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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论天下事鞭辟入里,定站前谋料事如神(1 / 2)

他们出言阻止陈最,语气虽强硬,却也透出一种恳求之意。

“林大人终于出来了,我等在这里久候多时了。”

陈最朝他们点了点头,没有作进一步交谈的打算。

他刚要登上马车,却突兀的被老丞相截下。

老丞相看着他,一脸的欣赏之色。

“想当初,还是本相慧眼识人,让你做了本相的客卿。”

陈最微微低头以示感激:“丞相的知遇之恩,我一定会铭记于心。”

老丞相笑道:“本相不求你铭记于心,只希望你能以纳兰的利益为重,以国家和百姓的福祉为先;漠北的威胁如狼似虎,纳兰在此次冲突中已损失惨重,此刻,我们最需要的就是尽快找到强有力的外援,以抵抗漠北的侵略。”

“你的妹妹有绝世姿容,她无疑是实施美人计的最佳人选,本相了解你们兄妹情深,你担心她的安危,但你是否想过,如果纳兰国破,你和你的妹妹又将如何保全?失去纳兰的保护,你又能如何确保你妹妹的安全?”

陈最红了眼睛:“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穗岁深入虎穴。”

“怎么能是入虎穴呢?赫连爵是个仁慈的君主,不会随便欺辱你妹妹的。”

“我们只是希望她去赫连国联姻,又不是将她推入火坑,以她的美貌,还怕不能引得赫连爵倾心吗?”

“可是......”陈最正要再表异议,但老丞相和尚书们却不给他机会。

“林大人,做人不能太自私,你妹妹的存在已经造成后宫众位娘娘受到冷落,两年里,宫中再也没有人怀孕,继续这样下去,纳兰皇室子嗣凋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身为皇帝,连绵延子嗣都做不到,岂不是让他国看了笑话。”

“如果你的妹妹可以令两国和平,可以让纳兰有足够的时间壮大自身,这是可以载入史册的,后人评判你妹妹的时候,不会以红颜祸水一笔带过,而是会详细记录她为纳兰国做出的贡献。”

众人七嘴八舌,把陈最说的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他逃也似的上了马车,马车一路奔向林府。

见他那着急又羞愧的样子,老丞相等人内心忐忑。

却不知道,陈最简直不要太同意他们让云慕笙去赫连国和亲的策略。

自他们策谋这个计策的那一刻起,他心中翻涌着种种情绪,然而那一切皆是精巧伪装。

他以如戏入骨之态,把排斥云慕笙去和亲的模样做得淋漓尽致,令众人皆信以为真。

唯其如此,朝臣们才会纷纷前来,试图说服他。

越是难以说服,越不容易被人发现他的真实目的。

陈最忍着笑,终于回到家。

他搂着云慕笙,将今日所遇之事尽数道来。

“马上你就能回去了,开心吗?”陈最微笑着问,眼中是掩不住的期待。

云慕笙抬头,以郑重的眼神迎向陈最。

“那你呢?你和我一起回去吗?”

陈最抚摸她的脸:“嗯,和你一起。”

他低沉的嗓音在云慕笙耳畔轻轻呢喃,热气喷薄在她耳边,充满了魅惑。

“回去后,就把你娶回家。”

一股撩人心魄的暧昧在两人之间流淌,云慕笙感到心中的喜欢如潮水般汹涌,无法抑制,她的心在疯狂跳动,大胆地抚上了陈最的领口。

她的手轻触他胸前敏感的皮肤,陈最眸色眼眸微微一暗,猛然扣住了她的手腕。

“慕笙,你现在越来越大胆了。”

说话间,另一只手抚上她的细腰,轻轻揉捏。

云慕笙只觉得腰间很痒,痒意蔓延全身,令她一时无力,靠在了陈最怀里。

两人的衣衫有些凌乱,气息相互纠缠。

可就在这时,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大人,我可以进去吗?”

