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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送一件法降宝,饶你出言不逊的罪。”

这个人的面孔,与方涯有点像,同样一个大鼻子,是方牧,白t恤,短裤,拖鞋,这应该是去游玩的形象。

徒然,他魂海灵神一震。

涯儿,动了我的神像,怎么一回事方牧微微一蹙。

他不是不喜欢方涯动用他的神像,他只担心安全,需要动用他的神像辅助,那就代表以方涯自身的实力不足以应敌。

那就有一定危险,他不在身边,出现意外,有时候他救不了方涯。

他也无心留意脚下毒物的情况,手结一印,嘴里念动,眼眸浮现亮光。

十一点四十八分五十秒。

地下室,神案上方牧的神像光芒一亮,如同活了一般,看向方涯,却没有任何动作。

方涯一声冷喝,手一敲掌鼓,好似暮鼓晨钟,分定生死,铜盆血液射入头颅和小鬼降,它们飞了出去。

头颅是飞头降,喜欢吸人血液,头比钢铁还硬,除非威势达到灵降宝一层次,否则难以造成一点损伤。

这一施法,方涯体内降气消耗一空,就算是贴了药膏,增进了一倍的降气威力,外加神像辅助,还是如此。

消耗巨大。

若不如此,他也难以御使两个降头术。

没有这些辅助,以及地上室的阵势加持,他连一个小鬼降也御使不了,只能用小鬼降被动反击。

他拿出一瓶绿色的溶液,强忍恶臭,吞了进去,嘴角还残留一缕绿液,嘴里念动着。

很臭,那味道,让人回味无穷,被吃屎还恶心。

鼓声阵阵,鼓曲很是玄妙。

凌空飞翔,飞头降和小鬼降化作两道流光,飞向远方。

它们循着因果关系,不断接近婆罗的位置。

快。

快了。

很快,它们就来到一栋别墅外,飞头降藏在树上,小鬼降来到大门口。

凌晨十二点,阴气最深。

阴邪之物的威力更加恐怖,那是天时。

小鬼降,好,自动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婆罗装作胸有成竹,说道。

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头腐尸从门口走出。

它扑向小鬼降,尖利的黑爪划动,想要取小鬼降性命一般,速度很快,常人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同时,小鬼降啼哭,尖利,无形的声波让腐尸降的速度一缓,没之前那么快。

它冲了过去,小小的手一抓,破开腐尸降的一层皮。

可惜,腐尸降是一个死尸,它没有痛感,只会根据降头师的意志行动,它在跟小鬼降纠缠。

一扇窗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血肠从中飞出,朝着小鬼降来的方向。

这是过来找我。方涯透过飞头降看到血肠飞出,他心里了然。

擒贼先擒王。

婆罗打算先杀了方涯这个降头师,那就能轻易降服小鬼降。

方涯的掌鼓发出的响声更加急促,藏在树上的飞头降,下树,从那扇窗飞入。

一切都很小心。

小鬼降还在与腐尸降缠斗,不过小鬼降能飞天,威势也比腐尸降强,具有碾压的态势。

只见小鬼降飞过,腐尸降必是掉一块肉。

小鬼降愿打,腐尸降愿挨,两邪物在纠缠。

这也没办法,小鬼降的威力虽强,但方涯并不能发挥出全部威势,只能装作被纠缠。

他可还有后手。

如此厉害的小鬼降,竟然不能发挥实力,太暴殄天物了。婆罗抬脚一踩,踏在阴方位上,喷出为数不多的血液。

这些血液化作一道红光飞出,融入腐尸降内,瞬间,它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作为一个降头师,他从小鬼降那厚如海渊的阴气,轻易分辨出小鬼降的实力,那可不是他能应付,幸亏对方还不能施展全部实力。

他也想过对方会不会有背景,但是一想到小鬼降的实力,大不了事后躲到国外,实力涨进后再回来。

顾前顾后,那不是降头师的作风。

飞头降,顺着阴气的痕迹,飞到地下室的楼梯口,张开嘴,吐出一口阴气,破开石门。

碎成数块的石门掉落在楼梯。

嗒嗒。

石头碰击的声音。

难不成,他还有一头婆罗听着声响,吃了一惊,不敢松懈,鼓声更强了。

三具干尸,一蹦,来到他的身前,护住他左右。

这三具干尸,只是普通的尸降,实力可比不过外面的腐尸降。

飞头降随着楼梯落下,出现了。

怎么可能,他还有一具不下小鬼降的飞头降,他是谁婆罗大吃一惊,他错估了对方。

他很想问,本命降不在,腐尸降被缠住,该如何自救。

他很急。

地下室,还有不少降头术,但很多对它没多大用。

飞头降飞扑了上前。

去。

婆罗冷喝,敲动的鼓声急促,且摄人心魄。

三具干尸齐齐一扑,抓住飞头降,试图控制它,不让它动弹。

外面的腐尸降硬受小鬼降的一抓,头断了一截,恶心的浓液流出。

又是一抓,腐尸降再次受到一击。

不行,腐尸降不能随意动了,只能拖着小鬼降。婆罗暗想,他尝试一下,发现时机对他可不友好。

飞头降一动,扯断干尸的手臂,径直冲向婆罗。

婆罗抱着鼓,就地一滚,避开飞头降的一击,一敲鼓面,一声洪钟大吕般的巨响,震爆十瓶玻璃。

各种蜘蛛,毒蛇,蛤蟆,虫子跳出,爬出,如有神助一般,飞涌向飞头降。

飞头降一时被缠住了。

婆罗抱着鼓,逃出地下室。

好机会。

方涯一见血液上的影像,他大力一敲掌鼓,一口鲜血喷在上面,嘴动得更快了,他的身体瞬间消瘦下来。

另一边,孟蒂傻傻站在屋外,抬头看向天空,势要看出个花来。

她无奈,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瓜,站在外面。

忽然,她的身体热了,热得发烫,越来越热。

这是他的声音。孟蒂一惊,耳边宛如听到一声闷响,念咒一般的声音。

熟悉,太熟悉了。

好热,好痛,要死了。她感觉身处火炉一样,身体在融化。

那是她最后一个念头,她晕倒在地上,身上散发亮芒,倒下的地方,月光好似也照得特别亮。

红线虫浮现,一条一条爬出她的身体。

这是解降。

同时,刚出地下室的婆罗,顿感心口一痛,犹如刀割,抱着的鼓砸落到地上。

这是解我降,怎么可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