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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

这两个字刚一出口,他的眼神突然一沉,一下子擭住了我的唇。

顷刻间,唇舌沦陷,仿佛有一团火焰从他的身上一直染到了我的身体里,带着痛和被焚烧的煎熬,我一下子挣得连眼泪都涌了出来,整个人发出了如同困兽一般绝望的挣扎和呻吟。

可是,所有的呼喊,却尽数被他吞噬了下去,而他似乎还不餍足,不停的捕捉着我的小舌,辗转碾压,扣着我手腕的双手却怎么也不肯放开,而在挣扎间,手上原本就没有痊愈的伤竟然被硬生生的扯开,顿时,一阵钻心的痛楚袭来。

而这时,他的唇慢慢的移到了我的脸颊,只一下,立刻皱紧了眉头:“唔”

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唇瓣上沾染着一点水渍,那是我的脸上,凌乱的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落下。

看着这样的我,他原本滚烫的身体仿佛一瞬间投入了冰窟,顿时冷了下来,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俯身看着我的泪眼,眉头紧皱,仿佛无法舒展开一般。

然后,他看到了我的手:“你受伤了”

我转过头去,泪眼朦胧,只恍惚的看到原本结痂的伤口崩裂开,仿佛有血渗了出来,其实伤得并不重,但在我白皙的掌心,却显得那么触目惊心。

这时,他才放开了我,正要抓起我的手,被我狠狠的将手抽了回来:“不用你管”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往下落。我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居然会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书房里

极度羞耻的感觉让我头都在发疼,推开他之后,便要转身走出去。

就在我刚要拉开大门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砰地一声将大门又关上,把我锢在了两手之间。

我回过头,他站在我的身后,两只手撑在我身后的门板上,就这么看着我。

他的神情很疲惫,眉宇间那股紧绷的阴霾之气更加沉重了,低头看着我的时候,似乎不仅仅是看着我,还看着许多让他解不开的结。

他犹自喘息着看着我,目光越来越沉,像是在挣扎着什么,过了很久,轻轻的伸出手,抚上了我满是泪痕的脸颊。

“轻盈”

正文470第470章我该不该强行带走她

他的声音,也显得很疲惫,我原本满腔的怒火,在这个时候却发不出来,咬牙道:“你还想怎么样”

“”

他没说话,只是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我的下唇,慢慢的靠近,我急忙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唇。

下一刻,他捏住了我的下巴,转过来,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比起刚刚近乎狂风暴雨般的吻,这一刻的吻却轻得有些不真实,只是贴着我的唇瓣细细的熨帖着。

“轻盈轻盈”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混乱的喊着我的名字,声音混沌得像在纠缠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的放开我,低喘着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可终究说不出什么,在他放开我的时候,转过身,拉开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离开了那个院子,迎面便看见杨云晖走了过来,他看着我,俯身一拜:“夫人。”

这一次,倒没有什么表情,便要擦身走过。

就在他刚刚要走过去的时候,我开口道:“杨大人。”

他停了下来,转头看着我。

我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道:“刚刚我听你说,似乎有人要从胜京动身过来这边。”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我居然也听到了这句话,脸色变了一下,然后笑道:“原来夫人也知道了。”

“你告诉我,是什么人要来”

杨云晖笑了一下,说道:“夫人,这些都是大人的公务,夫人不便过问。”

我咬牙道:“公务吗”

杨云晖听到我突然变冷的音调,也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的话虽冷,可下体却一直火辣辣的疼,那个男人一发起疯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几乎将我弄伤。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因为公务,可如果是公务,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是说,我对他而言,只是这样而已

想到这里,我的眼睛都红了,杨云晖看着我的样子,似乎也有些犹豫,轻轻的道:“夫人”我已经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去见袁易初,他也没有再到我的房间里来,两个人就这样突然冷了下来,虽然在同一个府邸里,相隔不过两个院子,却好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我的身体养了一阵子,不算差的,但每次承受过他的欲望之后,总是会虚弱两三天,好不容易这一天起身,不再那么气短,人也稍微有了点精神,便靠在卧榻上看书,看了一会儿,转过头,无意中看到桌上摆着一张手帕。

正是那个袁公子给我包扎用的,已经洗干净了。

我想了想,索性拿起那块手帕,只跟门口服侍的人说了一声要出去走走,便自己离开了州府。

外面还是如往常一样,自从洛什放话要屠城之后,整个东州都是紧绷的,只是今天的紧绷中似乎带着一丝慌乱,我看着路上许多老百姓都行色匆匆,似乎都要离开这里一样。

这是怎么了

我一路走过来,也有些疑惑,不一会儿已经到了那个寂静的小巷,刚走到那扇门前抬起手来准备敲门,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那个年轻的仆人站在门口,对我微笑道:“夫人。”

我吃了一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我家公子,会打卦。”

我听得笑了起来,他转身将我让进去,一路走过去,能听到淡淡的琴声飘了出来,和缓得好像拂过脸颊的风一样,轻轻的,当我走到精舍的门口,白纱从眼前扬起,正看到袁公子坐在那里拨弄琴弦。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并没有说话,我也没说什么,只一颔首,便自己走了进去。

走到他面前,他指着古琴对面的软榻道:“夫人请坐。”

我坐了下来,仆人端上来一碗香茶便退下了,我和他两个人就坐在满是书香琴音的屋子里,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听着琴弦微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