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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6(1 / 2)

体里去,所以扎个纸人,让它好进纸人身体里。

不过这种办法是否得行,就不得而知了,现在的情况也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救二爷爷的事情,就都可以试试。

林永夜去村子里找了些白纸麻杆,糊了点浆糊,还寻人问了扎纸人的方法,当天我们就坐在院子里,开始扎纸人,然后给纸人画上了五官,只留下眼睛没有画。

我本来把纸人扎的不成形,经过林永夜的一番修整之后,晃眼一看,还真以为是个人呢。

由于林永夜拿来的时候白纸比较大,所以这纸人我们也扎的和成年人的身高差不多,巧的是我、林永夜、游尸王三人,都是小孩子,在这纸人面前,瞬间矮小了许多。

到了晚上,准备开坛摆阵。准备了玉米、大米、麦子,点上蜡烛,供奉的香炉,以及铜钱剑,和符纸。书上说这种阵法不会用到太多的东西,主要是靠施法人的修为道法能力。

画符有一定程序,决不可以简单了事、顺序颠倒。从总的方面看,画符都要设坛行祭礼尤其是道士,有所谓“总坛式”。总坛式里的总符咒写有道士们通常信仰的神祗土地、城隍、东方青帝、南方赤帝、西方白帝、北方黑帝、朱雀大将、玄武大将、黑杀大将等。如古代敦煌道士画符时所设的总坛式图中的总符咒。道士们还要造坛,造两块天帝的印把子图。这两印是雕在坛上的,前后都要雕。

我穿上道士服,这是江离替我亲手缝制的衣服,权当是给我自己一点鼓励,假装自己跟江离一样牛逼,可以吓退这些妖魔鬼怪。

正文第一百二十三章:谁在害二爷爷

游尸王对这些东西极为好奇,一个劲的问我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有什么用。

我告诉游尸王,“五谷是为了一会请神时,可以孝敬它们的辛苦,也代表了真金白银,神仙是不用阴阳钱的。”

林永夜似乎对这些道法也极有兴趣,一直在一旁听我讲解,听的十分认真。

按照书中的要求,我点燃紫檀香,一股浓郁的檀香味弥漫在整个院子中间,檀香是游尸王在未名观拿来的,据说还被江离藏的严严实实,差点找不到。

我心想,这紫檀香难道很贵重吗,竟然还藏的那么严实。

不过救二爷爷的事情更为重要,我也懒得去想这个香有多好,此时我已经开始开坛,穿着道士服,拿着铜钱剑,有模有样的学着道士作法的样子,虽说我当时还是个孩子,可那日的气势了得,就连林永夜也说我有几分江离的感觉。

我用半碗净水,左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托起水碗。右手大拇指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只伸直中指和食指,向东面吸一口气,再吹入碗中,然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在碗中水面写符。一边写一边念咒语:此碗水化如东洋大海,喉咙化如万丈深潭,九龙入洞。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写完后将半碗水一口气喝下。

我围着二爷爷身边转了三圈,然后用铜钱剑沾水一点,沾上准备好的符纸,并剑念咒,“敕”一声,符纸瞬间燃烧起来,我迅速一挥,朝焚香炉点去。

“太上老君,助吾一力,邪魔妖道,全数褪去,急急如律令,敕”我呵声大念,原本躺在阵法之中的二爷爷忽然发出奇怪的叫声,他面目狰狞极其痛苦。

看样子这方法是有点作用了。

我抓起焚香炉中的香灰,往跟符纸化为水,端到二爷爷嘴里,给他喂了进去,这是二爷爷突然坐起身子来,双眼通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猛的抬起手,朝我脖子使劲掐了过来,他的力气极大,犹如五个壮汉同时使力才有的劲道,掐的我差点背过气了。

林永夜和游尸王立即赶来,将二爷爷和我分离开,而这个时候的二爷爷浑然变成了另一个人,犹如猛兽一般,嘴里发出的声音异于常人,极其可怕。

林永夜神情严肃,问我:“怎么回事”

“等一会。”我淡定的说了句。

果然,二爷爷虽然看上去厉害的很,不过是体内的阴物垂死挣扎而已,紧接着他嘴里冒着一股黑气,窜了出来。

“没事了。”我赶紧告诉他们。

此时二爷爷才回过神来,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告诉二爷爷,有人在害他,把他的生辰八字扎了纸人,这纸人控制了二爷爷。

我问二爷爷到底是谁在害他,二爷爷却眼神一阵恍惚,摇摇头,“记不得了。”

一时间也没了法子,我们把二爷爷扶回屋里歇息,准备收拾法阵,顺便把之前挡住纸片人而扎的纸人拿去烧掉。

林永夜让我陪着爷爷,他去收拾。

不一会,林永夜大口喘气的朝屋里冲来,惊呼,“纸人不见了”

这话一出,我们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虽然说这个纸人没有被刻上生辰八字,可是到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谁在害二爷爷,要是被坏人拿了去,利用这个纸人作怪可就不好了。

不过好好的纸人,怎么就突然不见了,难道它自己长了脚跑了不成。

二爷爷惊呼,“啥子啊你们还扎了纸人,你们这些娃儿是要逆天啦迈”二爷爷听到我们的话,立马就不淡定了,本来他身体不好,气的一直咳嗽。

我告诉二爷爷扎纸人的原因,二爷爷倒也不再怪我们了,只是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这纸人一定要找到,不然被人拿去画了眼睛,就不得了了”

我让游尸王保护好二爷爷,我和林永夜出去找纸人。

因为是晚上,农村里黑灯瞎火的,要想找东西,简直是要命,虽然拿着手电筒,可以照到路面,但是视线受阻,夜里眼睛就没白天好使了。

我和林永夜拿着手电筒走了约莫十来分钟,就有村子里的人来喊我们,“是萧娃子吗”

这个声音我略为认得,好像是以前和我爷爷一起搓麻将的王伯伯,我举着手电筒朝他照去,果然是王伯伯。

王伯伯这个人,就爱赌钱,没事就喜欢拉着村子里的人,围着一起搓麻将,基本上找我爷爷都是因为三缺一,正好让爷爷补上。

奶奶不让爷爷打麻将,经常跑到王伯伯家里抓爷爷回去,当着众人的面数落爷爷,别提多丢脸了,所以奶奶常常在屋里念叨,老了还不学好,成天去老王家打麻将,久而久之,我对王伯伯的印象就深了。

“哎哟,萧娃子你把电筒对地上,我眼睛睁不开了。”王伯伯说。

我这才意识到一直拿着电筒照他脸上的,赶紧把电筒放下了。

王伯伯问我,这大晚上上的咋跑出来了。

我没敢告诉王伯伯实话,就说东西弄丢了,出来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