女子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浇,打断了两人不断攀升的情欲。

云慕笙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迅速抽回自己的手,整理有些散乱的衣衫。

陈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他用眼神安抚云慕笙,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先去隔间的床上休息一会儿,我去把她打发了。”

云慕笙微微点头,走进了那个安静的隔间,留下陈最独自在书房中。

陈最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慎重其事地坐在书桌前。

他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进来!”

女人缓步推开了房门,又小心翼翼地轻轻合上。

她的伤势已经完全康复,如冬日的雪松,挺拔而娇艳。

今日的她,在渐暖的天气中穿着淡雅,将修长的脖颈和引人遐思的锁骨展露无遗。

她的玉手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款款走到陈最的桌前。

羞涩道:“大人,妾身亲自为您熬制了鸡汤,您尝尝合不合胃口。”

陈最的手中捧着一本书,目光在书页上快速地穿梭着,仿佛正在全神贯注地阅读。

他淡淡地应了一句:“放下吧,本官一会儿再喝,你若没有其他事,就先回去。”

他的语气虽然淡漠,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明的威严。

女人咬了咬唇,似乎有些不甘心。

来到林府两个多月了。

一开始她们是两个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她的生活过的更加惬意。

整个林府,除了林大人和他的妹妹,下人们都要听她的,她这两个月来一直以女主人自居。

只是让她郁闷的是,林大人一次都没有去过她的院子,更是从未碰过她。

他每天不是上朝,就是陪自己的妹妹。

要不是知道他们兄妹感情好,她都要以为他们才是一对了。

今日她踏足此处,目的有二。

一是为了送鸡汤,二是渴望能与林大人有更深入的情感交流。

她能察觉到林大人性格内敛,若让他主动表达情感,恐怕比登天还难,所以她往鸡汤里加了一点料。

这药效并不猛烈,但它却像一把开启欲望之门的钥匙,令林大人对女性产生微妙的生理反应。

他将因此而无法抗拒那喷薄而出的冲动,于是,他们两人在书房中自然会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成就好事。

只要成为了林大人的女人,以林大人的为人,一定会给她一个名分。

她的目光接二连三的落在碗里的鸡汤上。

陈最最是会察言观色,哪怕她掩饰的不错,但在善于玩弄权术的陈最面前还嫩的很。

他微微低下眼睛,瞥了一眼面前的鸡汤。

他优雅地勾起唇角,毫不犹豫地当着她的面一饮而尽。

女人的眼睛散发出得逞的光。

“大人,味道怎么样?”

陈最淡然回应:“还不错。”说罢,他将碗推向她,补充道:“鸡汤已经喝了,本官有公务处理,你先回去。”

这直接而果断的下逐客令,让女人不禁有些为难。

她用可怜又委屈的语调撒娇:“大人,我独自一人深感孤寂,可否允许我在此多陪伴您片刻?我保证绝不打扰您,只要能时刻在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陈最看了一眼天色,天空已经染上了一丝昏黄的色彩,预示着日已黄昏,夜即将降临。

陈最起身,绕过桌案,来到她眼前。

窗外的风悄悄地吹动,使房间的角落里那盏昏黄的灯火摇曳不定,仿佛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摇曳着。

女人看着他走近,心中那一份喜悦如同被点燃的烟花,在她的内心中瞬间绽放,她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尽力掩藏那份激动的颤抖。

“大、大人......”

陈最停在她的面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道:“去房里等我,今晚我去你那。”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女人瞬间沸腾起来,心跳瞬间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今日的大人怎么这么主动?

她知道了,大人再是冷清也是正常男人,时间一长,定是有需求了。

她心里乐开了花,连连点头,娇羞的出了书房。

陈最将门反锁。

才短短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的身体便开始发热,不热烈却让人感到空虚。

身后传来云慕笙的声音。

“陈侯爷的魅力可真大。”话语酸溜溜的。

她从背后抱住陈最腰身:“怎么,今晚真的打算去她房里?”

