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260(1 / 2)

只是听她瞎哔哔是神剑的剑

“没问题。”疯子富家公子nc摇着手中的折扇,“不过美人儿,这么高的价,你不跟我一起回去么”

好嘛,还真有这样的蠢蛋。

长得好真划算。

曹空空摸着自己捏的脸,第一次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捏个好看一点的。

他注意到旁边摊位的大哥今天晚上要卖的东西都早早的卖完了,人已经不见了。

看人家这效率,虽然长的不怎么好,但是赚起钱来毫不手软。

哦对,这位赚钱也毫不手软。

沂洁莞尔一笑,惊艳了富家公子nc的眼,“我以为这些钱对公子来说不算高。”

反正对于nc来说,游戏里的钱只是一串数据。

“哈哈哈哈哈。”富家公子nc仰天大笑,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这确实不算什么钱,不过小娘子这脾气好生对我口味,不如回去当我七十三姨太”

“公子大恩大德,我来世再报。”沂洁淡定的扯皮,果断在交易栏里点了同意,收了这一百万两银子,“这柄剑归你了,有缘再见。”

长得好看,以身相许。

长的不好,来世再报。

这个套路她很熟练的。

她不急不慌的收好那块布,然后转身就走。

“哎哎哎小娘子再聊聊天嘛”身后富家公子似乎还在叫嚷,沂洁完全不听,直接拉着两人就出了夜市。

出夜市的时候还碰上了那个摆摊的大哥,看到沂洁一行人打了个招呼,伸手递给她一个酒葫芦,“妹子,你的酒。这酒可是这个游戏里面口感仿真度最高的酒”

沂洁笑眯眯道,“谢谢大哥。”

摆摊的大哥一边喝酒一边背对着他们挥手,“相见即是缘分。”

李白扯了扯她的裙摆,面色有些不安,还有些紧张。

这周围除了他们已经没有其他人了,曹空空安慰道,“别怕啊小弟弟,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可是这安慰对李白来说并不管用。

沂洁握住他的手,蹲下来平视小李白,把酒葫芦递给他,“喏,你的酒。”

“你怎么能给小朋友喝酒”曹空空还没来得及阻止,李白接过酒葫芦就“咕噜咕噜”开始喝,没有一点儿不适。

沂洁揉了揉他银色的短发,软软的,像棉花一样。

不论是小李白还是大李白,都一样的对酒情有独钟。

李白的酒量从小便还不错,酒葫芦一下子就见了底,包子脸上慢慢升起两片红晕,眼眸亮晶晶的,像掺了酒似的,然后他

开始哭了起来。

“哇哇哇”李白哭的好伤心,泪水大滴大滴顺着脸颊往下落,然后汇聚在隐隐有轮廓的下巴处滴在地上。

别说旁边的老夫子了,沂洁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说哭就哭也不打个招呼

吓死她了。

嘤。

第1003章白梅落下之日,归去故里之时13

别说旁边的老夫子了,沂洁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说哭就哭也不打个招呼

吓死了她了。

嘤。

小李白一边哭还一边打酒嗝,手背上擦得都是泪水,他抬头可怜巴巴的看了一下沂洁,伸手扯过她的裙子就想擦泪水。

沂洁:“”

她一把抽回李白手中的裙子,面无表情的弹着上面的灰。

老子这么好看的裙子,不是用来让你擦泪水好好好是的是的,你擦。

黑剑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李白手上,时隔不到三天,这把剑再一次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沂洁是绝望的。

也不知道这把剑是怎么找过来的,反正它现在被李白握在手里,特别开心,特别激动,激动得离沂洁脖子上的大动脉只有一线之隔。

她现在完全不敢动,任由李白把泪水擦在她华丽好看的裙子上。

值得庆祝的是峡谷男神李白连哭起来都没有鼻涕,哭起来都还很好看。

沂洁轻轻蹲下来,把小李白抱在怀里,叹了口气,声音温软,“怎么了”

李白死死地咬着唇,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就是不说话,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然后果断抱紧她。

他现在还是个包子,沂洁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轻轻的拍着他的背,以防他喘不过气来。

李白哭够了,终于扭扭捏捏的挤出了一个字,“怕”

怕怕什么

老夫子满脸迷茫,不是很懂这个nc的脑回路。

沂洁却是懂了。

以前的李白也是这个样子的

抗拒走夜路啊

她牵着李白的手,把他整个手都包在自己的手里面,带着他在旁边客栈开了两间房,哄着李白睡着。

nc其实是不用睡觉的,可是李白并不知道自己是nc,所以他还坚持着一般人的休息习惯。

沂洁看着窗外的夜色,没有丝毫睡意。

曹空空在另一间房里,也已经入睡了。

说是入睡,其实就是离开了这个全息游戏,进去现实世界休息。

那她是不是在现实世界也有身份

或许有部分nc其实也是由真人来做的

沂洁是个行动派,说睡就睡,趴在李白的床边睡着了。

只不过睡了十来分钟她就醒了。

还是在游戏里。

难不成她真的只是一串数据

李白躺在床上酣睡,包子脸红红的,长长的睫毛,粉粉薄薄的嘴唇,高耸的鼻梁,看得出来以后肯定是祸国殃民的妖孽。

她看的有些入神,不免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那个月下独酌的狐妖,那个潇洒如风的战神,那个千杯不醉的剑客,那个刻诗于墙的诗仙。

他是骄傲的。

也是孤独的。

即使是李白被龙泉剑控制了心神,也从来没有主动在她面前露出弱点。

仙界治安的维护,有他李白一半的功劳。

大唐盛世的名声,有他李白一半的名气。

青丘狐族的守护,有他李白一半的责任。

他从不曾多说什么,却把能做的事都做了,不能做的,也扛着。

却很少很少,甚至几乎没有在她面前,真的像个孩子一样撒娇,哭泣,直白的展露自己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