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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96(2 / 2)

“那那”左馗开始有些语无伦次,道:“那冥府抓了我回去会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幽雪耸耸肩,道:“你本来就应该下地狱受刑一百年,抓你回去肯定还是受刑百年,之后再出来而已。我觉得吧,你蹲大狱这段时间正好可以考虑考虑,也许你出来之后就愿意来加入我们了。不过估计到时候我现在这个住所就拆了这样吧,我到时候会给你送去新的联络方式,你不用担心”

“大姐这点都不是重点吧”

左馗被她的碎碎念念地焦躁,失声道:“我不想下地狱啊”

幽雪望着他想了一下,最终无奈地摊手道:“那你就当逃犯就好了,只要不被抓住就好。”

左馗用手在自己光头上用力地挠来挠去。

想不到,幽雪最终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压力,反倒是给了他一条出路;而他用心守护了三年的六方斋和背后的冥府,居然成了他现在最大的敌人。

实在是太讽刺了。

幽雪看他已经呆到木然的样子,不禁失笑,道:“不着急做决断,我可以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只要在我这里,冥府的人就找不到你。不过”

她收敛了笑容,冷着脸道:“如果你不打算加入我们,那么三天后,你就不能呆在我这里了。”

左馗愣了半天才道:“为为什么是三天”

“因为我高兴。”幽雪漫不经心道:“你还现在我这躲一辈子啊你想好事儿呢”

左馗张了张嘴,最终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不打算再反驳什么。他的脑子快要被这一堆一堆的信息挤爆炸了。

休息一下也好。

他想。

护工微微瞥了他一眼,虽然没有说话,但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冬日天短。晚饭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护工要推着凡体幽冥回他的房间,在通往宿舍楼的门前,幽雪拦住了左馗,要和护工单独说几句话。

左馗侍立在门廊处,望着幽雪和护工一起推着幽冥走远了。

护工微微回头,不漏痕迹地望了左馗一眼,对幽雪道:

“他拒绝了你。”

“只是暂时的。”幽雪道:“世事难料,至少我已经让他明白这件事不是一件他概念中的坏事,就有机会了。”

护工点点头,又道:“合浊老头来了,他会打这个小鬼主意的。”

幽雪满不在乎地笑笑,道:“我当然知道啊。不过没差,若有天意,我自顺势为之。如果合浊公真的说得动他,我不觉的是一件坏事。”

护工默默看着了她一会儿,最终轻轻道:“你长大了。”

幽雪笑了笑,轻轻和护工抱了一下,便看着护工推着凡体幽冥离开了。

她望着护工远去的背影,有些落寞地轻叹一声。呆了片刻,她便回到了左馗身边,冲他招招手道:

“走啦,回家了。”

左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幽雪刁住了手腕。

幽雪拉着他向前走去,周围的世界瞬间开始坍塌。左馗连惊诧都来不及,周围如洪流般的漩涡便迅速重塑。

下一秒两人出现在幽雪的别墅楼院前。别墅中灯火通明,似乎姚先久三人已经回来了。

正文卷第五百三十章抉择2

左馗望着别墅,大张着嘴巴,结结巴巴道:“你你我们去的时候你为什么没用这一招”

幽雪白了他一眼,道:“去见护工姐姐,不能用术,那太不敬了。又何况,我当时有话要和你说啊,你这个蠢蛋。”

左馗哑然。

餐厅之中,尤阿三和曹林肆正在吃晚饭。看到两人回来,曹林肆热情地挥舞起筷子,道:

“干娘干娘快来吃饭”

“我吃过了。”幽雪站在尤阿三边上,抚摸着他的头发,道:“老久呢”

“回家去了。”曹林肆道:“他都快半个月没回家了。”

幽雪点了点头,又道:“一会儿把二楼的客房收拾一下,左馗要在这里住两三天。”

他说着,转头又望向左馗,道:“三天之后,他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曹林肆干脆地答应下来,没有丝毫疑问。左馗不知道他是神经大条,完全感受不到语气中的异样,还是早已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不过,他觉得更应该是后者。

“卦仙和合浊公都离开了吗”他问道。

“没有,老头子和袁叔下棋去了。”曹林肆边吃变道。他瞥了一眼幽雪,又对左馗挑了一下眉毛道:“这回不知道又要下多少天呢。”

幽雪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道:“他们爱下多久就下多久。记得给袁弄曦饭吃,不然他会饿死的。”

曹林肆道:“知道知道,袁叔就这一点像个正常人,让我觉得亲切点。”

幽雪笑了笑,转而对左馗道:“这三天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随意吧。当然,如果你提前有了决断,或走或留我都不拦着。”

正文卷第五百三十一章抉择3

左馗蹑手蹑脚的下到一楼,看到餐厅的灯亮了起来。他轻轻走了进去,看到了合浊公那如雪的须发。

他坐在背对着左馗的椅子上,儒雅地摆弄着茶海。茶壶在茶海上空一扫而过,在茶盅里斟上了暗红得泛着光泽的紫祝余。

左馗吞了下口水,犹豫要不要进去打声招呼,以什么姿态什么方式打招呼,结果就是默默站在餐厅门口,像个雕塑一样呆了半晌。

合浊公举杯的手悬在半空,微微侧过头,温和地笑道:“左先生,为何呆立在门边不入啊”

左馗惊得回过神来。他慌张得审示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结果这身居家的睡衣让他更加局促不安了。

左馗没有反应让合浊公有些疑惑,他回过头来,看着左馗尴尬地捋着自己的睡衣,微笑道:

“左先生,缘何呆立不语啊”

左馗一惊,不好意思地掩盖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走到了合浊公面前,恭敬地一揖,道:

“见过见过合浊公。”

合浊公和蔼地笑起来,道:“合浊左馗,皆是一命,左先生不必拘礼过甚。能道一声先生,老朽便甚感心安。”

左馗像个孩子般羞赧地笑起来。

合浊公给他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