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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2)

练,和咱们手上这起案子一样,也是割喉,警方甚至怀疑是职业杀手作案。

等凶手归案一审才知道,凶手的爷爷是个老猎户,他从小跟着爷爷在山里长大,曾经凭一把刀在数十只狸猫的围攻下死里逃生,一身用刀的本领是从小就练出来的。

就是因为想到这个案子,我才觉得凶手有可能是猎户,或者具备一定狩猎本领的人。”

吴错咂舌道:“啧啧,老闫,你不愧是本儿活案宗。”

三人稍微休息一会儿,徐行二继续解剖两名女性尸体。

很快,他就在老太太的尸体上有了新的发现。

“两名男性死者脖子上的伤口均是左侧较浅,一般伤口开端较浅,也就说说凶手是自左向右划出了这道伤口,因此可以推断凶手惯用右手。

可是老太太脖子上的伤口与两名男性死者的方向刚好相反,你们看,要么出于某种原因凶手这次用的是左手,要么凶手是在老太太身后进行的攻击。”

吴错道:“是从身后攻击的如果凶手站在老太太身前,必然会有一部分喷溅的血被凶手挡住,可是现场喷溅状的血迹十分连贯,说明凶手当时在老太太身后。”

徐行二继续道:“伤口从脖颈正中开始,到左侧耳根结束,一路上挑,说明凶手比被害人高出许多,我们只需要根据伤口角度进行一次模拟,就能知道凶手的大致身高”

徐行二说话时,吴错已经积极地拉过闫儒玉,自己站在闫儒玉背后,手拿一支圆头镊子模拟凶器,跃跃欲试地在闫儒玉脖子上比划起来了。

“当然,也可以根据公式推算。”徐行二终于说完了后话。

闫儒玉眼疾手快地躲开吴错的攻击道:“死者身高162,目测伤口的角度,凶手至少比死者高出20公分,也就是说,凶手是一名身高在182以上的身手矫捷的应该是男性。”

对最后一名女性死者――也就是在厨房发现的女主人进行尸检,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许多,看到女主人大张的嘴,那黑洞洞的口腔似乎是连通生死的甬道。

每每看到她的样子,吴错耳边仿佛能听到她的哭喊哀求。

相比之下,徐行二和闫儒玉就从容多了,闫儒玉还调侃道:“咱们的吴兔子吓得耳朵都竖起来了。”

吴错瞪了闫儒玉一眼,终于也凑上前来。

徐行二先是对尸体的头部及体表进行检查,“身体发青紫,尸斑呈暗紫红色,眼结合膜点状出血;口唇、指甲紫绀,这些都是窒息特征。尸体双手手指和手掌,以及手臂、前胸处皆有烧伤,这应该是挣扎反抗留下的,他想要阻止火炭靠近自己。”

闫儒玉一边对死者双手上的伤拍照取证,一边补充道:“手上的伤口,尤其是指尖的或许她想把口中的火炭拿出来。”

徐行二点头继续道:“尸体身上有多处磕碰伤、擦伤,说明死者生前曾剧烈地挣扎过。”

接着,徐行二对口腔内及颈部的伤口进行检查和清理。

蜂窝煤碎块被一点点地清理出来,那些与皮肤粘连的煤灰也被冲洗干净。

发现死者呼吸道内有一块煤炭,取出煤炭后,呼吸道内涌出淤血。

“窒息死亡。”徐行二给出结论,又道:“从伤口被灼烧的形态来看,凶手不仅向死者口中塞入了火炭,还直接向死者喉咙处的伤口塞过火炭。”

“怎么看出来的”吴错问道。

徐行二解释道:“如果火炭是通过口腔进入喉咙的,那应该是由内向外的灼烧,外部的烧伤会比内部轻,但是你看这里的伤口,尸体喉咙处的伤口外侧也被严重灼伤,甚至比内部的伤更严重,而且你看这里,口腔到喉咙中间的一段没有被灼伤”

闫儒玉盯着伤口思索了一会儿道:“凶手先割断了女主人的气管,致使她不能呼救,却也不会立即死亡,接着将女主人从二楼卧室拖拽到厨房。

凶手打开炉膛,用煤夹子夹出火炭,他应该是想要逼迫女主人吞下火炭,女主人拼命挣扎,使得凶手无法得逞,于是凶手干脆将火炭塞进了死者喉咙处的伤口,当死者渐渐丧失反抗能力,凶手最后才将火炭塞进了死者口中。”

吴错皱眉道:“其余三名死者都是一刀毙命,唯独对女主人这是典型的仇杀啊显然凶手对女主人怀有巨大的仇恨会不会跟性有关”

检查过女子阴部以后,徐行二道:“没有遭受性侵的迹象。”

在打开女子胸腹腔进行检查时,再次有所发现。

“死者上腹内有出血,出血来自于脾脏破裂。”

徐行二摘下了死者的脾脏进行观察。

闫儒玉眯了一下眼睛道:“据统计,人体在受到外伤暴力时,脾脏受伤的概率比其它器官高出3倍,脾脏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器官。

我见过最匪夷所思的案例,兄弟俩在家闹着玩,哥哥把弟弟夹在门后,两人推门比力气,结果硬是把弟弟挤得脾脏破裂。”

“的确,”徐行二点头道:“凶手为了制服死者,应该是下了死劲儿骑坐在死者身上。”

闫儒玉再次仔细检查死者的指甲缝,“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一点证据都没留下”

“还真没有,”闫儒玉有些失望,又不死心地去检查死者的衣物。

女主人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身上只穿着内裤和胸衣,细细检查一番却也没有发现粘连其他纤维物质。

第二六章牛头山灭门案5

三人走出殡仪馆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钱所长开车来接他们,说是宾馆已经安排好了。

几人在宾馆楼下胡乱吃了碗面,吴错觉得饿,却又吃不下,只喝了几口汤,徐行二和闫儒玉倒是不管那么多,呼噜噜连面带汤吃了个干干净净。

吃完,闫儒玉去一旁的超市买了几碗泡面,这才回到房间。

钱所长给三人开了两个标准间,每间房两张床。徐行二知道自己打呼噜的毛病,很自觉地独占了一间房,吴错和闫儒玉住一间。

吴错显然是累了,倒头就睡,等他一觉睡醒,首先闻到了环绕周围久久不散烟味,接着就看到闫儒玉的笔记本电脑开着,游戏凶手是谁正在运行,闫儒玉却不知去向。

“老闫”吴错起身四下看看,旁边的床空空如也,闫儒玉不在屋里。去卫生间看看,也不在。

手机显示此时是晚上2点多。

“这家伙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去了”

很快,好奇取代了疑问。吴错坐在闫儒玉的电脑前,既紧张又兴奋地搓了搓手。这可是全世界公认的最考验智力的游戏,第一关之后的关卡究竟长什么样吴错很想知道。

在他的手就要碰上鼠标的时候,们开了。

闫儒玉嘴里叼着烟,手上拎着两瓶3的大瓶矿泉水,一开门他就看见吴错正对自己的电脑“图谋不轨”。

闫儒玉皱了皱眉,眼睛紧盯着吴错伸向鼠标的那只手。吴错竟一瞬间涨红了脸,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呵呵,那啥你鼠标有点脏,我帮你擦擦。”

说着,吴错拿起鼠标像模像样地擦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