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遇屏住呼吸,低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直到脖子酸痛也毫无反应。
社死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下一句应该是——没有最社死,只有更社死。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
迟遇内心哀嚎着。
突然,她感觉大腿被人戳了两下,紧接着,夏芊月的声音传来,“宝贝儿,你还好吗?”
迟遇憋了两秒,问,“你要听真话吗?”
“呃……要不我还是听假话吧。”
迟遇语气之绝望,使得夏芊月试图自欺欺人。
她不太忍心听真话。
迟遇深深吸气再长长叹气,声音没精打采,“假话就是不太好。”
“???”???..
夏芊月愣了愣,下意识问,“那真话呢?”
“真话就是……”迟遇大喘气一次,然后一字一句道,“真的很不好。”
夏芊月:“……”
Fine,没毛病。
“那我能冒昧问一句为什么真的很不好吗?”
似是为了配合迟遇,夏芊月有意咬重了“真的”两个字。
迟遇安静了十来秒,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然后怀揣着比上坟还沉重的心情把手机交到了夏芊月手里。
“你自己看吧。”
大抵是被迟遇的心情传染了,夏芊月双手接过手机,简直不能更小心翼翼。
仿佛她接过的不是手机,而是一颗定时地雷。
认认真真的研读完周砚之和迟遇刚才的聊天记录后,夏芊月也没放过那条躺在编辑栏里还没被迟遇发出去的信息。
现在,当局者清,她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更清。
迟遇屏住呼吸,低头死死盯着手机屏幕,直到脖子酸痛也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