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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8(2 / 2)

闻言,方时良眼睛一亮,不住的点着头:“对对我听他们说过你爷爷是老中医专门治人吹牛哎不是这个我脑子有点乱反正你看着帮我治吧”

我嗯了一声,说,尽力。

随后我就把他的手臂拿开,掀开他上衣,看了看他腹部的这块伤口。

“你这个是新伤”我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方时良,屏住呼吸,没敢在这里大口吸气:“这怎么看着是旧伤呢”

“是新伤,是让冤孽给挠出来的”方时良说着,声音慢慢变低了,像是困了一样,眼皮子都睁不开,还不住的打着哈欠。

得到这个答案,我心里顿时就疑惑了起来,究竟是什么冤孽能把他搞成这样啊

方时良腹部的伤口有海碗那么大,那块肉基本上都烂了,不光是起水泡流脓水,还散发着一股死人才有的腐臭味。

稍微用打火机一按,肉瞬间就瘪了下去,里面像是空的一样。

“能治不”方时良问我。

我想了想,摇头。

“不好说。”

“有啥子不好说的嘛”方时良笑道:“不能治就不能治,咱们不玩那些虚的,你实话实说就行了。”

“在外面,我能想办法给你治好,但咱们是在水下啊,要装备没装备,要法器没法器,要药材也没有药材”

我说着,苦笑了两声,摇了摇头。

“目前来说,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搏一搏,咱们先回岸上再说,这二呢”

“我选二。”

方时良毫不犹豫的说道,半睁着眼睛,看着我说:“如果那么容易就能回去,我就没必要走到这边来了。”

正文第六十一章治疗的方法

“你们不像是下来旅游的,是不是也让别的东西困在这儿了”方时良问我们,叼着烟,半睁着眼睛,笑眯眯的说:“如果能回去的话,你们应该早就走了吧”

我叹了口气,说可不是么,要是能回去,谁还愿意待在这里受罪啊

说着,我忽然想起刚才那香艳的一幕,特别是陈秋雁那柔软的嘴唇,以及她呼吸时带着的那种水果香

“但是也不错。”我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要是再给我一个机会,我还得下来。”

我说这一番话的时候,脑子是迷糊的,完全都沉浸在回忆里了,压根就没注意到身边还有人。

等我说完了,陈秋雁的手也掐过来了,就像是想从我身上掐下来一块肉似的,狠狠的在我胳膊上一拧,疼得我一阵龇牙咧嘴。

“哥们你的爱好很独特嘛。”方时良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估计他是在怀疑我脑子不好使:“这地方有这么好吗”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我忍着疼,轻轻拍了拍陈秋雁的手背:“姐你先别掐了,我救人要紧”

陈秋雁轻轻哼了一声,也没说话,把手松开,走到一边蹲着去了。

“你说的第二条路是什么”方时良这时候才问我。

“拿我的血来救你。”我低声道:“我的肉身跟普通人不太一样,跟你解释起来很麻烦,大概就是”

“不用解释,能救我就行。”方时良倒是很干脆,摆了摆手:“哥们,不管成不成,我都欠你一个人情,要是成了,我还多欠你一条命。”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我苦笑道:“因为这种事我原来没干过,只是有这么一个设想”

落阴身是肉身蛊入门的境界,之后便是我前段时间所处的升阳身,在这个境界后面,应该就是老爷子所说的,还真身。

据老爷子所说,只要肉身蛊到达了这个境界,那么修炼肉身蛊的活人,血肉都可以入蛊做药,甚至于连血肉都能直接使用。

但具体是怎么用,又有哪些作用,老爷子到现在都没搞明白。

因为这一切在蛊经里都没有细说,只是说了个大概的意思,还真身就是蛊气产生蜕变的境界,不光是肉身恢复力变强了,身子里行走的阴阳二气,也渐渐蜕变成了独特的蛊气

“我肉身都含着蛊气,而且是那种最纯粹的,近乎于生气的蛊气”我低声说道:“所以我就在想,要不然直接用血肉帮你处理一下伤口,看看能不能起作用。”

听完我简单的叙述,方时良也有些愣了,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傻乎乎的看着我。

“问你呢,要试试不”

“行啊,你说试试就试试呗。”方时良笑道:“需要我怎么配合你”

“忍着疼就行。”我说道。

方时良嗯了一声,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大咧咧的瘫坐在地上:“就这一百来斤肉,你看着随便整吧,能不能治好都看天意,反正我都承你的情。”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多解释什么,将腰间别着的匕首抽出,横着一刀划开了我的脉门,血瞬间就从伤口里流了出来。

看见我下手这么干脆,方时良也是啧啧有声的感慨个不停,大意就是:对自己下手都这么狠,可想而知你对敌人有多狠了,怪不得都说沈家人心狠手辣呢,这还真没说错啊

“现在有两点我没搞清楚,所以我不敢保证成功率有多少。”

我说着,小心翼翼的把手伸了过去,让伤口里流出来的血液都滴落在了他身上。

“第一,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到没到那种境界,因为我不知道到了那境界是什么感觉,我爷爷也没跟我说过,所以这事我压根就没想”

“这第二呢,我也不知道这种使用血肉的方法对不对,别人都是拿来炼蛊,我这是直接用,说不准有多少药效呢”

在说话期间,已经有不少血液滴落在了方时良的伤口上。

每滴下去一滴,方时良的伤口上就会呲的一声,冒出一股子白烟,闻着就像是塑料被烧焦了似的,那种臭味特别的刺鼻。

而方时良呢,看着也比我想象中的要痛苦得多。

他看起来不像是在治病,更像是在经受什么折磨,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虚汗,身子都开始打哆嗦了。

“很疼吗”我试探着问了一句:“要不我停下”

“别,咱们再试试。”方时良说:“这感觉就跟酒精消毒差不多,疼是疼,但还有种说不上来的爽”

听见这话,我也不禁松了口气,仔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