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谦也不敢轻举妄动,被几位化神期修士按在椅子上也只能盼望这几名不争气的弟子能将恒仏给群殴致死,要不然这一次的进阶之后自己没有太多的把握去对付恒仏了。而且这几位化神期修士很明显已经是不再自己掌控当中了。要是因为这事闹翻了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至少于谦是不能亲自出去对付恒仏了。
恒仏不知不觉速度飞快,这越是靠近这心情也是越是轻松了。没有想到这隐藏了风属性竟然能将自己送到了这里。这海岬兽还真的是自己的福星啊!眼下只要闯过这座山恒仏就会出现在众多化神期修士的神识范围当中了,那就是证明自己安全了。这于谦断然是不敢在众人的面前对自己不利的。欣喜之下禹森和恒仏都没有去太仔细观察这附近了。可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朝着一个陷阱走去。这可不是说于谦老谋深算了,于谦在这四海的府邸的附近都设置了一些阵法,断去恒仏的路。要么发现了只能干着急要么中招便是简单许多了,留下尝尝吧!反正这旗阵之术也是没有灵压波动的不易被发现,要是说肉眼看见还真的是发现不了。恒仏也是太疏忽这一点,百密一疏。巨大的旗阵之术布满了整个山野,不消耗任何的灵力也不会令于谦分神什么只要有猎杀上门便能自行解决。
海岬兽乘风破浪速度极快也是导致这中陷阱的原因之一,要是海岬兽的速度正常或许还是能有发现这在底下隐藏旗帜。恒仏前脚踏进这旗阵之术便是发出闪光冲天而起。恒仏往后一看寻找着发光源,是一隐藏在丛林深处的一旗帜?
“糟糕!”
糟糕过后这在山头之上也是有同样的几道光芒激射上天。闪光过后便没有了反应,难道说这于谦是良心发现了?怎么可能呢!这也是证明恒仏已经步入了阵法的攻击圈了。而且已经是激活了阵法攻击了。恒仏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在原地揣摩着。
“禹森前辈!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机会逃出吗?”
禹森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旗帜的外观和装饰沉重的说。
“你小子走运了,看来这于谦是恨之入骨对你!刚才我观察到这旗帜可是镶金边的,足足是三环而且这制作旗帜的布可是千年雪蚕丝,可是这世间少用玩意。单单只是随意的一旗帜做工都是如此的精细可以看得出来了这一套玩意就是于谦的看家法宝了。估计这家伙是将自己的看见法宝分成几份再搭配上次等一些的旗帜作为一套旗阵之术布置陷阱,无论你是从那个方位进入这山头都是被会扣押住的。这人心胸如此狭窄也是难成大器了。”
“前辈先不要提这问题了,你看现在我们能有机会逃出这阵法之术嘛?”
“你着什么急啊!既然这于谦都已经是算计好了估计也是插翅难飞了,即便你是往后撤退成功了还是不能到达彼岸这还不是一样的结局吗?这于谦的同党大可以人海战术将你消耗致死。所以按照我说的既来之则安之了,我们索性就不后退了直接刚正面了。将这旗阵之术彻底的破坏掉,我们就有机会突破到化神期修士的神识中了。”
这说话直接这后面气喘吁吁几位元婴期修士已经赶了上来。恒仏故作淡定双手背起。
“你……你……你这丫的……跑……跑……跑得还挺快的,追得累死老子了!”
恒仏看着人怎么是有点眼熟啊?可是自己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你不是很能跑吗!你倒是继续跑啊!跑啊!哈哈……师傅早已经预料你这小子会打算强突边界的了。师傅老人家果然是神机妙算。小子!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这阵法叫做剑荡八荒。是融合进了远古时期第一剑圣号称君子剑的欧元剑术。这成名技剑荡八荒也是被收录其中,小子你现在是插翅难飞了。好好的领教一下君子剑吧!哈哈……哈哈!”
“你……你……你到底是何方鼠辈?”
恒仏不是不认得这家伙只是想要激将法罢了。这令人憎恶的脸面恒仏是不会忘记了这不就是三番两次与自己过不去的于谦座下大弟子,至于名号什么的恒仏还真的还是不知道也不会想去知道的。这激将法果然好使这家伙立马是暴跳如雷了。
“死到临头了还那么嘴硬!”
“不!你误会了,我平时不杀无名鼠辈!”
这一刺激更加是火冒三丈了。
“好啊!你给听清楚了!本大爷的名号就是。你记住了!这将是你听到最后的一个名号了。因为你今天就会葬在这里!”
恒仏无心去听这家伙废话也是自动屏蔽了这鼠辈的名号了。这淡然无视的样子着实是令人失心疯般的愤怒。这家伙掐着手诀吟唱着口诀。
“你小子继续嚣张啊!这下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阵法之术的奥秘—剑荡八荒!”
随着手诀的变化之下这阵法内的气氛也是越演越烈令恒仏难以呼吸了。这就是大战之前的宁静吗?和以往不同的就是以往恒仏都是能做出反击的可是这一次恒仏却只是束手就擒什么都做不了还真的是听折磨人的!暂时禹森还分析也没有什么结果自己也只能先扛着给禹森争取一点时间。
看来是支撑不了多久了,这场外的修士开始施法随着手诀的变化这剑阵内也是响起轰轰隆隆的响声像是什么被启动了一般,一层浓雾已经是将旗帜所在的边界给封锁住了,恒仏完全是看不见,这神识也是延伸不出去了。自己是踏踏实实被困在这里面了。看着这场外的修士一脸的奸笑恒仏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其消失。恒仏悄悄地掏出了平威握在手里,而浓雾散去恒仏已经是置身在另外一个扭曲的世界里面了,这诡异的油画色彩像是被印在了周围,只是单纯的看着恒仏已经是有点不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