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程小姐的简历，我们唐总已经看过，他很欣赏您的气质，比较符合这次品牌要求的形象，有关欧格登代言的事还需要详谈，您下周二有空吗，晚七点华麟会所。”
程栩然眼睫微动，稍显诧异：“我会按时赴约，谢谢。”
电话挂断，助理回到办公室，跟唐盛说已经约好了，犹豫了下：“唐总，您这样，上面不好交代……”
毕竟这次代言已经内定了。
唐盛哼笑一声，懒洋洋靠着椅背，手中拿着两份简历，一份是程栩然，另一份是傅令仪。
“有什么不好交代？欧格登条例第一条，一切资源皆可为代言人形象让步，谁最符合，我就选谁咯，况且这不是还没定吗？得看程栩然有没有真本事。”
“而且，”唐盛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摸摸下巴，“这要真是……上头哪怪罪的下来啊，行了，你出去吧。”
助理走后，唐盛给宋砚清打了个电话，清清嗓子：“宋公子，哪呢？”
“新锐，有事？”
“哟，会小情人去了？哪个啊？你那高中同学是不是也在新——”
“挂了。”他很冷淡。
“别，我有事——”大事。
“嘟嘟嘟。”一阵忙音。
唐盛无语，不就开个玩笑吗！！！
行，不听是吧，我还不稀罕说！
他圈了一下下周的行程，摸着下巴又乐了，准备求证一个让他特别好奇的事实。
新锐地下停车场。
黑色劳斯莱斯静静停在停车位上，车窗合着，看不到里面的人。
后车座。
宋砚清挂断电话，面色还是冷的。
通话屏幕退回到微信页面，宋砚清垂下眼，指腹一滑，收款到账通知，三百元的字样格外明显。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低嗤，指腹有些用力，人又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