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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军将士齐齐大喝,雁门关上更是耸立着黑压压的士卒。

六万大军大军护送着曹操、冉闵两位将军的尸体入城,雁门关内士卒一个个严肃的望着两具已盖上大汉龙旗的尸骸。

河套三杰冉闵、曹操、李存孝已去二,独留下了李存孝孤身一人。

入关后的李存孝更是沉默的一言不发,愣愣的望着曹操与李存孝两位生死之交战友的躯体。

在回来的路上,曹操虚弱愧疚的对着他道歉,“将军,是曹孟德害了将军一生啊,当年徐州下邳城上曹安民暗中投敌皆乃他暗中授意。”

一想到这里时李存孝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摇着头叹气道:“孟德,此事你若继续装傻多好啊。”

当年徐州下邳城破蹊跷太多了,在河套这么多年他早已暗中猜了个差不多,可此时何必说这么多,你我早已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对于曹孟德李存孝是苦笑,可望到冉闵的躯体后,他撸出来的却是深深的懊恼与愤怒,当日的杀戮依然历历在目。

漫天的箭雨下,他们身旁的将士们死的死伤的伤,最后整个战场上能看到的全部都是蛮夷。

一个个狰狞看似可怕的蛮夷都透着惊惧之色望着他们二人,他们二人脚下早已铺了一层层厚厚的尸体。

那是一个血色的回忆,二人身中数十箭,曹孟德被一匹战马给撞昏厥,当时二人怒吼皆以为曹操已身死。

“吾幼年便被掳掠到了草原上为奴为婢,这一辈子没有承受过大汉的恩惠,但吾这辈子不亏,河套之地的蛮夷吾尽皆屠杀没有个活口,当年的灭家血仇已报。”

“所以吾这一生不会臣服大汉,更不会臣服那吕布”

骄傲的冉闵的话依然历历在目,他这辈子死都不会臣服大汉,更不会臣服任何人。

乱军中滚滚铁骑袭来,一根根粗壮的铁链蜂拥而至,在血色的黎明下二人被十万大军团团围住生擒,冉闵爆发出最后的一声怒吼充满了无尽的不甘,他不甘的是杀的蛮夷还不够。

咳咳

雁门的灵堂内李存孝一身白服脸色更是苍白的发出阵阵咳嗽声,一旁的侍卫望着此人更是充满了恭敬。

“将军,大王有令让将军养好了身体才能护卫边疆。”

面对士卒的担忧,李存孝凄惨的摇着头,摇摇晃晃的起身,望着灵堂内二人的牌位突然凄凉的喊道:“汝等二人走的好生洒脱,河套时的誓言汝等却是辜负了,但杀尽蛮夷的誓言吾却不会忘记”

说道最后一句话时李存孝脸上更是露出了坚定的神色,深深的望了两口黑色的棺木后,重重的一抱拳大喝道:“曹孟德冉闵汝二人背弃了咱们的誓言,但河套之地总有一日吾必亲自夺回来,河套之地将再次出现汉人的身影。”

灵堂内李存孝发出了低沉而又坚定的誓言,而此时雁门关城楼内缭绕着一股中药的苦涩之味。

“文优孤不该带你来”

望着枯瘦如柴的李儒虚弱的躺在病榻上,吕布脸上充满了懊恼之色。

而躺在病榻上的李儒却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大王,草原如这大汉般,三族争雄已是不争的事实。”

“咳咳切莫令一家独大,谁弱咱们便助谁,切记一定要让草原日日杀戮,如此一来方可消耗草原的底蕴,大汉边疆可万无一失,大王也可放心一统天下。”

“文优,这些事还是汝养好了身体来操劳,孤还需要汝。”

吕布痛苦连连摇头,看的李儒更是哑然一笑,沙哑道:“呵呵没想到啊,当年董公兵败长安时吾已经看到了末路,长安算漏了李氏一族,令董公身死,本以为就此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呵呵天见可怜啊,苍天当真是厚待吾李文优啊,没想到暮年竟然能再次已天下为棋盘。”

说道这里时李儒仿佛是回光返照般脸色潮红透着一股兴奋之色,沙哑的大喊道:“吾李文优前半辈子为的是为董公争霸天下,后半辈子竟然能为华夏安稳出谋划策,哈哈苍天当真是垂怜吾,大王”

死死抓着吕布的手掌,李儒枯瘦凸起的双眸更是激动的盯着吕布,沙哑的大喊道:“大王,后世人会说吾李儒乃是霍乱天下的贼儒吗”

人进将死其言也善,谁能想到李儒最后担忧的竟然是自己的后世的风评,到了最后李儒也逃脱不了名利二字。

看着李儒流出两行质问下激动的泪水,吕布坚定的摇着头重重的握着对方枯瘦的手掌沉声道:“不会汝李儒的名字孤会令吏官记载在史书上,后世人都会知道东汉末年有一位寒门的儒士,智谋似妖有功与社稷,更是有功与华夏。”

听着吕布那斩钉截铁的声音后,李儒激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掌心那枯瘦的手掌渐渐软下来,吕布低着头轻轻的将那枯瘦的手掌放入床榻上,眼眸泛着血丝。

李儒走的很安详,甚至在最后时刻更是带着微笑离去的。

“算无遗策,如遇良主,大业必成”

看着安详的李儒吕布低沉沙哑的说出了对于李儒的一番评价,最后轻柔的为这位毁誉参半的绝世谋士盖上了白巾。

嘎吱

夕阳下吕布的声音消失在了屋内,寂静的屋内只有淡缕阳光照射进来,而床榻上却躺着一名安静的人影,可惜却再无任何声息,直至门外响起了吕布充满悲戚的大喝声后,无奈的安静才被打乱。

第884章刘辩的书信

建安十四年公元209年,战火席卷了整个大汉的疆土,最后在风雪中落下了帷幕。

唐王李世民势力覆灭,蜀中汉王刘备伤亡惨重更是阵亡了五虎将张飞,江东吴王刘辩更是一战将淮南失去。

洛阳

“回禀大王,草原蒙古铁木真在风雪来临之际出兵取河套之地,突厥颉利损兵折将向大王求援。”

透着庄严气氛的大殿内,已年近五旬的吕布鬓角已生白发,可在文武百官眼中他们的大王闭着双眸却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氛。

听到郭嘉的禀报后吕布闭着的双眸缓缓睁开脸上闪过一丝不屑的冷笑,“颉利简直就是饭桶,竟然与满清联手依然丢了河套。”

郭嘉苦笑一笑,摇着头叹气道:“大王,那铁木真明面上令麾下大军截杀回军的满清皇太极等人,可暗中却调遣兵马与河套一带。”

“两万突厥精锐护送十万河套百姓刚到雁门关,那铁木真便奇袭河套,颉利也是没有想到蒙古会直接出兵两处。”

不耐烦的吕布直接摆手冷哼道:“给颉利直说,想要孤麾下的兵刃可以,用上等的战马来换。”

满朝的文武百官一个个低着头,虽然大胜了可其中的损失令他们的大王不由动怒,这几日来根本没有一个好心情。

一时间满朝的文武齐齐望向了他们的少主,吕罂见状后微微一叹气,拱手出列道:“父王,西域三十六国送来降书,尊大汉为上朝,愿年年岁贡只求父王能勒令突厥”

还不待说完吕布直接一摆手,若有深意的望着满朝文武突然轻声道:“是尊大汉为上朝呢还是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