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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

花瓶在快落地的时候,砸在了乐乔的后背。

这重重的一股大力,直接冲击在乐乔的后背,再传递到胸口。

噗。

乐乔只觉得胸口一痛,喉咙传出一阵血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嘴角溢出了血迹。

季沉倒在地。

千钧一发之际,他被乐乔救了

被乐乔推开时,他意识到了不对劲,倒下的那一瞬,看到偌大的花瓶毫不留情的朝着乐乔的脑袋砸来

虽然最后是落在乐乔的后背的,但看到她吐出的鲜血季沉的眸子猛地猩红起来。

“乔乔”

几乎是失声叫出这个名字。

乐乔斜躺在楼梯口,胸口的气血不断地汹涌着,侵袭着她的神智

看到脸色发黑,眼底充斥着恐惧和担忧的季沉,看到他没事乐乔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

还好他没事。

他没事好。

季沉迅速把乐乔抱在自己的怀里,地全都是花瓶的碎片,到处都是每一处可以下脚的,但季沉不在意,他这么坐在碎片堆里,任由碎片刺穿自己的裤子,刺入自己的皮肤

“乔乔,你没事吧你怎么那么傻”

乐乔的脖子被季沉轻轻搂着,他的手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这样的温暖让乐乔清醒了一些。

努力扯出一丝笑意,她摇头道:“我没事,是有点晕。”

“乔乔,你真的是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自己的安危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不去医院。”

“必须去乔乔,你一定要听我的话,我们去医院看看,走,现在去”

季沉抱起乐乔时,双腿都颤抖着,也不知道是被刚刚乐乔吐血的那一幕给吓的,还是被花瓶的碎片给伤到的。

罪魁祸首季闻看到季沉抱着乐乔颤颤巍巍的起来,然后跑出去,他突然大声叫道:“季沉你给我站住,这么一点小伤,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她又不是泥娃娃,哪有那么容易碎掉你给我回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季沉果然站住了。

只是他没有回头,可冰冷刺骨的冷酷嗓音,残忍在客厅里响起,带着浓浓的寒意,与血腥

“爷爷,如果乔乔有什么事情的话算你是我爷爷,我也绝不原谅”

听到这话时,季闻的身体狠狠颤抖了两下,沧桑的脸庞布满了不可置信。

瞬间,他好像老了十多岁。

“季沉,你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对我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真的想好了吗”

季沉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想好了,我早想好了如果不是顾及到你是我的爷爷,不是乔乔一直宽容,不愿意以离开的方式伤了您的心,我们早在昨天晚离开了,哪里会有今天的事情”

不等季闻说哈,季沉继续道:“爷爷,我不会再让同样的事情发生,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突然这么针对乔乔,但是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到乔乔,一根头发也不行”

“你给我站住”季闻匆匆下了楼,也顾不得楼梯全都是花瓶的碎片,看着季沉抱着乐乔出去的背影,他冲到客厅门外对外面的守卫大声道:“给我拦住他们”

卫兵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季闻是这个家年纪最大、地位最高的人,还是当年的军长,他们自然不敢对他的命令有什么质疑的,立刻拦住了要出去的季沉。

乐乔的脑袋很晕,后背的疼痛化作了一阵阵的恶心和难受,气血不断奔腾,喉咙口处的腥甜越来越浓烈

“季沉,带我回去吧,别和爷爷吵了。”

“乔乔,我们必须去医院看看,你别说话。”看到她连说话都那么难受,苍白的脸色更是让季沉心疼,季沉冷冽的看着两个卫兵,“让开”

“少将”

“再不让,耽误了乔乔的情况,我让你们俩陪葬”

“谁敢让你想让他们陪葬是不是那先让我陪葬好了,季沉,你为了这个女人什么也不管不顾了,那现在是不是连自己的亲爷爷都要对付了,嗯”

季闻一步步的走过来,口的话语充斥着浓烈的刺骨寒意,“我不管你和她的感情有多好,但现在因为她,闹得阖家不宁,你不想想为什么会这样吗”

“不,是因为您”季沉咬牙道,抱着乐乔转过身来,“爷爷,这一切都是你引起的,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们家还好好的,不是你的话,乔乔不会受伤,不是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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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0章季沉为乐乔vs季闻

“你大逆不道”季闻狠狠打断季沉的话,咬牙切齿道,“什么叫因为我不是因为她么,一个私生女,一个外人,一个害了自己二姐的人,一个害死了那么多人的人”

“爷爷你不要再过分了”季沉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身体僵了起来。

她那么善良,怎么受得了爷爷这么恶意的刺激

“好,要我不过分也可以,你现在把她放下,跟我回去不然的话,你今晚休想出去,她也休想在做我季宅的儿媳妇”

季沉闻言,黑眸看不到底,精光微闪,目光扫了一眼周围。

他抱着乐乔往回走了两步。

乐乔的心一沉,再也说不出什么。

她知道的,季沉一定要听季闻的话,他们是爷孙,季沉这个时候和季闻闹翻的话,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军区,都不好。

他是个孝顺的男人,不能为自己和季闻抗争,反驳,更加不能为了自己断了他们之间的亲情。

乐乔知道这一切的道理,可她用这些道理来安慰自己,来告诉自己,季沉做的是对的,她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她那么爱这个男人,骨子里、内心深处,她都不希望这个男人背弃她,不要她。

他没有背弃,没有不要,却还是选择在这样艰难的选择,倾向了她的对面。

善良和得体,让她顾全大局,始终相信季沉的做法是对的,是最好的。

可内心对他的爱和信任,对他的一切放开,都在叫嚣着:为什么要妥协

乐乔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警告自己不能流泪,不能哭给这个男人看,不能让他为难,不能

等等,他把自己放在这个廊椅做什么

“乔乔,坐好。”季沉温柔的拭去乐乔脸颊的泪水,眸光柔的无法言喻,看到乐乔嘴角的血迹,季沉当着季闻的面,直接凑到乐乔的唇边,伸出自己的舌头轻轻的将乐乔嘴角的血迹舔舐干净。

这动作太暧昧,太胆大,太刺激。

乐乔只觉得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