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莉塔拉蒙公主殿下天啊,她还活着!”这话如同惊雷一般响,炸得伊塞诺弗列两眼发黑,脑子嗡嗡直响,差点没晕过去。
都在水里那么长时间了,难道是鳄鱼,还是河马,可以在水里屏息长时间?
希宁计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绕开打捞她的人,偷偷游到岸边的芦苇丛,冒头后,挥着手,让人来接她。
看着浑身,小身体不停颤抖的小公主,幸好没死,看上去也没事,纳克哈特心疼坏了,赶紧地吩咐人准备水和干净衣服,伺候小公主换洗。
此时大帐内气氛很诡异,人很多,却鸦雀无声。
法老拉长个脸,闭着眼睛靠在那里,嘴角线都往下耷拉了,显然非常不快。法老不说话,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等待时,总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
小公主终于过来了,她穿着“丘尼克”垂及脚面的亚麻露肩长裙,长及后背的乌黑长发披着,眼妆已画好。
按照小公主的年龄,穿短裙都嫌多,弄条腰带或者裹腰布就可以了,可她总喜欢穿很多,穿得比已婚、需要用布料遮盖身材的女人还要多。
这里无论男女都剃头,女人把头发要么剃光要么短发,然后再戴假发。可小公主如同假发一般的浓密头发,目前还在守丧期间,一直没有剃掉。
这样的装扮无疑是很另类,让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
希宁就在所有人注目中走到她原来的位置上,靠了下来。杜雅立即跪坐在她身后,用梳子轻轻梳理她散开,还未干透的头发。
希宁淡淡地说:“让父王担心了。”说得如同刚刚出去溜达了一圈。
转而她对着伊塞诺弗列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翘起:“太子正妃,看到我坐在这里,是不是很失望?”
她活着回来啦!
高不高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伊塞诺弗列脸色极为难看,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王后伸出手,握紧了伊塞诺弗列的手,瞪了一眼,提醒不要自乱阵脚。随即淡淡地说:“安然无恙就好,刚才真的把陛下和我吓坏了。”
她能活着回来,才真叫吓坏了吧?
纳克哈特看了看坐在一旁,由伊布杜陪同的阿肯纳顿,此时阿肯纳顿的兜裙已经干了,但哭肿了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小公主,脸上挂着傻笑,一副不可思议的惊喜样子。
小公主那么小就能得到青睐,这阿肯纳顿是不是太早熟了点?
纳克哈特微微皱眉,一个侧头,发现四个儿子也跟着阿肯纳顿一个样子,一个个的傻样,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