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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板发生桃色关系,很容易血本无归的”他大声说着,却已经走出门外。

“哈哈哈哈”身后传来戴安娜畅快的笑声,估计是因为云崖暖逃走时慌乱的脚步有些滑稽。

酋长的晚宴真心算不上盛大,甚至不如一些有钱家庭的小聚会,不过酋长确认为这是非常盛大而隆重的,只比这片岛屿中最大的部落差那么一丢丢。

事情也比想象中顺利,在云岩暖开口要求用两个女孩交换戴安娜的时候,酋长几乎没用三秒钟的时间思考,就答应了,并且语重心长的给他讲了斐济土著的美学观,让云岩暖哭笑不得,这还是他的老板翻译经过美化加工过的,否则不知道有多奇葩。

酋长给探险队提供了很多风干的肉类和果干,避免海员长途大海缺乏维生素。对与戴安娜两个人,云崖暖只对老板说要带她们去x国,却并没有提她家族的事情,老板是个非常爽快的人,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当然这与云崖暖救过他性命不下三次有很大关系,不过这年头还能记得恩情的人,已经难能可贵了。

两个人的身份护照没有问题,老板拍着胸脯答应下来,只是要等到这次探险结束之后,因为探险队这次是和几家探险公司联合作战,不可能因为两个女人中间拐道去别的地方,老板还悄悄在耳边告诉他,这次行动有几个大国暗中参与其中,可以想象这次的探险任务有多重要,马虎不得。

云崖暖小声问都那个国家参与其中了,老板对着他伸出了右手,分开了五指,云崖暖顿时明白了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五在国际社会代表着什么不言而喻,这五个国家参与其中,那就等于全世界都参与其中了。

“不会是外星人被发现了吧”云崖暖实在无法想象,什么样的事情,能引起这五个国家的同时重视。

老板是个中国通,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手蒙了一下眼睛,捂了一下耳朵,有用手遮住了嘴。这在中国是个很常见的挂坠上的表情,一般情况下是三只猴子,一个捂眼一个捂嘴,一个捂着耳朵,大多是挂在大人物车上,等于告诫司机不该看的看不见,不该听的听不见,不该说的闭上嘴。

云崖暖不屑老板的故作高深,翻了个白眼走开,老板也不介意,哼着苏格兰小调朝着忙碌的轮船走去。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老板和云崖暖一样相信命运,对周易推崇不已,听说云崖暖摇了一个革卦,就决定五月六日启程,因为五和六正是代表着革卦。

不过云崖暖没有好心提醒他这个要看阴历。这次任务持续的时间未定,但是最少也要两三个月,长期在海上是很痛苦的事情,云崖暖本来准备让戴安娜和玛雅在部落里等着探险队回来接他们,但是归心似箭的戴安娜却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强烈要求跟随探险队一起去出发。

估计是这几年单调而平静的生活,让这个原本野性的女人早就忍受不了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老板故意折磨云崖暖,他竟然把戴安娜和玛雅同云崖暖安排到一个房间。

这轮船很大,但是不代表船舱客房很大,三个人住在一个船舱里,还怎么a级睡眠,再说了,把戴安娜安排与他一个房间云崖暖是非常乐意的,但是又弄个小孩来,这不是耽误事吗。他找老板理论,老板语重心长:“小崖,咱们这次出动的人力很多,有些住不开啊,你就将就一段时间吧”

第四章乘风破浪会有时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本是中国的一句谚语,是说勤劳的人一定会有收获,可是却被云崖暖的老板汉斯当成了一种预言,他认为这句话的本意是说早起的人会有好运气,中医里不是说早起的人阳气旺盛吗

对于这个中国通老板云崖暖除了翻白眼,只回了他一句:“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是你就确定自己是鸟不是虫儿早起的虫儿还被鸟吃呢”

汉斯这个自诩绅士的伟岸男子对云崖暖的讥讽只是竖了一个很绅士的中指,云崖暖没有理会他,背着他的登山包,紧了紧鹿皮腰带,悠闲的走上坤乾号。

这是一艘货轮改装的探险船,堪称庞然大物,名字是汉斯起的,因为上坤下乾是为泰,三阳开泰,多吉祥。坤乾号去年重新大修了一遍,安装了许多加固和安全设施,船面看起来非常崭新,在初阳下闪闪发光,就像一个移动的城堡。

云崖暖在这个团队中的位置很有意思,既不负责路线定位,也不负责勘测地质,更不需要像普通水手那样负责搬运货物,忙碌船上的杂物,汉斯老板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云崖暖挂了之前,他不能挂。这样看起来,云崖暖就是他的一个保镖。

这个团队经常换人,因为没有谁能忍受成天提心吊胆,死亡边缘徘徊的生活,而能忍受的,大部分都挂了。这次行动明显比以前参与的人数多了很多,这也是几年来,汉斯第三次动用坤乾号。穿过忙碌搬运物资的水手,云崖暖径直来到船舱的客房,他要提前把船尾的客房占为己有,因为那里最宽敞,也最安静。

把登山包扔在客房的小沙发上,拿起墙壁上的钥匙,走出房门一锁,正好看到他们团队中的可心大美女,她可以说是这个团队的文化枢纽,香港大学历史地理双博士学位,据说打小是一位神童,十三岁上大学,智商直逼爱因斯坦。

不过是人都有缺点,比如说可心大美女,她的语言能力就很差,普通话说得一塌糊涂:“雷则够银好讨厌哦,没菜楼比偶先”

云崖暖嘿嘿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钥匙,吹着口哨,得意洋洋的和她擦身而过,还不忘抛个媚眼,打个响指。身后顿时传来“咚咚“的跺脚声。

可心知道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礼让的优良品德,除了抱怨两句,只好退而求其次,怏怏的打开了隔壁的客房门,把一个巨大的行李箱拖了进去。

戴安娜和玛雅在巨大的甲板边缘,扶着栏杆望着海岛部落的方向,不知道是因为七年累积的不舍还是仅仅是对七年原始生活的告别。

她们俩的行李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除了几块到文明世界会非常值钱的宝石珍珠,再没有其他东西。

戴安娜现在穿着云崖暖拿给她的白色水手服,略有些宽松,但是仍掩不住她的凸凹,玛雅年纪虽小,但是个头却有一米六多,云崖暖向团队里的女孩子要了一件体恤和一条牛仔短裤给她换上,长腿细腰,身兼多国血统的她,无疑是一个美人坯子,长的了必然是祸水级别。

站到她们身边,云崖暖也望着远处,好半晌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戴安娜仿似自言自语。

“那为什么还要离开”云崖暖依旧望着远处,淡淡的说。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或许做完了那一切,我或许还会回来这里”戴安娜看着天边轻声说。

“是还有很多仇要报吧不过即便你完成了那一切,你也不会回来这里,人向往的本就不是极乐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