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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这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开门的时候,他的手上都有点哆嗦。

他开门的时候我从窗户朝里边看了一眼。

我看到一男的背靠台灯的旁边,看起来也就是二十岁出头模样,被绑得那叫一个结实,嘴里边还塞着一卷毛巾。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门这边的动静,挣扎地就更加带劲儿了,脖子上的青筋都起来了,看起来真有点儿吓人。

之后,我跟沈越俩人都进了屋,朱大年和李达就在外边等着,我过去把门给关上,不是怕他们看到啥,而是担心沈越会露馅。

回头看着沈越,我低声问道:“这事你咋看”

“中邪了呗,咱刚才从那边过来的时候,我看了那边的风水,那地方也算是块儿风水宝地。他娘的那挖掘机绝对是掉在了一个墓坑里边,上这人身的保不齐还真就是那墓里边的正主,要不我问问看”沈越分析道。

“问问”我疑惑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看病讲求望、闻、问、切,咱这跟看病差不多,我也得问”沈越一高深的样子说道。

小黄这样的状态,也不知道沈越能问出个啥,我就点头,示意他问去。

沈越走到小黄的前边,他看着小黄以一种奇怪地语气说道:“敢问阁下何人,与宿主有何仇怨,上他身又所为何事”

沈越的样子还真就跟跳大神一样,也的确是那种语气,不对那小黄则一直是龇牙咧嘴的,沈越问了几遍都没有任何反应,他就有点儿急了,他冲着那小黄怒道:“卧槽,你丫别给脸不要脸,老子是茅山道士,让你尝尝本大爷的童子血”

说着沈越还真一口咬破了他的中指,鲜血直接流了出来,我还以为沈越这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他这次倒还不墨迹了。

沈越伸出中指一把点在了小黄的眉心上,那小黄的额头上冒出一股青烟,立刻就翻了白眼倒在地上。

随之,后边的屋门发出咣当一声,一股阴风就将门给刮开了。

小黄倒在地上便没了动静,沈越伸手在小黄的眉心之处摸了一下,他说道:“他娘的真狡猾,给丫的跑了”

刚才的一阵阴风肯定就是那东西,我一想糟了,现在李达和朱大年还在外边。

回头就朝门外跑去,朱大年和李达则走了上来,那李达紧张地问道:“小黄他咋样了”

我四下看了几眼,没有找到刚才逃走那脏东西,不过,这么短的时间它能逃到哪儿去不过,外边冷嗖嗖的,一种不好的感觉就好像在周围缠绕着,我就说道:“小黄没事了,大年伯、李主任你们俩没事吧”

朱大年摇头,那李主任说道:“没事,都好好的,刚才那门咋就开了”

“刚才是我开的门,没跟你们说,小黄他已经没事了,可以解开了,明天一早就能完全康复对了,等会儿别忘了交代下,小黄眉心的那一滴血,在明天天亮之前千万别给擦掉了”我说道,因为有了沈越的中指血,确切来说那应该是我老爹的中指血,相信刚才那家伙也不敢再上他的神作祟。

“真没事了不用不用搞张符啥的”李达问道,他还觉得不敢相信。

我和沈越都笑了,沈越说道:“他的情况没那么复杂,用不上黄符,您要真担心,拿着这个”他说完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黄符,给了李达。

李达拿着那张符,给了旁边的俩人,那些工地里其他的人拿着那张符才敢去了那简易房里边。

之后,李达就带着我们去了挖掘机的旁边,不知道为啥,从我出来那简易房就感觉脖子上冷飕飕的,后边是一阵阵阴风。我回头看了几次,都没有看到啥东西,难道刚才逃出来那东西跟在我们后边

我给沈越使了个眼色,他微微点头示意。

这个时候,天都已经黑定了,外边除了几张准备干夜班的打得几盏点灯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我从李达那里要来一把手电筒,蹲到挖掘机陷阱去那土坑旁边,沿着细小的缝隙往下看。

沈越也蹲了下来,他抓了一把旁边颜色发白的土,他蹭了蹭我,低声说道:“卧槽,凡娃,这他娘的是白膏土,真他娘被他们给挖到了一个古墓。”

李达跟朱大年在另外一边研究,他们也在拿着手电在看,两人正讨论咋想办法能把挖掘机给弄上来,我估摸着他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对话,就问道:“你还想到了啥”

“我觉得这些人不太正常,他娘的,咱刚才过来的时候,我都看见了,一个个都是抵触的眼神,这他娘的绝对不正常啊依沈爷我看,这些人就他娘的是打着修路的旗号来倒斗的”沈越说道。

沈越可能并不知道我二爷爷跟老爹的交易,不过,他的推测倒是佐证了我老爹的推测,二爷爷肯定是要借修路在我们村附近找啥东西。

我点头,说道:“保不齐真有这个可能,走咱再看看”

让后,我跟沈越一前一后,就朝着那挖掘机的另外一边走去,我在前边,眼睛一晃就好像看到了机器另外一边的一个影子。

整个人一愣,我仔细一看,发现一个小孩站在那里。对面没啥光线,我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这么冷不丁的出现一小孩,我还真被吓了一跳。

第二百三十四章工地的另一个小孩

这种气氛之下,我真被吓了一跳,沈越蹭了蹭我低声说道:“小凡,你愣啥呢,也中邪了啊”

“不是啊,刚才我看到那边一小孩”我说道,一边说一边从机器的缝隙当中朝那边又看了一眼,刚才那边还有个小孩,这会儿就不见人了。

“哪呢,哪有小孩啊”沈越压低声音,他也一边说一边从那个缝隙里头往那边看。

“走,咱过去看看”我说道。

沈越点头,然后,我俩就悄悄地朝着那边走去。刚刚走过去,沈越指着机器履带旁边说道:“看到没,那边”

我一愣,就看到那边的确站着一小孩子,而且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小孩就是我们村的。就是昨天过去带话还要跑路费的那小孩,就知道外号叫蛋蛋。

我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我对沈越说道:“这我们村的,你见过的,你还给过他钱”

沈越拿手电筒朝那边照了一下,然后,仔细地看了一眼,他说道:“哎哟,还真是那小孩啊这小子胆子倒还挺大,大半夜地跑到这儿”

这的确有点儿奇怪,农村的孩子小时候往往受到大人们的熏陶,对那种奇奇怪怪的事那是怕的很。就我小时候,有时候爷爷给讲个鬼故事啥的,晚上都能吓得钻被窝里不敢露头,就算是夏天热的满头大汗也不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