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为帝本就已经打破旧时制度,这煊国的所有都有了很大的改动。
“皇姐谋略过人,不过这女子入朝为官却有不妥,女子若为官那家中琐事该谁来了解,若夫妻两人都为官,家中一应事务岂不是无人料理,那孩子老人该谁来照顾。”
沈然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自古以来男耕女织,男子在外奔波女子在家中料理琐事,可科举制度一改,女子不学如何织衣跑去去国家政事了。
他这话一出身后的二人面面相觑,这话他们可从来不敢说的。
“我家那女儿也闹着想去翰林院学学国策,孙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长孙策微微一笑,“翰林院学子都是自己考来的,秦小姐恐怕还是要在学识上面过关才行。”
靠关系在如今的煊国已经行不通了,陛下时不时会对翰林院学子进行测试,若是没有真本事说不上几句话,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
秦海南一听他这话的意思心中已然明了,看来这个方便是行不通了。
沈然听见他们的话笑了笑,女子为帝已经是个笑话了,女子为官岂不是更让天下耻笑。
“大人,我的东西都符合科举的制度,为何我不能参加?”突然府衙门外起了吵闹声。
只见门外身穿素衣的女子手中紧紧的捏着文书,一脸焦急的询问面前的官差。
他们说什么祖籍不对,可先前那位也是跟自己一个籍贯的,凭什么他可以自己就不行。
“姑娘,我们都是按照规矩办事,还请你回家去。”
“大人,刚才那位是我的表情,我与他的祖籍一样,可为何我不能参加而他可以?”
女子没有就此作罢,她就知道这些官兵心中瞧不起女子。
同样的制度在男子那里就行得通可是到了自己这里就不行,这岂不是笑话。
沈然看见那女子的时候眼底露出几分贪恋,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还能碰见这样的绝色。
“姑娘,可否把你的文书给孤一见?”沈然立刻上前,原本欲上前解决此事的长孙策被秦海南一把给抓住。
秦海南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别插手此事,如今他们二人头上是荣亲王管着,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去做,不然到时候出了事情受牵连的是他们二人。
“姑娘,你随我来。”
沈然用极快的速度看完她手中的文书,随后就把人给领了进去。
“他是荣亲王,长孙大人就跟我一块在这看着就行。”秦海南拉着他的衣袖没有松手。
长孙策露出担忧的神情,这位荣亲王刚刚获封行事就如此张,若是闹到陛下那里他们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大人,我这文书可有问题?”女子一脸不解。
“没有问题。”
外面阳光艳丽刺眼,可屋内确实一片漆黑。
沈然刚回到府内就看见一堆箱子放在院子里,他立刻来了兴趣,莫非这些东西都是那些家中有势的送来的?
“殿下,名单在此。”小厮把怀里的名单拿了出来,送这些东西来的人他都一一做了记录。
看着名单上面的名字沈然心中有了把握,看来他们家中都有参加此次科举的人,送这些来无非是想要自己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