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会失去快乐源泉，全都拜她所赐，韩扬忍不住幽怨地瞪她一眼。
他就想不明白了，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八卦像话吗？
她跟潘琳关系好，怎么不学着点，她不论人长短，道人八卦的优良品质呢？
再这样下去，五十年后，苏素若找个山清水秀，风景优美的村庄养老，一定会成为村口大妈军团的领军人物。
苏素察觉到韩扬的小动作，看不到他神色，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
多少能猜出几分，左右不过是在心里吐槽她罢。
韩扬那张嘴里，就没她一句好话。
当然她这里，也没有他的好话，彼此彼此。
只要他没说出来，苏素就当他没说。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沉默。
等远离了红色危险区域，安全警报解除，韩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边走边摘下墨镜和口罩。
在人多二氧化碳浓度过高的地方，戴那么久口罩，对自身其实也是一种挑战。
肺活量不高的人，根本不敢这么做。
他为了坑人取乐，真的付出了太多。
苏素的到来，无疑坏了他的好事。要不是看在两人相识多年的份上，他肯定会跟她好生说道说道。
韩扬摇摇头，吐出一口郁气，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苏素。
她面色无波，看不出情绪，难为她如此沉得住气。
韩扬等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主动开口打破这尴尬又诡异的静谧，“苏素，我们是朋友吧？”
“……”苏素双手环抱，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瞥他一眼，但笑不语。
“既然我们是好朋友，那么你就当刚刚无事发生，什么也没看到吧。”
韩扬见她不说话，笑得十分瘆人，硬着头皮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