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我都替你想好了!”
宇文樱立马站起来,忍不住想抱住他,好好亲他一下。只是她突然想起自己竟当他的面脱得一丝不挂,担心他觉得自己轻浮,立马不敢放肆,只老老实实坐着,慢慢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慕容恪看她今日进来就远远坐着,刚才那个举动更是反常,立马拍了拍床。笑着说道:“你坐过来,我就告诉你!”
宇文樱忙摇了摇头,耷拉着一张脸,有些沮丧地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慕容恪听了这话一脸惊讶,忙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宇文樱憋了半天,才红着脸解释道:“我那天在别院当着你的面把我自己衣服脱了,那是因为我当时神志不清。我之前明明提醒乌兰,不让我靠近你。没想到……”
听了她这话,慕容恪立马有些心虚,只轻声问道:“乌兰这么跟你说的?”
宇文樱点了点,又慌忙说道:“你要相信我,我当时神志不清我才那样,我不是那么轻浮的人,你不能因此瞧不起我。”
乌兰这些日子看自己这么不顺眼,都会帮自己说谎。那意思就是说,如果说真话,后果很严重?
慕容恪的犹豫在宇文樱看来就是默认,一时着急,忙问道:“你最近突然对我这么亲密,你亲我抱我,是不是就是因为觉得我轻浮才玩弄我?”
慕容恪原本还犹豫要不要将错就错,听她这么误会。立马解释道:“不是!我从未觉得你轻浮!”
说完这句,他看她脸色还没有好转,忙又说道:“而且,那天你的衣服是我脱的!”
听了这话,宇文樱扑哧一笑,“算你诚实,还知道说实话!”
慕容恪看她这个样子,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伸出自己的胳膊。
宇文樱立马跑过去抱住他,看他半天不说话,只抱着自己,她笑着说道:“你现在应该问我,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慕容恪抚着她的头发,笑着问道:“那好!我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宇文樱抬起头,得意地说道:“就在你刚才犹豫的时候!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在犹豫该不该说我轻浮,那就只能说明你在犹豫该不该对我说实话了。我是不是很聪明?”
慕容恪无奈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是!你最聪明!”
宇文樱又扑在他怀里,小声说道:“刚开始我真的很生气!可是就在刚才你说什么都替我想好了,我一时高兴,就想抱着你,和你亲近。我想,你当时肯定也是这么想的,然后我就原谅你了!”
慕容恪捏了捏她的脸。动情地说道:“我喜欢你,才想和你亲近。”
宇文樱抬起头,用嘴碰一下他的唇,看慕容恪呆住不动,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说道:“不管你心里是不是确定了我,可是我心里认定了你!”
听完这话,慕容恪再也忍不住。直接亲上了她的唇。舌与舌之间痴缠,他们二人用力抱紧,只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只知狠狠地吮吸着对方的味道。
慕容恪将宇文樱按到床上,他的吻渐渐从嘴唇移到了脖子,一边用手扯脱了她的纱衣,解开她的腰带,再飞快除去她的锦衣、肚兜、亵裤,直到身下那人完全一丝不挂呈现在自己面前。他含着她胸前的娇红,一手抚上另一边的滚圆,于掌间揉搓。身下宇文樱发出一阵阵嘤咛声,他抬起头又吻上她的唇,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
“阿樱,可以吗?”
下腹那团火让他肿胀难忍,他祈求地问着她。
身下的人也早已娇喘吁吁,话都说不出来。只羞涩地点了点头。
慕容恪顿时笑得幸福,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只等进入她的密地。
他腰腹缠着的白色布条让原本意乱情迷的宇文樱立马清醒,连忙坐起身,打断了他。
“不行!你还有伤!”
这种紧要关头,他哪里还愿意听到这话,直接吻上她的唇,有些委屈地说道:“已经过了七日。伤口早就不流血了!阿樱,给我!我难受!”
宇文樱还想阻止,被他又撩拨几下,顿时整个人软了下去。
两人都期待最后的进入,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伴着乌兰的声音,“公主……”
慕容恪抬起头,粗喘了一声,对着门外喊道:“黄鹂,把乌兰拖下去……”
门口没了声音,两人正要继续,殷氏的声音响起,“将军小心伤口!”
宇文樱忙起身,穿好了衣衫准备出去,看慕容恪郁闷的样子,笑着打趣他道:“将军且好好养伤,身体为重!妾明日再过来看你!”
慕容恪倒在床上,欲求不满,一脸无奈!