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朝她眨眨眼,语气俏皮:“咱们玩咱们的,跟港黑无关。”
yoko发出一声欢呼:“噢耶,那我一定要去”
“喂你怎么还不出来”
爱丽丝等急了,她抱着小鸭子游泳圈,在温泉池那头喊yoko。
“来啦来啦”
yoko把头发在头顶盘成一个花苞,光着脚跑到室外的温泉池,“噗通”一声跳进水里,水花四溅,浇了爱丽丝一脸。
“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
yoko有点兴奋,在温泉池里一会儿游成一字形,一会游成人字形。
“你不是刚失恋吗”金发小萝莉抱着臂,语气不爽地嘀咕:“我就没见过失恋像你这样还笑得出来的。”
yoko一愣,好像才反应过来:“对哦,我刚失恋哎,是不是应该哭天抹泪寻死觅活一下”
说完,她缓缓沉入温泉池底,温泉表面冒出一串泡泡。
“咕噜咕噜咕噜”
爱丽丝:“我讨厌太宰,你不要学他”
yoko从水里冒出头,笑嘻嘻道:“好巧啊,我也不怎么待见他。”
尾崎红叶刚好端着酒壶和杯盏出来,yoko鼻尖耸了耸,眼睛一亮:“是什么呀,有水果的味道,好好闻”
爱丽丝也好奇地看过去。
“是果酒,爱丽丝酱不可以喝哦。”尾崎红叶把托盘放到水面上:“yoko你的话”
她有点为难,小姑娘看着就没到喝酒的年纪,可是黑手党又不在意这个
yoko举起手,语气还有点小兴奋:“我失恋了哦,要借酒浇愁哒”
她嘴上说着失恋,看上去反而有点骄傲,仿佛完成了一件人生必不可少的经历一样。
尾崎红叶失笑:“你这可不是失恋的样子。”
yoko睁着大眼睛,疑惑道:“那失恋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
尾崎红叶若有所思道:“不说悲痛欲绝,至少也该是有些难过的吧。”
似乎想到了自己的经历,她眼中划过一丝涩然。
港黑先代时期,她还是个少女的时候,曾经想跟组织里的一个男人私奔。
那个男人,最后却被先代所杀。
她没有经历过失恋,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她和那个人还是互相爱慕着的。
“可是,我的确有难过的呀。”
yoko语气十分认真:“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我也确实为此感到了难过,甚至想冲到他面前,问问我哪里不好,可是”
少女抬起头,被温泉浸润的眉目仿佛被水洗过一样,干净清澈的一眼就能看到底。
“我知道我很好。”
她打架,纹身,喝酒,但她知道自己是好女孩。
“所以我不会苛责自己,更不会苛责对方。”yoko语气轻快而温和:“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但并不是说他们都会在一起,不是吗”
她微微牵起唇角:“从此我知道了喜欢一个人是甜蜜的,求而不得是沮丧的,最终放手是释然的,这些对我来说就足够啦。”
少女喝了果酒,酒精作用下有些兴奋。她爬上温泉池的石头上,张开双臂,像游鱼,更像自由的飞鸟。
“所以我只难过一下下。”
“正义需要我,横滨呼唤我,yoko酱很忙的”
太宰说的对,横滨还没有迎来和平,擂钵街的学校还没建成,她身上的禁制还没有解开,恋爱什么的,耽误事。
干事业吧,事业令她快乐。
尾崎红叶哑然,她沉默片刻,伸手摸了摸yoko的脑袋。
“你能这么想,其实挺好的。”她轻声叹道:“愿你未来,永远不会遇到一个真正让你伤心的人。”
yoko乐呵呵地说:“那必须的,谁敢伤我心,我就掏他心。”
说着,还做了一个猛虎掏心的动作。
尾崎红叶带来的果酒很好喝,味道像饮料,后劲却十足。
于是把酒当饮料喝的yoko,醉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喝醉。
“原、原来这就是喝醉的感觉”
她的脸红通通的,天旋地转,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哎呀,醉了呢,我先带你出去吧。”尾崎红叶扶着yoko,又嘱咐爱丽丝:“不要泡太久,会头晕的。”
爱丽丝踩着水花:“知道啦”
尾崎红叶帮yoko换好衣服,带她回房间休息,半路上遇到刚从外面浪回来,浑身灰扑扑的太宰。
“哎呀,你回来了”
“刚刚去火山口看了一眼。本来想着跳下去,滚烫的熔岩一瞬间就能掐灭我的生机,没想到那竟然是个死火山。”
太宰耸了耸肩,语气十分遗憾,他的目光落在yoko身上,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她这是怎么了嗯,有酒味”
太宰看着满脸红晕意识不清的少女,稍微有些诧异:“她怎么喝酒了”
他记得yoko不喜欢酒来着。上次在烤鸭店,她可是只用舌尖舔了一丁点。
“是果酒。”尾崎红叶无奈地笑了笑:“那个没有酒味,后劲却大,她可能以为是饮料,就喝多了些。”
原来果酒就可以吗
太宰思索着,伸出一只手,“我带她回去吧。”
“那拜托你了,太宰君。”
几乎身体一挨到太宰,yoko就醒了。
“太、太宰啊”她迷迷糊糊地说。
“嗯,是我。”
“我我还能自己走放开我啦”
她脚步虚浮,走的里倒歪斜,要不是有太宰扶着,估摸就要摔倒了。
就像喝醉的人从不承认自己醉了一样。
“嗨嗨你还能自己走。”青隽少年好脾气地附和着,却没有放开yoko:“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顿了顿,他的嗓音低沉了一些:“你就这么喜欢坂本吗”
喜欢到追着他的脚步来箱根,喜欢到失恋了会为他买醉
yoko没说话,太宰的声音太小,她迷迷糊糊地压根没听清。
太宰显然误会了什么,他叹了口气,像是安慰:“没事,有友人a在呢,一定让你得偿所愿。”
话音刚落,太宰的头顶突然落下了一只手,那只手甚至还不老实的揉了揉。
“太宰,你怎么啦”
她的头靠在少年肩膀上,软糯的声音就他在耳侧,带着温暖湿润的水汽。
“你怎么不开心呀是又病了吗”
太宰呆愣了一下,片刻,他轻声回答:“没有不开心,我明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