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棠越说越觉得生气。
本来没有的事,又可能只有三分,经过她如此一渲染,也达到了八分。
邵湛凛纵使心中有旁的想法,这会也烟消云散,飞得无影无踪。
他忙收回放在江暖棠身上的大掌,旋即又怕她跑了,转而改为抓住她的手腕。
抬起头,着急且认真的说:
“你怎么会这样想,我来看你当然是想你,爱你,也正因为爱你,所以分开时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只要见面,就恨不得把你融入骨血里。”
随身携带,同生共死。
邵湛凛略有些癫狂的袒露。
在爱江暖棠这件事上,他向来不掩饰自己的爱意与偏执。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江暖棠很容易对他心软。
只稍他露出一点低落的神态,她便难受得不行,再想他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也确实不容易。
于是垂下眼帘,抿了抿唇,软声道:
“你别这样,我也不是指责你的意思,只是你这样不看场合的胡来,我真的招架不住……”
屡劝不听后,她自然会产生不好的情绪。
口不择言下才说出他只贪图肉谷欠的话。
其实话出口后,她就后悔了。
奈何话既出,覆水难收。
再听得他愤然的话,江暖棠心中更加不好受。
秀眉微蹙,神情看起来颇为苦恼。
邵湛凛也清楚,自己方才的行为,确实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虽说之前她去邵氏时,偶尔几次,磨不过他的纠缠,会由着他胡来,但骨子里,她还是很保守传统,且有原则的人。
纵然他对她的爱与热情,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褪减,但也确实不能不顾她的个人意愿。
所以邵湛凛在沉默几息,迫使自己压下内心的躁动渴望后,终是收敛心绪,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