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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黄巾力士也被击杀了两百余名,至于普通的军卒更是损失了三千人之数。

但现在再想偷袭已是不可能了,对方如今已经摆明了架势,那就是决战

现在马相直接是将大半的力量都投入到了资中县南部,就连战场都给你选择好了,就看你接不接招了。

而这也是双方都能接受的一种方式,对于马相来说,这次避免了直接去攻城,对于武阳城来说,也是遏制了马相的发展潜力,令其提早决战。

在法正原本的计划当中,这本来就是一个选项,而且还是一个十分理想的选项。

面对这个诱惑,法正也不可能放弃,唯有正面迎战。

但现在武阳城兵少,就算再从城里抽调兵马也最多抽调出一千五百人,再多的话武阳城的防御就是个大问题了,毕竟还要考虑到南面的蓝大顺。

而就算是加上这一千五百人,自己一方的兵马也仅有三千余人,而对方有多少人单单是资中县南部的总兵力就达到了九千人。

更别提东城里还有四五千人的兵马没有调动,这些兵马至少还可再抽出一千人,甚至更多,这可就是超过一万人了。

心中思索着破敌之法,法正这时抬头看着眼前的文绍,接着说道:“想来先生已经知道了双方的兵力,这次大战一触即发,单从兵力来说,武阳城的确是处于绝对的劣势,但我却认为,此战的胜者会是武阳城”

“哦将军可是有了破敌之法绍愿闻其详。”文绍这时看着面前微笑的青年,从其脸上甚至看到隐藏着的自信之色。

这也令文绍有些奇怪,如今的武阳城说是大祸临头也不为过,东面有马相大军压境,南面又有蓝大顺虎视眈眈,两面受敌,想要取胜可谓极难。

面对如此局势,文绍实在是想不到什么解决之法,这时也想听听法正如何说。

另一边的法正倒是不着急,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如今武阳城看似两面受敌,但真正需要解决的仅是马相一人,只要马相败亡,此局便可破解。”

听到这话,文绍心里也算是赞同,当前对武阳城最大的威胁的确是马相,目前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绝没有妥协的可能。

而且在内心里,文绍还是有些佩服武阳城的,之前的那两场大战不仅成功斩杀了马相大量的精锐,更是破使对方将兵力集中在了资中县南部。

原本的必死之局生生是给破掉了,如今虽然仍旧困难,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而对于马相的这种做法,文绍也是十分地不解,按照正常思维,此时最该做的不是去寻求决战,而是应该继续安心发展,就算之前损失了一些兵马也没什么。

以马相的发展方式,兵力只会越打越多,又不受人口、民生之累,只要在没有崩溃之前集中力量去攻击武阳城,武阳城是绝对没有取胜之机的。

但现在,却是自己将发展潜力给阻断了。

心中如此想着,文绍也没有直接回话,还想听听法正会如何说。

看到文绍的表情之后,法正心中也是明了,这人内心里还是不相信武阳城会取胜。

想了想,法正又接着说道:“马相的兵力虽多但却缺少精锐之士。”

“而若无精锐,则不善逆境,不打硬仗,一旦出现困境极为容易崩溃,更为关键的是,马相缺少骑兵”

“骑兵对于战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骑兵速度快、杀伤力强,自古以来,骑兵对上步兵,俱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想来先生也清楚。”

听法正一口气说完,文绍接着问道:“但这马相可是也有骑兵的,况且马相的手下还有一批极为精锐的黄巾力士,而武阳城兵少,虽然尽皆精锐,但对上如此多的军卒,恐怕也讨不了便宜吧。”

文绍此时也不敢直接将话说死,而且听法正所言,似乎也想着得到自己的帮助,若不然,定不会和自己说这么多话。

要知道,这法正对于自己这种商人的态度可不算友好。

听到文绍如此说,法正就是一声嗤笑,内心里也就绝了寻求帮助的想法。

既然文绍不敢去冒风险,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而且之前的那次交易,武阳城也是得到了不少好处,不说其他的,单单是这些兽骑兵就多亏了对方。

还不仅如此,上次文绍更是根据武阳城的要求,重点前往犍为郡周边去捕捉野兽,这也导致了马相虽然也有心发展兽骑,甚至已经发现了兽骑兵的秘密,却一时间苦于没有野兽,无法形成规模。

根据情报,这一次前往资中县南部的就没有看到兽骑兵的影子,想来也是没有形成规模。

此时的法正也不想得罪对方,但不得罪是一回事,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想到这,法正直接是从案桌后站起,眼睛盯着营地外正在进食的虎骑,开口说着:“先生可知武阳城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最大的优势绍却是不知,还望将军有教于我。”文绍此时也是坐直了身子,正色道。

面前的法正虽是青年,但根据之前的几次大战,此人的表现还是十分出彩的,定然不会无的放矢,更何况文绍心里的确是有些好奇法正要说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决战一

“武阳城最大的优势便是士气”

“士气”文绍想过很多种答案,比如说兽骑兵,又比如说军卒的素质,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士气这种事情太过于虚妄了,更何况真要讨论此事,肯定还是马相一方的士气更高。

马相手下的黄巾军个个都是狠人,弑杀如命,更何况人数还多,人多状人胆,在这种情况下,士气只会更胜。

而武阳城的军卒虽说也还算不错,但总是要“规矩”一些,士气不太可能会高于黄巾军吧。

这法正莫不是在说笑

看到文绍不信,法正也没有了解释的心思,似是自语一般的说着:“这些黄巾军却是为何而战理想信念亦或是家族我却是看不出,一只仅靠杀戮维持的军队虽会得一时之胜,取一时之先机,但是后劲不足啊。”

说完以后,法正并未理会文绍,接着说道:“此次马相尽遣大军前往资中县南部,且不论是何原因,但倒底还是不合格的,一地之主尚且如此,更遑论是底下将领、军卒”

“而我主却不同,我主自一小城起步,劝农桑、兴水利、定制度、立律法,每走一步都暗含法度,走的是堂堂正正之道,兴的是堂堂正正之师,这是王道矣,虽发展的慢一些,但基础却更为牢靠,如何是马相之徒可比的”

“我主之军卒俱是身有恒产,或是土地,或是家族香火,而有恒产者有恒心,一旦大战开启,这些军卒定会更为坚韧,在加之武阳城对待军户极为丰厚,即便是战死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顾,已无后顾之忧矣,这些有恒心又无后顾之忧的军卒岂会是黄巾军可比的”

“先生如此睿智,定然也会这么认为吧”

一口气说完,法正再次跪坐在案桌后,也不指望对方会就此改变想法,这么说也是给自己壮胆,这次决战已经不可避免。

这也是武阳城能够战胜马相的唯一机会了。

但是以不到四千人对上一万人,不论法正自己说的如何轻松,在没有出现结果之前,胜负还是个未知数。

端起茶杯忍不住抿了一口,法正也在想武阳城之事,自己传递给武阳城的消息想来主公已经知晓了,如何去做,却是要主公去决断了。

于此同时,武阳城。

俞大猷带着狼骑兵已经来到了武阳城,而万秉以及一百零五名黄巾力士的尸首也一同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