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要求已经给了邬尔翁绝对的自由,至少没有限制他,只能从寰宇挑选演员。
邬尔翁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点头:
“好,我答应。”
江暖棠也就伸出自己的手。“我是寰宇的现任总裁,江暖棠,邬导,以后请多多指教。”
邬尔翁的唇角又开始抖了,眼眶红红的握上去,声音沙哑。
“好,江总,这对我来说是意义非凡的一天。”
直到几年以后,邬尔翁回忆起现在的一幕,仍是觉得感慨。
那时候他已经是享誉盛名的国际导演,成为国内的
导演第一人。
他说最感谢的人,是当年把他拉出泥潭的江暖棠。
是他的挚友,是知己,也是恩人。
雪中送炭,让他铭记一生。
从这个小巷子里一直走到最外面,邬尔翁努力记住这里的一草一木。
但事实却是,除了一条窄窄的过道,和两边攀爬的苔藓,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是他一生里见过最衰败的风景,却也是最刻骨铭心的风景。
大概也是因为这一段经历,他最后的作品总是致力于拍小人物,每次都能引起观众的强烈共鸣。
拍的是无名之辈,却成就了有名
的英雄。
三人来到汽车前。
小李经过短暂的休息,已经恢复精神。
看到来人。他连忙开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