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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1(1 / 2)

最后,经过放射检查,发现夏冰的右肩和右臂内竟然有上百枚细密的铁钉,有些钉子很深,甚至钉入了骨头。

医生取出两枚钉子交给吴错,并道:“警官,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是现在木工普遍使用的射钉枪专用钉。

这种钉子的个头很小,一排一排的,跟订书针差不多一个原理,是靠气压把钉子钉进木板的。”

“董明亮家有射钉枪吗”吴错问道。

“我马上带人去搜。”闫儒玉叫上两名刑警,马不停蹄地又赶回了董明亮家。

1小时后,当吴错拿着闫儒玉发来的射钉枪照片,来到董明亮的病房,他终于开口交代了自己的罪行。

“我就是觉得牛小杰死得太冤了,太可惜了,而且,他是因为我才死的。

牛小杰失踪后,他妈妈经常来学校闹,看着怪可怜的,我想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他妈妈的时候,他妈妈却再也不来了。

后来,他哥找到我,我才知道阿姨出车祸了。

我想,肯定是因为那段时间精神恍惚吧。

哥哥却告诉我,车祸是早就预谋好的,有人针对阿姨。而且,车祸十有八九和牛小杰的死有牵连。

我就把牛小杰失踪当天我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哥哥当时的样子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反正,看了他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想报仇。

我就说,我愿意帮他。

哥哥说,因为警方对绑架案特别重视,尤其是人质还活着的时候,警方会不计代价地救人。我们就决定对引发了整件事的夏冰下手,把夏冰当做一个杠杆,用他来撬动警方,让你们认真调查牛小杰和阿姨的案子。

为了绑架夏冰,哥哥教了我许多,包括搏斗,还有如何制服一个人,我也的确完成了计划。但伤害夏冰的事跟哥哥没关系,他根本不知道。

按照计划,警方抓了杀害牛小杰和阿姨的凶手,我们就放了夏冰。

但是,一想到他从前欺负我的样子,想到他带人踢打我,抢我的饭钱,甚至甚至朝我脸上撒尿,我就想让他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我还想杀了他

哥哥让我放了夏冰,我拒绝了。

然后哥哥就赶来了,在我想对夏冰下手的时候,我被他打晕了。”

第九三章火海亡灵6

夏冰绑架案,以及由此牵扯出来的牛小杰母子被害案相继告破。

在闫儒玉的劝说下,吴错休了两天假,他已经连续工作了近10天,10天里,困了就缩在办公室沙发上睡一会儿,有时候甚至顾不上刷牙洗脸,更别说洗澡了。

用闫儒玉的话来形容,“你丫都快长蘑菇了”

回家洗了个澡,过了一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生活,总算把觉补回来了,第二天清晨吴错起床的时候,闫儒玉已经买了一袋纸钱香烛等祭奠用品。

吴错一拍脑门,“哎呦,我怎么把上坟的事儿给忘了。”

“没事,你爹你妈都是警察,能理解你工作忙。”闫儒玉坐在电脑前,不咸不淡地安慰了一句。

吴错赶紧穿衣洗漱,5分钟后收拾停当,叼着一根油条就要出门。

“我去,你牙刷干净了吗再刷一遍去,闻闻,闻闻啊,自从你搬来,家里就臭气熏天,这日子还能过吗再这么不修边幅你就搬出去吧”闫儒玉鄙视地撇了吴错一眼。

“至于吗老闫,你嘴能再毒一点吗”

“呦,敢顶撞二房东,小心我把你赶出去”

“得得得,我服,我重新洗漱一遍去,行了吧”

吴错进卫生间以后,闫儒玉对着电脑显示器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

通过麦克风,他对组队团战的几人道:“说好了,我这可是最后一把,咱们速战速决,赶紧推高地。”

20分钟后,两人出门,驱车前往北郊墓园。

车出了闹市区,吴错对坐在副驾驶的闫儒玉道:“我一直想问你来着,那天你究竟跟牛苏杰说的什么他后来为什么又肯配合催吐了”

“简单,就是提了一下他老家的姥姥姥爷,人嘛,只要还有牵挂,就不想死了呗。”

“啧啧啧,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

“你笨呗。”

“我去老闫你太不厚道了我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一大早起来就受你打击,还不如让我上班去呢”

闫儒玉耸耸肩,“你头一天认识我”

北郊墓园。

其实就是三座绵延的小山坡,周围种植了许多松柏。

闫儒玉吴错两人父母的坟墓在最靠里的位置,那里基本都是些老坟,没有新坟的华丽精致,却宽敞许多。

20年前丧葬用地基本没人管,一个坟包能占十几平米地方,不像现在,一两平米的一块墓地动辄十几万,而且墓地挨着墓地,就跟几十年前的筒子楼似的,死不起啊

闫儒玉和吴错驱车进入墓园,又行驶了近20分钟,这才找到了父母的坟墓。

两人的父母死于同一场大火,当时的安葬工作是市厅统一安排的,所以坟墓也是紧挨着。

两人下车,一眼就看到墓前两束新鲜的花,颇有些疑惑。

有人来扫过墓

会是谁呢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奇怪,20年来这样的事从未发生过,他们的父母早已被亲戚朋友遗忘,否则两人小时候也不至于进孤儿院。

吴错几大步跨到坟前,捧起花束。

“新鲜得很,应该是刚放这儿的。”

闫儒玉立马环顾四周,可哪儿还能看得到人。

“有花店信息吗”

“没有,不过有一张卡片。”

闫儒玉凑上前来,吴错打开卡片。

老友曹耀华

仅几个字而已。

闫儒玉打开自己父母坟前花束上的卡片,同样是这几个字。

“曹耀华,你知道这个人吗”吴错问道。

“有印象,但是很久远了,好像这个名字在哪儿见过呢”闫儒玉闭目皱眉。

“应该是我们的父母共同的朋友,会不会也是警察奇怪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吴错在一旁小声提醒,闫儒玉摆摆手,他赶忙收声闭嘴。

“曹耀华曹耀华”

记忆的盒子打来,无数零星的画面自闫儒玉脑海中闪过。

有些画面已经十分模糊,犹如泛黄的老照片。

其中有父母生前来家中做过客的同事、朋友这些人中,没有叫曹耀华的。

闫儒玉扩大了对记忆的搜索范围,无数面孔闪过,甚至包括小时候给家里送牛奶的年轻奶站工人,还有在胡同口卖冰棍的老大爷曹耀华曹耀华这些人都不叫曹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