陈最眼底浮现笑意。

“有你在,我又怎么会去找别的女人。”

云慕笙不满地轻哼了一声:“那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以前对她很冷淡的,今天倒是热情,不就是一碗鸡汤吗?你要是想喝,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做。”

“吃醋了?”

“对,我就是吃醋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陈最戏谑地挑了挑眉,转过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揉捏云慕笙腰肢。

直到这一刻,云慕笙才注意到陈最的异样。

他的脸浮现不正常的红,眼神泛着水光,连呼吸都是热的。

“你怎么了?”

陈最的头倚在云慕笙的肩膀上,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迷离。

“慕笙,我好像中毒了。”

云慕笙的内心不禁一颤,有些无助地看向他。

“中毒?怎么会突然中毒了呢?陈最你快躺倒床上,我马上给你找大夫。”

不料,陈最双手紧紧锢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

他灼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脖颈处,带着令人心跳加速的滚烫。

“刚刚那碗鸡汤有毒。”

云慕笙急了:“我现在就去找那个贱人要解药。”

她用力推陈最,却怎么都推不开。

陈最低低的笑了。

“慕笙,你就是我的解药啊。”

说话间,他的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云慕笙身上游走,熟稔地探索着每一寸肌肤,带来微妙而动人的触感。

云慕笙微微愣住,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悟。

她凝视着陈最,心中泛起淡淡涟漪。

“你......你明知道她在鸡汤里放了东西,你还喝下去?”

陈最轻轻嗯了一声,唇瓣轻吻着云慕笙的脖子,引起她一震颤瑟。

云慕笙对那个女人生出浓浓的厌恶,但是也对陈最的爱更加深沉。

“你是故意的。”

“所以,你愿意为我解毒吗?”他循序善诱。

云慕笙故意气他:“我要说不愿你,你是不是就要去找她了?”

陈最搂着她的手臂逐渐收紧,恨不得将云慕笙镶嵌到他的身体里。

“你若是不愿,那我只能去泡冰水,我要是去找别的女人,把自己搞脏了,你就不要我了。”

或许是因为中了媚药的关系,陈最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直白挑逗,对着云慕笙展开了甜言蜜语。

他对她低语:“此生短暂,若无你相伴,何处寻欢?”

他还对她说:“入目无别人,四下皆是你。”

这是他的告白,如同诗篇中的热烈情感,瞬间点燃了她的心。

他更以最深情的方式对她说:“愿以你之名,冠我之姓。”

“慕笙,可好?”

金科状元就是不一样,才情如同繁星,连情话都充满了诗情画意。

每一句情话都撩拨着云慕笙的心弦,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无法自拔。

“好!”她掷地有声的点头。

陈最的身体被欲望支配着,但他的头脑却异常清明。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是在向云慕笙求婚。

“等回到赫连,我便娶你过门。”

“好。”

“以后,我再也不会利用你。”

“嗯。”云慕笙差点喜极而泣。

她的感情终于得到了回报,虽然中间被算计被利用,可他也一直保护在她身边,她只是伤心,从未被他伤身过。

一切都是值得的,被一个心狠手辣,将别人的命视如草芥的人爱上,他的爱就如同烈火,浓烈的能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我怎么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爱上了你?”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问。

连云慕笙也不懂,他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爱上她了。

她主动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隔间。

陈最坐在床上,双眸中透露着迷离的光芒,那张清心寡欲的脸庞与热情和冷淡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如同神祗从天而降,展示着他那独特的魅力。

“这次是你邀请我,可不是我主动的。”

云慕笙的脸色愈发红润,在这关键时刻,陈最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调笑之上。

陈最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向着站在床边的云慕笙扬了扬眉梢,他的气定神闲和云慕笙的羞涩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坐我身上来。”

“陈最!”云慕笙咬牙,她希望他不要再说出让她感到羞耻的话了。

陈最看出来她的羞囧,却一点都没有收敛,更加肆无忌惮的戏弄她。

“我没有力气,帮我宽衣。”

