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扈家庄胡说八道,你也相信?”祝虎大吼。
那小将没有继续说,毕竟现在绝大多数人,都认为祝彪确实对扈三娘下药了。而且,不管下没下药,祝家庄眼下也很难打下扈家庄。栾教头和祝彪都被擒了,难不成大家鱼死网破?
祝龙此时说道:“父亲大人,我看不如向李家庄求援?让他支持咱们?”
祝太公摇了摇头:“我已经派过人去,但李应不见人,可见他只想保持中立。”
“莫不如,找人去求和,把三少爷和栾教头先花钱赎回来。就算后面要打,我们也无后顾之忧。”
有人提出了这个建议,大家也觉得有理。
就在祝家庄一群人正在商讨对策时,扈家庄两个男子趁着夜色,来到了寨门前。
“三舅,我是二狗。”一个叫二狗的年轻人,站在寨门下大喊。
独龙岗的三个寨子,或多或少都相互有亲戚在另一个寨里面。
寨门上,一个中年人正在执勤。
“二狗,你来干啥?你们不是打赢了,正在庆祝么?”
“是呀,寨里面正在庆祝呢,大家喝得大醉。”
听到这里,中年人和另一个执勤的家兵馋得流口水。
“我媳妇看见我带回来不少好吃的,让我给三舅你送一些过来。想起咱小时候,要不是三舅,我早就饿死了。我带来两只烤鸭和几瓶女儿红,咱们有好些天没一起喝酒了吧?”
“二狗,你真孝顺呀!”另一个家兵也忍不住口馋,甚至都不用吩咐,就帮忙一起放下寨门。
“二狗,你旁边这人是谁?”三舅好奇问了一句。
“这是我兄弟,一起过来喝酒的。”
“欢迎,欢迎!”
随着寨门放下来,二狗领着西门庆,慢慢地走了过去。三舅着急地打开了篮子,果然看见一只鸭子,兴奋地撕下了一个鸭腿就啃起来。另一人也不客气,抓起鸭子就撕下了一半。
却见西门庆微微一笑,伸出手,在中年人脖子后面轻轻一捏,对方就晕了过去。那正在啃鸭子的男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西门庆给掐住了脖子。
“别声张,否则,我就捏断你的脖子。”
听着对方冷冷的声音,这人脸色大变,这不就是白天那个一招打败栾教头的杀神么?
随着西门庆手中的火把晃动,黑暗处,扈三娘带着三百扈家庄家兵,悄悄摸进祝家庄寨子。
西门庆看向手里的家兵:“说,祝太公他们人在哪?”
“他们现在,应该正在宴客厅商讨对策。”
刚说完,西门庆就把他也打晕过去。
“二狗,照顾好你三舅,这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大家还是好兄弟!兄弟们,随我前进!”
此时,扈太公等人刚刚决定了计策,准备派提出计谋的小将出面去赎人,刚刚准备结束会议回去休息,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吵杂声。
“报!扈家庄已经打进来了!”
“怎么可能!”所有人大吃一惊。
话音刚落,就看见大厅外,扈三娘陪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过来。西门庆肩上扛着银枪,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说吧,是束手就擒,还是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