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野眼神陡然一变,甚至让迟桑觉得害怕。
那是在两个雄性之间才特有的磁场。迟桑输了。
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
迟桑无奈地笑了笑。
推过萧野放在自己肩上的剑。
“你赢了,按照我们左梁的规矩,我尊重你。”
迟桑对着萧野,行了左梁的最高礼节。
持续片刻之后,猛地起身,嘴角挂上那抹意味深长的笑。
“但是淮安,本太子不可能放弃,你若是不好好守着,可能某天,站在他身边的,就是本皇子。”
萧野收起剑,转头看向远处作为上的沈鸢。
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对着迟桑说道。
“放心吧,你不会有机会的。”
萧野下场,站在沈鸢的身后,垂着头专心为她斟酒。
就好像方才举着剑的人不是他。
沈鸢挑眉:“表现不错。”
萧野听了,莫名高兴起来。两人之间的互动被迟桑看在眼里,手暗暗攥紧。
北燕王目睹了三人之间的一切,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想不到,这个萧野已经能够同迟桑比试,还不落分毫。这样的人放在沈鸢边上,迟早是一个祸害,若是不尽早除掉,可能对整个北燕,都是祸害。
想着,北燕王叫来李大海。
“皇上,您叫我。”
北燕王同李大海耳语几句,很快李大海便从边上退了下去。
沈鸢见了,让柳儿跟上去。
宫宴照常进行,直到深夜才罢下。
眼看柳儿还未回来,沈鸢让婢女下去寻找。
没过片刻,柳儿出现车轿边上,对着沈鸢点了点头。
沈鸢靠着车壁,懒懒勾起唇角。她的父皇,竟然这么等不及。
夜间回去的路上,沈鸢的车轿走在前面,萧野骑马跟随在后。
走到一条的小巷边上,瞬间觉得气息不对劲。
车轿中的沈鸢同时察觉到这异常的气息,与柳儿交换了一个眼神。
同时,马儿一声嘶鸣,马车周围瞬间围着十几个黑衣人。
“你们是来堵本宫的?”
那黑衣人对视一眼,举起手中泛着冷光的刀,不由分说朝着马车砍了过去。
那马儿惊地四处乱窜,车轿随之乱晃。
沈鸢早就破车而出,站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面对着眼前几个身形极为熟悉的黑衣人,眼神中划过一丝嘲讽。
他的父皇,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就连动手的人,用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亲信。
毫无疑问,今夜萧野的行为成功引起了父皇的注意,他绝对不会允许这样危险的人物,留在北燕皇室,或者说,留在她身边的边上为她所用。
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动手为上。
今夜不一定是要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