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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7(2 / 2)

陈瑶那边一愣,不过,立刻说:“等下发过去”

何青说好,然后,挂了电话。

我问他要那老头相片干啥,何青却是一笑,说:“给他先看个相,咱们离得这么远,没准儿等咱们赶过去,那老头早就没命了”

殷得水也插了一嘴,他说:“你要照片老何,用照片还能看相”

何青竟没有任何犹豫的点了点头,他说:“当然了,相术博大精深,用照片看相,虽然看不到脸上的命气流动。但是,人的五官构造什么的,只要照片足够清晰,还是可以推断出一些东西的。”

隔行如隔山,相术方面的东西,我们的确是不懂的。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我的手机就响了一下。微信上,陈瑶发来了一张照片,我打开一眼,就准备递给何青。何青则说:“手机屏幕太小,看着不行,等下到附近的镇上,彩印出来,我再看。”

到附近稍微发达一些的镇上,何青去把陶建新的照片,按照真人一比一的比例打印出来。顺便,我们又去一个大量贩,买了一些食物和水,继续赶往湖南。

一上车,何青就拿着那张照片端详。

我看了几眼,感觉这老头七十多岁,看起来非常苍老,但是,那双眼睛炯炯有神。何青一边看,一边比划着,我们也没敢打扰他。

看了二十多分钟,何青就开口了。

“这老头面相不错啊,眉毛是保寿官,超过眼角,算是长寿之相。检察官,也就是眼睛,炯炯有神,是个能够明辨是非的人,讲理之人,怎么这次会这么冲动呢面部八学堂除了官学堂之外,其他学堂都不错,最突出的是眼睑明秀学堂和耳朵聪明学堂,的确是个专家之相啊,看来,这老头还是很有真才实学的”

何青一边看,一边说,跟自言自语似的。

除了这些之外,他甚至把陶建新的财运、命运等等,全都看了一遍。完事之后,我们是听得乱如麻,殷得水就问:“怎么样,能不能推算出吉凶”

何青微微地摇了摇头,说:“这老头的保寿官显示是长寿之相,但是,如果凶煞命气侵袭,保寿官就会出现脱落。据我推断,这照片应该是半个月之前拍的,那时候,他的保寿官已经出现了轻微的脱落迹象,如果现在进山,可能会真的遇到危险,甚至极有可能威胁到他的性命”

情况非常紧急,一天一夜的路程,中间几个人换着开车。

第二天清早到了衡阳市,继续走,到卢田县。傍晚六点多,就到了那个玉泉村。村子的位置很偏僻,进村的路曲曲折折,但还行,都是水泥路。

村口有小卖部,而那小卖部的旁边,还有个活动室。里边麻将的声音咣当作响,吴传鑫过去,用当地方言询问了一下相关的情况。

我们对这个地方还不了解,现在进山,那几乎是俩眼一抹黑。想要找到陶教授,那跟大海捞针差不多。

吴传鑫过来,大概说了一遍,跟陈瑶给的资料内容基本符合。

而村口的这个活动室,就是以前张贵经常打麻将的地方。

第四百六十章跟鬼打麻将

小卖部的老板娘,叫邬阿翠,胖胖的,皮肤倒是很白,还带着个孩子,看样子也就一岁多。失踪的那些人当中,就有邬阿翠的男人,也怪不得她满脸的愁容。

跟她商量了一下,我和吴传鑫就去那活动室看了一圈。

里边云雾缭绕的,烟气呛鼻,有两桌麻将,哗啦作响,看到有陌生人来,那些人也都只是扫了一眼,继续打麻将。

吴传鑫悄悄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旁边的墙壁。

我朝那边看去,竟发现对面的墙壁上,角落里贴着一张黄符。

这时候,屋里头有个短头发的男的,皮肤黝黑,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他叼着烟说:“小伙子,面生啊,要不要来两把”

我连忙摆手,说不用了。

这屋里除了这张黄符看起来有些奇怪之外,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吴传鑫就出去了。

到了外边,邬阿翠就说,刚才说话的那个,叫张二棍。他以前经常跟张贵一块儿过来打麻将,要不是张二棍他爷,拿着鞭子抽他,估计也跟张贵进山了。

邬阿翠说到这里的时候,吴传鑫嘶了一声,就问:“阿翠姐,张二棍他爷拿鞭子抽张二棍干什么”

因为吴传鑫之前跟邬阿翠表明过我们的来意,是为了调查伥鬼的事情。这事跟邬阿翠也有关,所以,她显得十分的热心。

邬阿翠让我们坐下,她说:“张老犟说,前几天他家的鸡被张贵给偷了。张老犟还悄悄地跟着张贵,就看到张贵躲在稻秆垛后边,活生生的把那只鸡给啃死了,还喝鸡血,吓死人了。这还不算,那张老犟还说,他跟在张贵的后边,根本就看不见张贵的影子”

说着说着,邬阿翠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显然是有些怕了。

我点头,想到刚才看到的那张黄符,就问:“活动室里的那张黄符是怎么回事,这里出过什么怪事吗”

我一问这话,邬阿翠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见她似乎有些为难,我想了一下,说:“阿翠姐,实不相瞒,我们也都是会一些那方面东西的人,这次来,就是解决你们这边山里的事。有什么困难,阿翠姐您尽管说,我们一定会帮忙的。”

回想了一下,刚才的那张符。

对于那种符文,我还是有印象的,应该就是茅山派的符箓。这个地方,跟茅山派有关的,应该就是秦家了。

秦川来过这里,我估计,可能就是他留下的黄符。

“活动室里的那张黄符,是秦川秦道长留下的,阿翠姐,我没说错吧”我问了这么一句,也是为了取得邬阿翠的信任。

“小兄弟,你怎么知道,你跟秦道长认识吗,他现在怎么样了”邬阿翠问。

邬阿翠很关心秦川的样子,看来,这个秦川应该是帮过邬阿翠的。说实话,我们并没有先去找秦家的人,而是直接来了玉泉村,所以,也不知道秦川的情况咋样。不过,陈瑶那边都没来消息,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为了不让邬阿翠担心,我就说:“对,我们认识,秦道长现在好多了,只是意识还是不太清醒”

邬阿翠点头。

外边何青似乎等的有些着急了,就也过来了。

他看了一眼邬阿翠的脸,立刻露出了惊讶之色,不过,这种神色立刻被何青给隐藏了起来。

邬阿翠放下了戒备,就说了她遇到的怪事。

就是,她男人跟着张贵进山之后,就失踪了。等了两天都不见踪影,村民们也大都认为,山里头有伥鬼,张贵就是那种伥鬼。也不敢有人进山去找,这邬阿翠晚上就老是做梦,梦见她男人一身血,揪着她的头发打,说邬阿翠不去救他。

一连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