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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后的事实证明,那些为了金钟铭打抱不平的人并没有在最关键的程序里真正的支持他,除了李炳淳和郑进周的3票是对朴槿惠那边的意见提出了明确的反对外,其余所有人在看到韩明德和那个副总编的4票出来以后都沉默着选择了弃权,没人敢真的得罪现如今的朴大妈。

所以,4:3,影帝是李秉宪的,事情就是这么滑稽。

预料之中的结果,韩明德有些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然后瘫坐在了首位的椅子上。之所以会叹气,一来嘛,这是把上头交代了的事情终于给办完了,于是身上有泄了点劲的意思。二来嘛,到了他这个年纪,其实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只是这么多年了,身上的色彩已经是抹不掉了,没办法,才不得不去干这种把人往死里得罪的事情,所以说他其实也有些无奈。

“那好吧。”歇过了神后,勉强恢复了点精力的韩明德严肃的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通过投票的”

“我多说一句。”郑进周突然插嘴道。“既然是这个结果我们也认,但是我得明白提醒诸位有些东西是瞒不过去的。”

“这是什么意思”旁边有人干笑道。

“我的工作就是天天跟电影打交道。”郑进周微微笑道。“今天来之前呢,刚看了一部十年前的香港黑色幽默电影――江湖告急,很经典很有意思,开头那段经典的舞蹈后,梁家辉就说啊,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然后就是今天我拍了大口鞭的事情用不了一个晚上就会传遍整个江湖。诸位,我的意思很简单,大家不要觉得今天咱们在这里把门一关这么乱搞谁也不知道,信不信一出门就会有一半以上的人把今天的事情传得到处都是有人帮忙帮成了,自然会急着表功劳”

头发已经发白的韩明德被挤兑的有些尴尬,在他看来,李明博手底下这些人水平都是有的,面前的郑进周和李炳淳都是如此,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才却因为碍于派系之争要和自己这在里对着干――看来,韩国的政治真是糟透了。

“也有人会觉得雪中送炭平白卖人情是个不做白不做的事情。”郑进周继续笑着说道。“所以说,看着吧,一晚上功夫,人家金钟铭也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指不定在坐的哪位晚上就会和人家一起喝酒呢”

郑进周在那里慢慢悠悠的,引经据典、指桑骂槐的施压,搞得大家脸上都很难看。

不过,同一时刻,名义上是李明博的亲信,但是实际上已经投靠了朴大妈,同时还跟金钟铭很熟的李炳淳却突然反应了过来――那一位,恐怕就是想让今天百想执委会里发生的事情传到金钟铭的耳朵里吧不然呢,她何苦来这一遭何必呢

而且话说回来,李炳淳自己也对金钟铭的反应很好奇他会怎么做

“你准备怎么办”金钟铭的亲妈权珍淑女士专门跑过来听完自己儿子的叙述后也是有些无奈。

“问题不在于我准备怎么办,而是在于那位想让我怎么办”金钟铭一边说一边从厨房里端出来了一小筐洗干净的草莓。

话说这个时间段韩国市场上的草莓都是高价进口的,贵的离谱。金钟铭端着筐子坐到了沙发边上,这个位置可以直接让隔壁房间开着门做功课的kysta看的清清楚楚,然后他又拿了个小盒子开始在那里挑挑拣拣,个头小品相差的被他转手直接吃了下去,个头大品相好的被放到了旁边的盒子里。

这一幕看在kysta眼里是两眼放光,她知道权妈妈是不吃草莓的,那么这些指定就是给她留的了。所以,一时兴奋之下郑二毛看起书来效率都高了不少,她就等着这边自己整理完功课那边自己哥哥就给自己拣好了,然后字就能放开去吃了

“你说的有道理。”权珍淑有些无奈。“但是她这种人的心思是怎么样的还真不好说,万一还是给你外公打个电话吧无论如何自己母校老师的面子她总会看的。”

“偶妈你的意思是我跟安哲秀那群首尔大的教授们走的太近了,引起了她的不满”金钟铭张嘴咬掉了半个草莓。“她觉得我该天然的靠着她走,这是一种警告和惩罚,一巴掌抽脸上让我清醒点,是这意思吗”

“最起码这是最恶意的揣测。”权珍淑有些烦躁的用右手的四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门。“当母亲的,肯定要从最差劲的情况为儿子考虑。所以”

“所以我找你来你也给不出一个特别理性的答案”金钟铭面色自若的反问道。

“没错。”权珍淑点了点头。“但是,你倒是显得很镇定”

“在蚕室那边的拳击训练场挨了三个小时的打。”金钟铭一声冷笑,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嘲。“郑叔叔打完换吉上,吉哥打完gay哥上,然后我才冷静下来的,不然以我的暴脾气被人这么打了脸指定把家拆了李秉宪哼,还不如金南佶让我心里好受呢”

权珍淑:“”

“偶妈。”金钟铭认真的盯着自己的妈妈。“你经验丰富,听我说下自己的看法,你看对不对”

“说吧。”

“第一,惩戒的意思肯定是有的。”金钟铭面色如常的叙述道。“不止一个人问过我,为什么不去投靠她你和爸爸都是西江大学的,外公外婆也是,甚至李廷香阿姨都是,我还跟志源关系不赖,大家都觉得我身上有她的天然烙印。但是我在躲着她,而且我确实唯一在政治上的表露就是跟安哲秀教授以及朴元淳那伙子人的交流所以以她的地位,知道了我的那些行径后,就当是一时无聊,然后反手一巴掌抽过来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只能挨着,对不对”

权珍淑点了点头,实际上这是大家普遍性的第一反应,那就是自己那位朴姓学姐在刻意的给自己儿子使脸色。

“但是我接着想了一下。”金钟铭继续边拣草莓边说道。“她不该是这么肤浅的人,或者说她不该这么无聊的。”

“什么意思”

“殷初丁的这位姑姑,一辈子就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希望给自己父亲一个交代,这把年纪了都不结婚,就是不停的去选总统。而且,现在谁都知道她目前的人生意义在哪里,就目前而言,对她来说,事情和人就只有两种分类,一个是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