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她一声咆哮声。
然后,双手疯狂的向前抓挠着,要不是被固定在了椅子上,她几乎要扑过桌子,去撕咬什么。
好吧,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众人也都已经发现了,她想要撕碎的目标就是西塞。
西塞看着突然就对着自己嘶吼的吉尔,有些不知所措:“怎怎么回事”他问道。
“怎么回事妈的,你你是个杀人犯”吉尔依旧在嘶吼着:“你就是那个向我跑来的人,是你撞开了门你杀了我的孩子”
吉尔吼着但是,她根本就站不起来,只能无助的挥舞着手臂,谁都没有办法体会一个已经失去孩子的女人,再次重温这段回忆时,会是多么的痛苦,总之,吉尔似乎是用了几秒钟时间,就将自己全身的力气全都吼了出来最后,只能无力的垂下双手,痛哭起来
这一刻,其余的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们望着一脸惊愕的西塞,又看了看再次沉浸于丧子之痛的吉尔。
四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只有隐隐的哭泣声,听起来让人有些发毛。
终于,酒保打破了沉默,他走到约翰身旁:“先生,有什么需要我帮您的么”他像是之前一样,好像每一次有人胜利了之后,他都会来问这么一嘴。
约翰摇了摇头:“我不需要,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那位女士,她看起来才是需要帮助的人。”
酒保点了点头,微笑着来到了吉尔的身旁。
“女士,有什么需要我帮您的么”他用一模一样的口气问道。
吉尔悲伤的抬起头,看着酒保:“呵呵帮助你能帮我什么我的孩子都已经没了,如果你想帮我,那你就把那个混蛋给杀了啊”
她愤怒的吼着,那是一个悲伤母亲的歇斯底里。
然而
“好啊但是,不是免费的哦。”
第九章随意差遣
“什什么”
所有人都愣了,他们听着酒保的话。
“如您所愿到底是什么意思”威廉有些坐不住了,他紧握着双手喊道:“你难道还想杀人么”
酒保笑着:“当然不是,我不会主动杀掉在座的任何一个人,而且,在最初的规则里也写得很清楚了,失败者是不会受到惩罚的。”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西塞也紧张的嚷嚷着。
“哦这有什么很难理解的么”酒保笑着说:“在讲解规则时我已经说了,诸位可以随意的差遣我,而我也在每轮结束后,也都向诸位询问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哦,对了,这位吉尔女士就向我要了一杯热可可。”
说着,酒保还指了指吉尔面前的那杯饮料。
“所以,随意差遣的意思,就是随,意,差,遣。”他将这个次加重了一些念了出来:“除了饮料,我可以帮大家去拿很多的东西,所以有什么需要的,请尽情的吩咐我就好。”
酒保轻描淡写的说着,他依旧微笑着,眼睑微微的眯着,但是此刻,所有人都似乎觉察到了,那看似微笑着的面孔之下,是一副透着冰冷恐怖的恶魔般的嘴脸。
“混蛋,你难道是想说,我们也能差遣你帮着拿走别人的性命么”
“当然”酒保轻声的说道,那轻飘飘的话语,像是一把巨锤,砸到了所有人的心窝上
“妈的,你在说什么屁话”听了酒保的话,西塞一拳砸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按照你这么说,我现在就命令你去死你真的会去死么”
酒保依旧微笑着,点了点头:“当然,你提出要求,我便会如您所愿”
“那你他妈的怎么还站在这里”
“因为您还没有支付相应的筹码。”酒保回应道。
西塞一愣:“筹筹码”
“是的,筹码,我在最开始时也说了,我可以供大家随意差遣,但是,并不都是免费的。就比如这杯热可可,它当然是免费的,而且我保证,我调制的饮料应该比你们所喝过的其他同款饮料都要好喝。”
酒保回答着,而且还很自豪的翘了翘嘴角,就好像是说道自己调制饮料的手艺,比拿走他人的性命更让他感到高兴一样。
“而收费的差遣自然也很多,至于代价,我就用现在各位手上的筹码来说吧,就比如你想要一辆最高档的轿车,那么你得付出20枚筹码,如果你想要永葆青春,那你将要付出260枚筹码,如果你想要数不尽的财富,那么你就要付出390枚筹码,而西塞先生你的性命,价值15枚筹码。”
“妈的你你说什么我的性命只值15枚筹码是什么意思我还比不上一辆车么”西塞吼道。
酒保犹豫了一下:“哦,抱歉,您的性命并不是15枚,事实上,如果您没有参加这场游戏的话,您的生命只价值4枚筹码而已。至于您有些抱怨,您还不如一辆轿车呵呵您当然不如,恕我直言,您这种瘾君子,每天沉浸在自己崩坏的世界里,无法融入社会,也从没有帮助任何人,您的生命甚至不如一条能给老人带来心灵慰籍的狗,而那辆车,您这辈子赚到的钱,甚至都买不到它的一盏车灯,所以您应该心存感激,如果不是这位吉尔女士,您直到死,都不会为这个世界创造任何的价值。”
这些话,从酒保的口中无比礼貌的说了出来,但是在他说话的过程中,一股无形的压力在四种弥漫开来,特别是西塞,他甚至不敢去打断对方的话语,直到他说完,才得以颤抖着,呼出一口起来。
就这样,过了几秒钟,吉尔率先缓过神来
“15枚”她突然念叨着,然后摆弄着面前的筹码:“只要我支付15枚,就能要了他的命么”
“是的女士。”
“妈的,我只有九枚”吉尔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可这时,她突然的看到了自己手里的那枚筹码上,画着的耳朵。
“呃,这是什么意思”她指着那画问道。
酒保礼貌的鞠了一躬:“尊敬的女士,如您随见,这是耳朵”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它能买什么”
酒保笑了笑:“当然是耳朵了。”
所有人的脑子里猛地一阵嗡鸣。
“能说的清楚点么”这话是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