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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a”初珑半是撒娇半是埋怨的发出了一声娇嗔。

“其实程序上的这些东西有什么可仰仗或者不可仰仗的”金钟铭突然认真了起来。“感情这种东西真正可以依靠的还是我们自己。只要能做到相互包容和理解,并对对方报以信任那有些东西注定是坚不可破的。”

初珑把脑袋斜靠在座位上,微微转了下眼珠,不过却并没有开口。

“到底想什么呢”金钟铭瞥了一眼身边的女孩,同时再次放慢了车速。

大年三十,韩国也有属于自己特色的春运,只不过这个国家太小,所以那种盛景最多持续一个上午而已,然后下午下班后应该还会有一波,不过仅此而已。而此时已经临近中午,由于午饭时间已到,小镇内唯一一条街道上就出现了一种特殊情形,那就是所有的店门紧闭,道路上几乎一个人也没有,不过街道却变成了临时的停车场,很多挂着首尔或者清州本地牌照的各式车辆沿着街道两旁依次排开,使得原本就不宽敞的道路变得愈加狭窄起来。金钟铭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所以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车速也几乎被压低到了极致。

“没想什么或者说想到了不知道该不该说。”初珑看着对方小心开车的样子再次转动了一下眼珠。

“话都到这份上了”金钟铭恍然失笑。

“我是想说oa你这是经验之谈吗”初珑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

“或许吧。”金钟铭倒也没有避开这个话题。“你这阵子见过恩静吗我是说我们从中国回来以后”

初珑摇了摇头:“没有那个机会她的那个组合天天都很忙的样子,而我又没出道。”

“也是。”金钟铭点点头。“不过我见过,在英雄豪杰里面。之前想过很多遍再见了该怎么说之类之类的镜头,但是真的见面了,点点头笑一笑也就过去了。所以说有些事情没什么可避讳的,也没必要把它当做负担。你问我是不是经验之谈当然是了。还记得大半年前我的谨慎吗人嘛,所谓成熟就是过段时间可以跳出之前所处的圈子,换个角度再回头看看过往”

初珑点了点头。

“其实,过完年你马上也要出道了见到她的时候要有个好心态。”

“oa想多了。”初珑连连晃了晃脑袋,但是马上她又笑出了声。

“又怎么了”金钟铭有些无语。

“oa你看。”初珑满含笑意的答道。“一开始是我紧张你安慰我,然后变成我担心你,现在你又反过来担心我再这么下去咱们俩就没完了”

“也是,想的太多未必是好事。”金钟铭失笑着摇摇头,然后突然间提高了车速,车子很敏捷的就从满是车辆的街道中突围出来,丝毫没有刚才那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初珑看到这幅情形,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对方刚才放慢车速是装的,是为了有时间让自己放松下来。

“不要笑”金钟铭瞥了一眼对方,同时熟练的把车子给甩到了道馆门口的一个不大的空地上――这应该是初珑家人专门给自己留下来的。“你也该找时间弄本驾照了,毛毛那么笨的人都能轻松拿驾照,二毛偷偷开车也不止一次了,哪像你,这个年龄的人对汽车竟然一窍不通”

大概是来到家门口有些兴奋的缘故,面对金钟铭的说教初珑竟然吐了下舌头,然后拎起手边的几袋东西就推开了车门。金钟铭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赶紧跟着下了车。两人急匆匆的从后备箱里把昨天下午仓促买的礼物给取了出来,大包小包的,得亏初珑也是个女汉子,抗包也不虚所以他们俩可以一下子就把所有大包小包的东西都给带上。

“还记得这里吗”顶开虚掩的大门,走过正意堂的牌匾时,金钟铭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放下包指向了门旁的墙头。“我记得我第一次来到时候,当时正好有个小胖妞端着饭盒坐在墙头上”

“oa”羞愤交加的初珑难得大声喊了出来。“大过年的说那些干什么”

“你们也知道过年了”话音未落,解围的就来了,这边刚有点动静,一身家居服装的朴馆长就出现在了庭院内。“我知道路上堵,可是别人从首尔过来只要两个小时,来的早点甚至只要一个小时,你们俩早上七点就跟我打电话,为什么现在才到”

“阿爸”初珑忍不住跺了跺脚。“都来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是这样的伯父。”金钟铭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举了举手里的大包小包。“昨天才从光州回来,晚上又去青瓦台参加了一个授勋仪式,今天早上来之前才反应过来竟然忘了买礼物,所以,我们刚出发就停下来去买东西了”

“是这样的吗”朴馆长脸色缓和了不少。

“是”初珑一口咬定。

“难为你们了。”朴馆长语气变得更加和蔼了。“钟铭不好出面,买东西估计只能初珑一个人去确实很麻烦不说了,赶紧吃饭吧,菜已经热过一次了。”

金钟铭和初珑对视了一眼,赶紧都不再废话,而是低头往道馆后面走去。朴馆长插着袖子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先是回身将道馆大门从里面封了上去,然后才亦步亦趋的往家里走了过去。

午饭很丰盛,甚至可以说丰盛的过了头,看的出,初珑的妈妈用了很多的心思。而更看出来的是,初珑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比之她的丈夫要好很多,或许丈母娘看女婿的角度跟岳父看女婿的角度是不一样的。

实际上,一顿饭下来,初珑的妈妈都在不停的用自己的方式来展示善意。

而吃完午饭以后,当然不可能说让女婿直接回去,而单纯的看电视也是很尴尬的,于是乎,由于家中难得出现了四个成年人,一种名为麻将的餐后娱乐活动就很自然的出现在了桌子上。

但是刚一圈下来以后,金钟铭就已经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跟丈母娘打麻将你是胡呢还是不胡呢你要是全程都输那也太假了吧可你要是适当赢一些的话又该赢多少三七分还是四六分而且麻将这玩意的输赢多少是能控制的住吗甚至就算是下定决心要适当赢一把,那你又该赢谁的赢丈母娘是个大麻烦,可是你当着她的面赢她闺女是不是也是个大麻烦赢她丈夫同样是不是个大麻烦

于是乎,金钟铭这麻将打的真是殚精竭虑,说比算计光州那群土豹子要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