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这边背后吹牛逼被正主逮了个正着,一时间也挺尴尬,只得哈哈笑着道:“哎呀,是亲家公来了啊,你瞧我这破嘴,您可别往心里去,我这事御史台该咋办咋办,毕竟是我做错了么,国法可不能徇私,不用给我面子。”
得,李孝恭这一张口,魏徵脸色更差了,秦浩赶紧打圆场道:“师父您尝尝我新鼓捣出来的银丝冰茶,岳丈大人喝不惯,小婿却是极喜欢的,您给评评看到底是糟粕还是妙物。”
魏徵也是个爱茶之人,闻言品了一口,道:“好东西啊,入口虽淡雅但韵味悠长还有淡淡的回甘,尤其是这茶煮出来洁如雪又香不外漏,似有君子之道,你岳丈到底是一介武夫品不出其中精妙罢了。”
李孝恭乐呵呵的笑着,也不恼,权当是让魏徵痛快痛快嘴出气了,只是转脸魏徵就道:“你琢磨这东西,想来应该也没少费心思,哼,将心思都用在这无用之术上,着实该打,就算你如今没什么公差在身,难道你不会看书就算看书看的累了,难道就不会抓紧要个孩子么新婚都一年了也没个动静,老夫还等着抱徒孙呢。”
这话一说,李孝恭也跟着猛点头道:“是极是极,本王也想早点抱上外孙,贤婿你如今好不容易清闲了,要抓紧时间努力啊”
“啊哈”
这特么都哪跟哪啊,刚才你俩不是还拌嘴呢么,怎么这么一会功夫就调转枪口一致对我了呢再说我挺努力了啊,今早上起来还播了两回种呢,这玩意光耕耘不结果我也没办法啊。
这特么的,甭管是一千年前还是一千年后,也甭管是什么地位什么层次的人,只要亲家和孩子在一块一坐,三句话就能聊到下一代,吓得秦浩赶紧转移话题道:“师父,岳父,你们不是来看棉花的么,来来来,来看看我整的仪式,我可是打算祭天感谢佛祖赐花的,帮我指点指点,可别哪有什么问题可就出大乐子了。”
说罢,秦浩赶紧把二人给领到了后院去看棉花,见二人看的入神,连忙躲一边去装模作样看祭天的台子去了。
便在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醇厚的声音道:“小子身为道教子弟,却建佛门高台,就不怕辱没仙人么”
秦浩吓了一激灵,赶忙回头看去,居然是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不屑道:“又是道士,你们怎么这么烦啊,我爹当过道童而已,我可没出家,李淳风都已经把我妹妹给嫁了,还有脸派你来奚落我”
便见那人笑道:“李淳风欺世盗名之徒罢了,他算什么东西,也能遣的了本道爷”
秦浩一听这话都乐了,现如今李淳风执掌天下道门,这道士居然管李淳风叫什么东西,这特么不是道士而是神经病吧,于是笑着问道“呦,合着您腕比李淳风还大呢却不知高姓大名啊。”
“呵呵,好说,好说,贫道焦子顺,当年萧吉管我叫师叔,便算是你师祖吧。”
噗通一声,秦浩一个没站稳居然都摔了。
焦、子、顺隋朝开皇天师焦子顺还活着
“秦小友身为萧吉一脉传人,似乎在这唐朝当官当的很是享受啊。”
第二百七十章魔教
焦子顺,如果这确是本尊的话,秦浩几乎就可以确定自己是看见神仙了。具体这位道爷多大岁数已经说不清了,不过想当年杨坚还在落魄的时候,这神棍就对他说出过“公当为天子,善自爱”这样的话,恐怕比起张三丰来在长寿一道上也未必输上几分了。
“你。。。。你说你是焦子顺你。。。。你来找我干什么”
“老道昨夜夜观星象,发现你乃是我道教之灵童,特来请你去我道观一叙。”
秦浩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道:“不去,我才不是什么道教灵童呢,你们这些和尚道士的烦不烦啊,怎么就盯上我了呢。”
便见老道叹息一声道:“唉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同意的,那帮小家伙还非得让我来问,这不是多此一举么,既然你不乐意,那就杀了吧。”
老道士说话轻轻柔柔的,秦浩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啦吧唧地问了一句道:“啥”随即,便觉得有一股淡香冲进了鼻子里,俩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悠悠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熟悉的脸,有李欣的,有魏徵的,也有苏定方的,这让秦浩很是松了口气,他还真怕自己醒来会看见一大堆不认识的肌肉大汉或是黑白无常牛头马面呢。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阿弥陀佛,菩萨您终于醒了”说话的和尚也算是熟人了,正是少林寺的弘忍禅师,哦,现在应该叫国师了。
“国师说笑了,刚才我还记得有个神经病说我是道教的灵童呢,也不知是不是我做了梦。”
“怕是要让菩萨失望了,这些应该都是真的。”
李欣也哽咽道:“夫君,刚刚有个老道士要杀你,我父王他们看见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幸亏关键时刻国师救了你。”
秦浩点点头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阿弥陀佛,一切皆是缘法,今日是我佛门圣花采摘之日,贫僧本是来观礼赐福的,却不想碰到了这样的事,不知这道士是何许人也,可是与菩萨之间有仇怨”
秦浩微微眯着双眼,神态冷峻地道:“他自称自己是焦子顺。”
“什么隋朝开皇天师焦子顺他居然还活着这样的人物为何会来找你”
众人倒都是听说过焦子顺大名的,闻言纷纷吃惊不已,只有弘忍法师微微皱了下眉毛,秦浩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