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易夕若经过江宁的大手笔,胃口明显被养刁了,肯定想怎么奢华怎么弄,所以只能先开些别的买卖攒点本钱。
李善矜持地道:“姐夫说笑了,我一个小国公,俸禄有限。当然,开一两个店铺还是可以的,如果夕若姑娘有意,我意思意思占点份额?”
易夕若看了风沙一眼,淡淡地道:“纪国公慷慨,夕若感激不禁。”
易门确实太缺钱,主要还是江宁不恨坊尚未回本,弄得她现在捉襟见肘,李善愿意出钱当然求之不得。
不过,真正的大金主就在当面,如果风沙松口,那么钱的事都不是事了。
风沙岔话道:“老在外面站着也不是个事。”
易夕若忙引路参观。
穿行于作坊之间的时候,钟仪慧拉着易夕若问东问西。
李善抽了空子向风沙近身,神秘兮兮地低声道:“我有一些朋友想要出城,姐夫能不能帮忙想点办法?”
风沙瞟他一眼,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李善喜动于色,声音更低了些:“谢谢姐夫,人我都带来了。”
风沙嗯了一声,道:“待会儿找机会和我的护卫换身衣服,绘声会安排好的。”
这时,一行人行出白矾楼,易夕若介绍道:“这一片都是是仓库,除了白矾楼,还有一家临街的酒楼。”
仓库没什么好看的,易夕若引领诸人前去酒楼。
一路上,风沙转着脑袋仔细扫量。
易夕若显然是分别从魔门和魔教手里获得的铺面,为了把所有的铺面凑到一起,牺牲了好位置,只有两个铺面临街,其他都是仓库。
短期看亏了,于长期则有着极大的发展余地。
两间临街铺面很小,不临街的三间仓库占地那就很大了。
一旦五间铺面连成一体,无论拿来经营什么,论规模在汴州都能算得上数一数二。
一行人由酒楼后门进门,没看到牌匾,不知道名字。
大家也懒得问,因为这件酒楼无论装潢还是内设实在不咋地。
酒楼仅有两层,今天没有对外营业,易夕若领着大家进了二楼包间。
入座后,流火带着几名剑侍去后厨监菜,授衣着带着几名剑侍门内门外忙着奉茶端点心,绘声于侧服侍。
钟仪慧从她的侍女手中取来一个巴掌大的雕花盒子,翻开道:“据说这是幼龙椎骨。七郎重金购得两截,妾身找御医验了药性,每次碾粉一小撮,不伤身。”
她那白皙的脸蛋忽然略有羞红,羞涩地道:“七郎服了几次,颇为受用,这一截送给姐夫。”
风沙接过盒子打量,他对医家不精通,瞧不出个所以然。
易门精擅医术,易夕若附耳道:“虽然不是龙骨,确实是好东西,如果配药,效力更佳。不管你身边有多少女人,只需一剂,我保证一夜之内,雨露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