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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7(1 / 2)

二天一早去。”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他肯定是有事喽。”

“也不一定,他这人吧”彪爷看了维少一眼,发现维少正背对着他,才委婉道:“毕竟是公司老总,控制欲强点也很正常,没什么事也让我过去汇报汇报。”

“那你都汇报些什么”

“公司的事儿,还有就是案子的事儿。”

“不止吧,”老警察很快抓住了重点,“曹耀华入狱以后,不是让你去找谢必安吗

他手上有谢必安杀人的证据,正是凭借证据要挟谢必安寻求保护的时候,他最想听到的汇报应该是关于这件事的吧”

彪爷的目光躲闪了一下,下一秒,疤脸又凑上上来,紧盯着他的眼睛,“你去找谢必安了吗给他看录像了吗他什么反应”

彪爷害怕眼前的疤脸,更怕身后的青年。

况且,青年的目光也如钉子一般,死死钉在了他身上。

这个50来岁的成功男人在这一刻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吓尿了。

他嘴唇发着抖,“我我我你别打我”

青年深深咽下一口气,“好,我保证,不打你。”

“我丢了我把录像带弄丢了”

“你再说一遍”青年一把拎起了他的领子。

“不是故意的,真不是啊你爸让我去他的保险柜里拿录像带,我去拿了,也去给谢必安看了他看完是答应捞你爸出来的,可是后来我家被盗,录像带不见了我我真没办法啊,也不敢告诉你爸,就只能收拾收拾,出国避风头”

老警察拦下青年的拳头,适时地问道:“那么重要的录像带,不可能没有副本,曹耀华有没有跟你提起过”

“没真没啊别打我我真想告诉你们我要是知道,他娘的掏心掏肺也得告诉你们啊”

“好吧,”老警察换了个话题,继续道:“你去监狱探望曹耀华的时候,他有没有提起过我们”

“你们”

“尤其是一个姓闫的,叫闫洋是当年负责调查曹耀华的刑警。

我们遭到灭口,一定是闫洋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曹耀华跟你示警过吗”

彪爷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过希望能帮到你们,”彪爷道:“他死的前一天,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让我第二天去见他,说是有要紧的事,电话里说不方便,必须当面说。

第二天我应该一大早就去的,可是”他看了一眼老刑警,“你们第二天一早去过我家,又是例行了解情况

等我赶到监狱的时候人刚好从里面抬出来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没来得及说上话”

青年看向老刑警的表情有些复杂,老刑警则不为所动,继续追问道:“你见过曹耀华的尸体吗”

“我只远远看见白布遮住我以为是要送到医院的太平间,或者这一类停尸的地方没想到他们直接把人拉火葬场烧了,我真不知道,不然肯定得拦着

我真的就知道这些我真的你们相信我,我这两天脑子都快榨干了是真想不起来了”

青年和老刑警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拿不准,不知彪爷是真的全交代了,还是依旧隐瞒着什么。

青年踹了彪爷一脚,笑道:“我现在放你,你敢走吗”

彪爷看了一眼门口,舔了舔嘴唇。

“走吧,想走就走,没人拦着你,用不用打电话把你的保镖都叫来”

彪爷犹豫了好半天,终于摇了摇头。

“知道就好,出了这个门那些人就能找到你,到时候可没有我这么好用的保镖了。”青年笑得人畜无害,“不过,我的价钱可贵,你有个心理准备。”

等我赶到监狱的时候人刚好从里面抬出来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没来得及说上话”

青年看向老刑警的表情有些复杂,老刑警则不为所动,继续追问道:“你见过曹耀华的尸体吗”

“我只远远看见白布遮住我以为是要送到医院的太平间,或者这一类停尸的地方没想到他们直接把人拉火葬场烧了,我真不知道,不然肯定得拦着

我真的就知道这些我真的你们相信我,我这两天脑子都快榨干了是真想不起来了”

青年和老刑警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拿不准,不知彪爷是真的全交代了,还是依旧隐瞒着什么。

青年踹了彪爷一脚,笑道:“我现在放你,你敢走吗”

彪爷看了一眼门口,舔了舔嘴唇。

“走吧,想走就走,没人拦着你,用不用打电话把你的保镖都叫来”

彪爷犹豫了好半天,终于摇了摇头。

“知道就好,出了这个门那些人就能找到你,到时候可没有我这么好用的保镖了。”青年笑得人畜无害,“不过,我的价钱可贵,你有个心理准备。”

第五三七章火海亡灵42

闫儒玉拦住了想要答话的吴错,道:“老局长,这么冷的天还出来钓鱼”

“老啦,不图别的,有点事儿做就行。”

“呦,您这钓的不是鱼,是寂寞呀。”

闫儒玉幽默,李盼却别有深意地回了一句,“在外头寂寞,总比进去吃牢饭好。”

闫儒玉只装作没听懂,继续道:“是啊,20年前那些争名夺利的人死的死,进去的进去,要么就是受不了刺激彻底废了,想打听点事儿,好像只能找您了。”

“我不知道。”

看来,李盼的处世哲学很简单,概括起来就一个字:躲。

这些年他在官场就从不往上挤,一看这俩年轻人要重提旧事,先躲了再说。

这就不好办了,李盼这个官还真就没什么小辫子,要是有,像他这种没靠山的,早就成了反腐的炮灰。

不过,人只有有特点,就必然有弱点这是闫儒玉的至理名言。

闫儒玉道:“来之前我冒昧看了您当年的政审资料,您的老家在陕北出了名的贫困县,那个年代可以说是穷得一家人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我没说错吧”

李盼笑了笑,“今儿真稀奇,我敢打赌,我的资料至少20年没人看过了。”

是啊,上面又不提拔你,看你的资料干什么。

“你看过斗牛比赛吗”闫儒玉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又解释道:“牛被关在小黑屋里十几天,甚至是几十天,暗无天日的环境能将任何动物逼疯,人们要的也正是一只疯狂的公牛。

当它疯狂地冲出黑屋,冲出围栏,在观众的叫喊声中晕头转向的时候,眼前恰好出现了那块令他癫狂的红布。

牛一次次冲向红布,根本顾不上斗牛士手中的剑,直到被一剑刺穿心脏。”闫儒玉停顿了一下,“我从不人身攻击,这次大概是例外很抱歉,我实在是觉得您这种出身贫苦的官儿跟那头牛有点像,人生的前半部分太过压抑,太多欲望无法得到满足,手中握有权利之后,必然要疯狂地补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