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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一脸噬人模样的董卓,李儒沉思了片刻后,瞬间脑中精光一闪,嘴角扯出一丝阴笑。

“主公,不如宣告天下弘农王居所失火,到时候天下皆知弘农王以死,就算有人想借助刘辩废帝的名号,咱们能说其乃是伪造。”

瞬间一旁的吕布望着一脸阴柔的李儒,心中更是充满了戒备之色,好一个李儒片刻间便想好了对策。

一旦朝中文武百官验证得出弘农王以死的消息,就算刘辩能东山再起想要靠着废帝的名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毕竟这个天下还是汉家的天下,完全可以其乃是伪冒之人,更是霍乱天下的乱臣贼子。

这简直与后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政治一途相符,好一个李儒,不愧是董卓最依仗的谋士。

本来他还想凭借着董卓的势力,给刘辩添堵,没想到李儒一番话,直接给刘辩生了无数的烦恼。

弘农王以死,天下再冒出一个弘农王,当地的世家还有天下的百姓会怎么看就算不相信,也绝对会怀疑,绝对不会顺利的承认对方的身份。

毕竟当今天下的皇帝还是刘协,剩下的就完全看董卓令刘协下旨宣告天下了。

夜幕下吕布府邸后堂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中草药苦涩的味道,严氏一脸的心疼望着木桶中脸色通红,大汗淋漓嘴唇发紫的儿子。

吕罂与吕玲绮双胞胎,不过二人生下来就是天差地别,仿佛是反转了般,女儿一身的体魄深有吕布之资,生性好勇斗狠在家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

而同胞所生的吕罂却是天生体质虚弱,出世时更是差点丢了小命,虽然最后坚强的撑了过来,可一直以来都是体弱多病,常年需要浸泡药浴。

嘎吱

看到吕布的身影进来后,严氏赶紧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强装自信的模样望着自家夫君。

“夫君,此物当真能救罂儿吗”

风雪寒冬之际,长途跋涉之下体质虚弱的吕罂更是反反复复,长时间处于昏睡状态,一路上严氏不知有多担忧。

望着眼圈发红的妻子,吕布一脸的愧疚模样心疼的上前紧紧抱住了对方,在严氏耳边柔声道:“夫人放宽心,此乃神物当救吾儿。”

说罢后吕布一脸凝重的望着木桶旁陈列的一个巨大蛋卵,外表布满了黑绿色鳞片。

铿锵

一柄利刃直接拔出来,一手抱着沉重的蛋卵,双眸望着侵泡在热水中的吕罂,双眸闪烁着激动之色。

侵泡在热水中的吕罂缓缓睁开了一双明亮的双眸,望着熟悉的面孔,发青的嘴唇艰难的蠕动。

“罂儿让父亲、母亲大人担忧了。”

看着一脸倔强懂事的儿子,一旁的严氏再也忍不住凤眸中含着的泪水了,珍珠般的泪珠不断滑落。

“我儿别担心,这次你父亲大人找来了神物,绝对能救你,再也不用受着病痛之苦了。”

年纪相同的一双儿女,从小体弱多病的吕罂或许因为自身的原因,一直自卑不已,毕竟有着一个武勇无敌的父亲,而他却病怏怏的体质,心中怎能没有压力。

“罂儿放心”吕布一脸郑重的点点头,手中的利刃直接刺进了手中布满黑色鳞甲的蛋卵内。

噗嗤一声猛然吕布瞳孔闪过一道震惊之色,好硬同时一阵磨牙仿佛是插入石头般的摩擦的声音响起。

接着在吕布震惊愤怒的瞳孔下,黑色的蛋卵竟然没有流出任何液体,愤怒惊恐的双眸充满了怒火,不可能,这枚蛋卵绝对能救他的儿子。

手中的利刃不断的划拉着,仿佛是石头般的碎屑不断溅射在木桶内,四溅的热水拍打在吕布的衣衫上。

在吕布惊人的臂力下,锋利的利刃早已卷刃,终于在中间处,露出了一个闪烁着荧光之物。

当看到此物后,吕布愤怒惊恐的颜色猛然转为惊喜,果然有东西,一阵划拉,终于石质的碎屑散落了一地后,露出了里面真实面貌。

一颗丹丸大小晶莹剔透充满弹性的珠子浮现在吕布手中,透过明亮的液体清晰可以看到里面游动着一条黑绿色的龙形虚影。

凡人服之洗筋伐髓得天地之气运之效瞬间这句话回荡在吕布脑海中,手掌发麻的吕布一脸的震惊模样。

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怪不得,本以为这么大的蛋卵需要药浴侵泡渗入体内,没想到这么大的蛋卵里面只有这么小的东西。

原来这是服用的转瞬间明白后的吕布猛然惊喜的望着木桶内的儿子,一脸的欣喜激动道:“罂儿你有救了。”

而一旁的严氏看到这等无法描述的神物后,一双玉手早已捂住了小嘴,一脸的惊喜模样,凤眸中更是透着一股惊奇与喜色。

而木桶内的吕罂更是睁大了双眸,一脸惊奇的望着在父亲手掌中的神奇之物,里面仿佛游动着一条幼龙。

此时的吕布可没有任何心情管这神奇不神奇,直接上前手掌深入木桶热水中搂着吕罂,一脸急切激动喊道:“我儿快快服下。”

在吕布期待急迫的眼神下,年幼的吕罂连连点头,在父亲的帮助下直接含入了口中。

入口即化,接着体内出现了一阵暖流,吕罂那苍白的脸颊,发青的嘴唇一瞬间透着一股红光。

吕罂更是一阵昏昏欲睡的模样沉睡在木桶中,一旁的吕布与严氏担忧的望着沉睡在木桶中发生变化的儿子。

木桶中开始飘荡出黑色的杂质,而侵泡在热水中的吕罂痛苦的小脸此时却泛着红光,接着慢慢转为安详之色。

终于一旁的吕布与严氏担忧的心放了下来。

第24章暗中算计

公元189年,随着董卓进京掌控朝野,一时间意气风发,先是毒死何太后,后更是爆出废帝弘农王宫殿失火。

一时间朝野震动,更是为董卓肆意妄为的行为感到愤怒与恐惧,专横跋扈一时间仿佛成为了董卓的代名词。

每日上朝,群臣更是提心吊胆,凡是反抗董卓意图的官员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