到她离开，杜祐谦深深皱眉。
解语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看都不对劲。
过了一会，一阵香风扑入他的怀中。
“清郎……”略带喘息的声音说，“你今天可太威武了！”
杜祐谦轻抚着林莎的长发，对她前所未有的温柔，“你今天可太美了。”
林莎“嘤咛”一声，似要瘫软在他怀里。
你今天为我而自爆了，形神俱灭。
两次。
杜祐谦心里说。
我会永远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