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要回长安去,我要让公孙白跪下唱征服!”萧若元刚听到李元婴的一个“喂”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声尖叫道。
李元婴无语望天,幽幽说道:“你确定要让公孙先生对着你唱那句我的剧情已落幕,我的爱恨已入土?”
虽然阿云嘎版的也很好听,但是大家熟知的依然是老那的版本,公孙白的形象……我认为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清理门户。
萧若元的声音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他可以唱,终于找到一个方式分出了胜负,就这样被你征服,我的剧情已落幕……又或者他可以简单地承认一句他错了,他低估了我的实力,我可以与他平辈论交!”
这些年,只因为他年长几岁,就以师父的身份自居,总是用看待孩子的目光,看待某所做的一切事情……某不服,就算不能……至少也应该……下意识地问道:“应该什么呢?”
李元婴看了眼李治,也算是暗暗推他一把,能够早些挣脱那位亲阿舅的感情牌影响……轻声叹息着说道:“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简而言之: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某不想做文抄公,真的!只是原来背的文章太多,那些勤劳的灵魂园丁不止要求能背能能默,还要咀文嚼字地背注释,更不要说还有标点符号所代表的意义,尤以迅哥的标点最让人头疼,只因为他不按从来常理出牌。
非常难。第六个孩子也会帮忙了,却总是吃不够……又不太平……收成又坏。种出东西来,挑去卖,总要捐几回钱,折了本;不去卖,又只能烂掉……
请问,三个省略号分别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又表达了什么样的情感……被迅哥儿标点符号支配的恐惧感,而今想来,依然会头皮发麻,想要翻找课堂笔记。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萧若元手里的话筒掉落,双目失去焦虑,无意识地重复道。
杜澈总算有机会自己拿着话筒,捡起话筒,轻声叹息道:“王爷,我们目前还没有好的办法,让传声机像电报那样,不用线传导。”
“不用心急,你们可以慢慢做实验,杜四郎,此种电话机,已经足够震掉政事堂众人的下巴。”李元婴嘴角上扬,轻声笑着叹息道。
后世想让导线说话的疯子贝尔从叮叮当当的吉他声中得到启发,才做出能够让声音传递一定距离,不会听不到声音的电话机。杜四郞和萧十一他们属于全才,各种乐器信手拈来,随意拨动琴弦,便是高山流水遇知音,绕梁三日曲不散。
只是,他们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呢?不是说术业有专攻,不能太分心嘛,为什么他们学起来毫无压力?不止道门中人,儒家弟子同样拿得起笔挽得了弓,既能将人脑子吵成狗脑子,也能钵大的拳头教人开绸缎铺子,更能能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有些期待和兴奋地笑道:“你们再试验几种情况,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可以先装在立政殿东偏殿和政事堂之间,然后是皇城之内各有司衙门,还有三品以上官员的书房内。”
甘露殿的话,呃呃呃呃……为了某位李二凤的幸福生活着想,以免出现骑马发疯,遇羊没草的情况,就不用装了。
“喏。”杜澈嘴角上扬轻声应道。电话机,与电报机有异曲同工之妙,更容易被陛下和政事堂各位郎君知道它的重要性,进而投入大量的银钱,支持我们做各种极端情况之下的试验,想想那些美妙的场景,还真有些小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