云慕笙的面容仿佛被晚霞映照,变得愈加深红,如同涂抹了一层娇艳的胭脂。

她轻咬着下唇,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陈最面前闪闪躲躲,仿佛承载着难以启齿的羞涩。

“还傻愣着干什么?难道是希望我中毒身亡?你这等同于谋杀亲夫。”

陈最懒散的抬手,碰了碰云慕笙的指尖。

云慕笙深呼吸一口气,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他们两人早已是共享过彼此,那一夜的狂热与激情,她这一生都无法忘记,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只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他们的位置却颠倒过来了。

云慕笙鼓足勇气爬上床,手指挑开陈最的腰带,衣衫尽褪,露出他精瘦有力的腰身。

陈最染满情欲的脸上挂着得逞的坏笑。

他将手臂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看着云慕笙褪去他和她的衣衫,露出完美无瑕的身体。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腹向上攀岩,如同一道电流越过山峰,将两人紧闭的结合在一起。

陈最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变态,他实在喜欢看着云慕笙的表情。

云慕笙急的鼻尖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哭腔:

“陈最,我要怎么做?”

陈最抚摸着她的纤腰,低沉而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喘息:“上来,自己动。”

“陈最!”

“乖,我累。”

他的眼眸半瞌着,在药效的作用下,全身都是滚烫的,唇瓣殷红,眉头微微蹙着,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见他这样,云慕笙心疼了。

她只当自己是水,可以浇灭火的水。

流淌在山间的湖泊,湖泊中停留着一艘船,湖水流淌,船只随波逐流,在浪潮中无规律的荡漾,直到船只顺着水流冲上岸,才停下来。

夜色悄然降临,书房内被厚重的黑暗所笼罩,仿佛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

在这墨香与茶香交织的海洋中,云慕笙几乎快要被融化。

她倚靠在陈最的怀里,如同一朵娇弱的莲花,被温暖包裹,只剩下喘息。

陈最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将她眼角的泪珠吻去。

“很累?”

“不累。”

陈最轻笑:“那继续?”

云慕笙惊讶的微张唇瓣。

她的沉默被陈最当做默许。

体内的药效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陈最想要把云慕笙吃了的心却越发强烈。

他放纵自己顺从自己的心意。

翻身将云慕笙压在床上。

“云慕笙,你真是我的克星。”

说话间,他轻咬她的唇瓣,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云慕笙对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无法自拔。

陈最猛然发力,将她紧紧拥入怀中,云慕笙只觉得周遭的世界瞬间旋转,他们两人已经离开了床铺。

云慕笙忍不住短促的惊呼出声:“陈最,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没有穿衣服。”

陈最没有回答,只是三两步跨到书桌前。

他一挥手,将书桌上所有的物件都扫到一旁,随后将云慕笙抱了上去。

云慕笙感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下一刻,眼前出现了光芒。

陈最用火折子点燃了书桌上的灯。

那微弱的火焰在昏暗的房间里瞬间燃烧起来,暖黄的光线照亮了两个人。

陈最的目光锁定着云慕笙,低下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慕笙,你看过兵法吗?”

正处于意乱情迷中的云慕笙,被突然问道兵法,大脑都停止了运转,眼里尽是疑惑。

“看过,怎么了?”

陈最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低低的,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兵法讲到,行军必是无人之境,交火必是有利地形,你觉得书桌怎么样?”

云慕笙瞳孔地震,不敢相信这种话是陈最说出来的。

“你......”

“我怎么了?”

云慕笙:“......”

没想到,你居然会有如此情趣。

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这种事情都能联想到兵法,你怎么那么好学呢?陈最,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呢?”

陈最的唇贴着云慕笙的。

“告诉我,行军时,要怎么办?”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回荡。

云慕笙的手在他身上一寸一寸的划过,在陈最的带动下,身体在慢慢升温,他的气息,他的声音,他的一切都让她无法抗拒。

“行军,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出现正确的兵力......”

当云慕笙说道这里,陈最突然用近乎祈求的音调问:

“现在,我可以行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